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五百!”
“我要……七十……”
沈凌都微笑同意,带了众人去签订合约,定好交货时间,毕竟他现在手里也没有那么多现货。
等做完了这笔生意,沈凌又迎来了锦州商会的会长,这人自从拍卖会之后也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怀州不知道在鼓弄什么东西,今日又来拜访。
“徐老板,请进。”沈凌将人请了进去。
“沈老板,今日此来,我是有一事相求。”
“您说,若能有我帮上忙的,我一定竭力而为。”沈凌豪爽的道。
徐会长想了想,道:“就是珐琅彩一事,我们有意与你一同经营,咱们手中此刻都有方子,若我们联合,便能战占据所有珐琅彩的生意。”
沈凌笑了,“您说笑了,姚氏也有厂子呢!什么叫做所有?”
徐会长沉吟片刻,还是道:“此事重大,珐琅彩完全有取代平常瓷器的优势,且如今珐琅彩刚刚冒头,连皇商之位都不能确定,正是有大好前程的时候,即使是姚氏,也不能阻拦我们联合。”
沈凌道:“徐会长不怕姚氏?”
“倒也没什么可怕的,沈会长身后有傅老为依靠,我也与段王爷相熟。”徐会长眯着眼睛,安然的道。
又是一位有后台的主儿,不过也并不奇怪,不过,段王爷是三皇子的母家吧?他记得段瑞就是段家的小王爷?沈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若是徐会长是段王爷的人,那么他从徐会长手里坑到的钱,不也还是三皇子的钱吗?不过是左手挪到右手而已。
感觉功劳都没有那么重了,沈凌皱起眉头。
徐会长仿若一只老狐狸,继续鼓动沈凌,“与我联合,是极大的好处,你是傅老的人,我与段家有关联,咱们在一起,便是互相帮助,日后无论谁上位,咱们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沈凌看着徐会长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段王爷可知道徐会长给我送了两百万两银子?就没说什么?”
“此事不提,咱们是商人,做生意与朝政无关。”徐会长道。
原来还是一只不太受段家控制的老狐狸,估计这人也根本不知道他是三皇子的人吧?他倒是一门心思的来做生意的。沈凌想到此,也就点头,“既然徐会长不怕姚氏,正好我也不怕,那就照徐会长所说,我们一同,占据所有珐琅彩的市场,做一做这笔生意。”
这不是做生意,是垄断!
沈三来的时候沈凌还十分奇怪,毕竟,他觉得沈三应该在家中努力备考,争取一举考中举人,总不能是因为他没有给沈家送钱,所以专门来要钱的吧?
“爹被抓了,爹当年杀了人。”沈三冷着脸,一身狼狈,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军师楚辞。”
沈凌猛地站起身,“好笑么?专门来逗我的?”此时没有外人,沈凌也不再装模作样。
沈三闭了闭眼,若是可以,他也不想相信,更不想求到沈凌头上来,“大哥偷了家里的东西,拿去当铺,结果那东西是楚辞当年的随身令牌,上面刻了字的,大哥不识字,根本不知道轻重,竟被认了出来,报了官,官府大刑加身,大哥熬不住,招认了东西是从家里拿的,爹就被抓了,不过一日,爹也招认了,我去看爹的时候,爹浑身都被打烂了。”
“哼!杀人我信,毕竟一家子那么多钱,花了一辈子,根本就来路不明,但是军师楚辞……”
沈凌在这处世界也够久了,自然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大声望,那样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在他爹那个乡下人手里,怎么可能呢?
沈三知道沈凌疑惑,他何尝不震惊不敢相信,但是他已经问了他爹,还通过关系搞清了爹的供词,“爹说,楚辞是双儿,他是趁着他生育之时下的手,当时正值战乱,到处都是流民,爹当年就是靠偷盗打劫为生,碰巧遇到了楚辞,看他包裹似乎很重,又见他独身一人,怀着孩子,才趁着他生育的时候下了手,他根本不知道楚辞的身份,爹也不识字,便拿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一点点的当掉,但是爹留了个心眼,没敢把上面刻字的令牌当掉,结果却……”
沈三几乎说不下去,他也觉得他爹留下那个令牌的行为很傻,但是他爹哭着跟他解释说,他不敢丢掉,这些年他也明白了这东西可以证明身份,哪里敢随便扔了埋了,万一被人捡到或者挖出来,旁人便知杀人凶手住在这一片了,仔细一查,查到他当年偷盗抢劫的行径,只怕就会怀疑到他,他怎么敢丢掉。
沈三也不想多说,木已成舟,大哥和爹已经招认,人证物证俱全,什么都已经晚了。
“救救爹!”沈三抓住沈凌胳膊,“爹出了事情,我们都得受连累!”
沈凌甩开沈三的手,冷冷的道:“这种时候,你最关心的还是你自己,真是爹的好儿子啊!简直一脉相承。”
“那你呢!你不也是如此吗!你的冷心绝情,不逊于爹。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两年,基本上是跟家里生分了,是不打算来往了吧!”沈三怒吼,“你别以为此事你可以脱身,若是爹定了罪,我前程阻断,你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看看日后谁敢让你儿子科举考中!”
沈凌被沈三刺到痛处,猛地站起身来,几欲择人而噬。
“所以,我们这次,得竭尽全力,把爹救出来。”沈三冷冷的咬牙。
沈凌被沈三说服了,他本不打算理会此事,但是,正如沈三所说,沈父出事,是会连累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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