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虽然完全停了下来,但那辆黑色的路虎却是越来越近,“轰”的一声与他的车碰在了一起!
还好,没想象中碰撞的那么严重,但也不轻,车子剧烈的晃动着,还被顶出了好几米。
这边,田夕磊还没从刚才的碰撞中缓过神来,那边,已经有人从路虎车上蹦下,过来敲打他的车窗。
田夕磊看着窗外的那张脸,开始四处寻找起梅子的行踪。对了,他怎么忘了呢,梅子就在快下班的时候被姐姐的人接走了,说是要参加一个不得了的活动。
呵,梅子一走就出事,还真巧啊!
由于刚才的冲击,田夕磊摔的七荤八素的躺在驾驶坐上,一只手努力的揉搓着肿胀不已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则偷偷的摸出了手机,按照之前设定的快捷键,拨通了施文伯的电话。
他需要帮助,可靠的帮助!
他不知道趴在车窗上的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小区门前开快车,并且毫不犹豫的撞过来,理论上可以排除意外这种情况。意外一旦排除,那就是心怀恶意,蓄意为之,所以车门是万万不能打开的 !
车窗外,人影越聚越多,一边敲打着车窗,一边还焦急的呼喊什么。这场景似曾相识,让田夕磊感到无比恐惧。他挪动着身子,试图远离车窗,远离那些鬼影,但耳边的声音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怪不得你家那么有钱呢,原来是卖屁股的!”
“喂,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没少干你吧,否则他会那么好心的护着你?”
“该死的同性恋,一定是你引诱了我的前男友,不然他是绝不会离开我的……”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长的这么一本正经有什么用,还不是死变态一个……”
“……你呀,干脆也别学习了。反正长得好看,随便撅撅屁股就能捞到一大笔钱。”
“小子,你会大便shī_jìn吗?我听说那种事做多了,后面会松的,然后就憋不住了,哈哈……”
“……”
又做梦了,好累!
田夕磊缓缓的张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小磊,别怕,别怕……”病床边,施文伯紧紧握住他的手,吓的都快哭了,“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我没事,就是做了梦。”
“一定是噩梦,吓得我家小磊一直挣扎,碰都不让我碰……”施文伯撅着嘴,一脑袋扎在病床上,“那挨千刀的,先是撞了我家小磊,后又造成二次伤害,做噩梦。这笔帐我一定要跟他好好算算。”
“对了,撞我的那个人呢?”
“酒后驾驶,已经被拘留了。”说起这件事,施文伯也好奇了起来,“我本来打算亲自处理这件事的,但你姐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会跟进这件事,让我最近好好陪在你身边。”
“我姐姐怎么会知道?”
“你……没有联系她?”
田夕磊摇摇头,“姐姐那边有事,所以我只联系了你……”
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类小擦小伤的事情,即便被姐姐知道了,她也只会派人处理。
如果是亲自处理,事情就不简单了!
“看你,一提到你姐姐,就是一副快到天下大乱的可怕模样。”见田夕磊突然陷入了沉默,施文伯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自从去过梨园,你就特别在意你姐姐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会触犯天条似的。”
“如果我以前也能像现在这样上心,我姐姐或许就不会误入歧途了!”
“误入歧途?你傻不傻啊……”施文伯忍不住轻轻捏田夕磊的脸蛋,“就你姐姐那样的,一个聪明伶俐,杀伐果断,什么事都能拎的跟水晶玻璃一样清晰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走上歧途啊!”
“你不了解她……”
“为了追你,我讨好她这么多年,你说我了不了解她?”施文伯倒了一杯水,递给稍显急躁的田夕磊,“我也知道,这个丫头称不上好人,但也没坏到无可救药。就单说你妈那件事吧,你姐姐就只控告了她挪用公款这一项罪名,其他的一字没提。”
“消息准确吗?苗律师之前跟我说过,姐姐打算彻底清算她!”
“绝对准确!”施文伯挨坐在田夕磊的身边,从身后拥着她,“这个案子过几天就要开庭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姐姐并没有她自己表现出的那么绝情。”
田夕磊喝了口水,只觉得身体一下子轻盈了许多,“她改变注意了?”
施文伯笑嘻嘻的磕在田夕磊的肩膀上,“瞧你这话说的,那丫头又不是什么一言九鼎的首脑人物,改变个注意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田夕磊顺从的依在那宽口的胸膛上,也笑了,“总感觉我姐姐有点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的更坏了?”
“当然是变好了!”
小别胜新婚,多日不见的两人就这么腻歪着,一会儿玩玩手指,一会儿亲亲脸蛋,到最后施文伯直接钻进的被窝,像八抓鱼一样黏在病人的身上,直到吊水结束。
用他们自己的话讲,幸好入住的单人间病房,否则铁定要把别人“恶心”死了。
事故不大,人也是轻伤,不需要留院观察。所以吊完水后,施文伯直接把田夕磊送回了家,顺道自己也腆着脸住了下来。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浴室。确切点说,是施文伯强行夺下了田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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