鱼郎立刻答应道:“我在。”
朱弦问:“你想不想扬眉吐气?”
鱼郎道:“当然想。”
朱弦道:“眼下有一个机会,你可以拜那位杜老为师。杜老曾是禁军总教头,归隐多年,武艺高强,你若能成为他的入门弟子,大有裨益。你可愿意?”
鱼郎立刻道:“只要念念觉得好就可以了。反□□念也不会害我。”
朱弦默然,心中有些复杂:没想到鱼郎对她竟这般信任。只是,毕竟是为他的人生做选择,她总要尊重他的意见,不能擅自决定。而且现实中,她并未听说谢冕有一个师父,也不知是拜师之事没成还是没有张扬,或者,是不是说明,其实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一定全是真实的?不管怎样,她要试一试才知道。
朱弦回到破庙时,那两人还在斗嘴斗得不亦乐乎,朱弦插进去道:“那个,郑先生,你就帮这位杜老伯看病吧。”
两人的争吵声戛然而止,齐齐看向朱弦。
朱弦圆睁着一对凤眼,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你不是答应我可以帮人看病一次吗?那就帮这位杜老伯看了吧。”
郑时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她一番:“你确定要把这次机会给了他?以后你自己或是家里人有事老夫可未必再会给你们看病。”
朱弦点头,笑眯眯地看向杜震寰道:“我确定。这位是可我未来的师父,孝敬他岂不是应该的?”
在场众人:……这谁啊,好不要脸,有这么乱认师父的吗?
郑时和杜震寰都是目瞪口呆,朱弦依旧是一副天真的表情:“你们刚刚是不是说过这位杜老先生放出话来,只要有人能请动郑先生帮他看病,他就会收人做弟子吗?”
杜震寰反应过来,点头道:“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不过,小家伙,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朱弦摇了摇头。
郑时也反应过来了,皱眉道:“你不知道他做什么还敢乱认师父?”
朱弦眨了眨眼,露出落寞的表情:“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啦,有了师父就可以跟着师父了,师父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花月容在一边惊讶道:“小弟弟,你怎么会无家可归?”
朱弦的眼中泛起了泪花:“他们,他们冤枉我!反正他们谁也不喜欢我,我还留在家里做什么?”她原本只是装模作样,但一句话一出,仿佛触动了鱼郎的伤心之处,她受到他的情绪影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直掉。
这番作态一出,倒是释了几人之疑:这孩子明明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人家,却为什么会独自一个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原来是离家出走啊。
杜震寰和郑时对视一眼,目光落到朱弦身上,招了招手道:“好孩子,你且过来。”
朱弦抽抽噎噎地走近他,杜震寰拉起她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咦”了一声,伸手在她肩膀、手臂、腰部都捏了捏。朱弦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但她知道杜震寰这是在做什么,强忍着并没有闪避。
杜震寰放下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妙,妙啊。”
郑时奇怪:“你这老儿莫不是疯癫了,这是在叫什么?”
杜震寰道:“你仔细看看。”
郑时闻言,认认真真打量了朱弦几眼,也抓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蓦地动容:“杜老儿,这孩子根骨俱佳,乃练武奇材,倒要恭喜你了。”
杜震寰眉开眼笑:“倒是托你的福。”拉着朱弦的手,语气一下子慈祥起来,“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孩子?老夫决定收你做关门弟子,总得给你爹娘打个招呼。”
本打算千方百计撒泼打滚也要赖上这个师父的朱弦满眼问号:这如获至宝的模样是什么神发展?
她过于震惊,以至于熟悉的眩晕感袭来时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失去意识前,她脑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忘了!
*
她渐渐恢复了意识,恍惚中,觉得自己又做梦了,是个很重要的,必须要记起的梦。她努力回想着:似乎自己梦到变作了小时候的鱼郎,有郑神医,还有拜师……
蓦地,她的身子落入一个带着皂角香气的怀抱中,随即一个火热的吻堵了上来。她脑子中“嗡”的一声,好不容易唤起的一点记忆顿时七零八落。她下意识地挥手要拍飞登徒子,却被对方有力的手攥住了手腕,晕头转向地任他勾住她好一会儿缠绵,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她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发现谢冕不知什么时候已睡在她身边,自己依旧如睡前一般只穿一件裹肚,几近半裸,被他强健有力的双臂拥在怀中,他却是穿得整整齐齐的,一丝不露。
对上她迷蒙的美眸,他低下头,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脸,乌黑明亮的凤眼弯弯,带着动人的笑意柔声道:“醒了?”
“嗯。”她点头,恶狠狠地瞪他,“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他笑意更深,意味深长地道:“念念是不明白我做什么吗,要不我再做一遍?”说着作势又要堵上她的唇。
朱弦的脸瞬间通红,眼疾手快地堵住他的嘴。这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不行,得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心思电转,脱口问道,“鱼郎,你有没有拜过师父?”
谢冕怔了怔,随即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道:“我曾经想拜过师,可惜她不肯收我做弟子,也幸好没有。”不然师父变作自己的妻子什么的,咦,想想还挺带感的,他心头发痒,眼神不由变得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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