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浩眯了眯眼,拿出写书时候的那种沉思状态,企图回想起更多书中的内容。手指也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接着他便倒抽了口凉气,皱眉忍过了那阵疼痛后,缓慢道:
“屠宿,也就是后来改名的花宿。那天他去猫耳国附近的城镇游玩,遇到了个美丽的女子,俩人暗生情愫。美丽的女子告诉了他,她是猫耳国的国民。她从没有走出过猫耳国,而那日是奉国王之命,外出采买几日。她告诉屠宿不要喜欢她,他们没有未来。但屠宿不答应,他制造了一双猫耳,随着女子回到猫耳国的马车混进了猫耳国。其实,女子并不知道,这是程甄故意设下的圈套。”
花染从未听过娘亲说起过这件事情,他也一直以为爹爹是猫耳国的国民,听到这些让他震惊不已,他问:“程甄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爹娘一直都不知道吗?”
金永浩叹了口气,继续道:“程甄本来是想用你爹来威胁猫族的,但你爹说他已经与猫族断绝了关系,求他们放过他。他只想和你娘安分地生活在猫耳国里,不会再出去了。程甄假装答应,却时常把屠宿带到刑讯室里审问,他们想得知猫族的机密,然后对猫族进行攻击。他们的目的是,获得猫族的纯正血液,用来为他们皇室制造长寿的血药。但屠宿宁死不屈,程甄只好派人对他严加看守,后来用□□害死了他。”
花染急道:“那我娘呢,我娘的身体也一直不好,是不是也被他们下药了?”
金永浩沉默了。
首领与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了,开始抱头痛哭,他们的悲伤令在场之人都见哭兴悲。花染更是掩泪不止,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爹爹竟是个英雄。
“你娘……程甄本没打算对付,但是王后说还是除了比较安心。后来国王被魔族抓走了,王后也死了,程乾便私自做主,给你娘拿药吊着命。那次程乾拿错了药,其实是程甄的一个心腹做的,因程甄曾叮嘱过这个心腹,让他除掉你爹。后来心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得知国王即将被救回来,怕国王责怪,便把药掉包了。他将那包□□的包装、里面的主要药材都伪装的很逼真,所以才导致了你们都没有认出来。”
花染自嘲地笑了笑,“所以说,程乾是替程甄背了黑锅?”
金永浩道:“他也不清白。你爹娘被害死的事情,他从始至终都是知道的。只是因为你的关系,他一直不忍心对你娘下手罢了。程甄当时下令在刑场杀你,其实也是猜测你娘将事情泄露了,因为你当时太疯狂了,为了防止你跑出猫耳国,来找猫族报复,所以他要除掉你,以绝后患。”
原来是这样……
花染感觉他曾经伤心了那么久,似乎都是没有必要的。他以为他是为情而死,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猫耳国的皇室,为了稳固他们血染的江山罢了。
他不过是一个隐患,一个未除干净的后患。
难怪忽然之间,程甄就要下令杀他,也难怪程乾当时也答应了。
他们为了皇权,不得不这么做。
真是可笑,原来他被当做笑话这么久。就在程乾来找他的时候,他还以为程乾或许是真的喜欢他,如今想来,程乾最多的是为了猫耳国考虑吧。
猫族若真的同意了联姻,或许猫族的民众,会沦为猫耳国皇室免费的血药。
真是丧心病狂,恬不知耻!
花染笑了起来,笑出了声,也笑出了泪。他们这一家竟全部沦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明明无论是爹娘还是他,他们都无心参与皇权的啊,凭什么把那些毫不相关的灾难要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花染走出了刑房,毫无目的地迈着脚步,以前在刑场的时候他就已经够悲伤了,没想到知道了这些真相,令他比当时更加悲伤。猫耳国凭什么要如此对待他们一家啊!
“花染。”
身后一个声音道。花染止住了脚步,他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河边,而身后跟着的人是灼光。他回头微笑了下道:“我没事,我想静一静。”
他在河边坐了下来,灼光仗剑立在离他一步的距离。
河水流的缓慢,清澈见底,河里有很小的鱼在坑洼处游着,鱼尾一甩一甩的,似乎可以将烦恼全都甩掉一般。目光上浮,河面上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
一个是他的,一个是灼光。
灼光左手垂着,右手握在剑上。这是他一贯的动作,他的站姿像沈公子那般笔直挺立,墨色长袍被风微微吹动,他那俊美的面容是无比的坚毅。
灼光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冷淡且少语的,因此他时常觉得灼光很刚硬,很凛然。
但从倒影里仔细看时,花染发现,灼光看着年纪也不大,不到二十的样子。面上虽然冷峻,但还是有些稚气未脱。
他们看着的确年纪相仿,难怪那家画册老板会说他们俩相配。
花染的猫耳忽地动了动。他在想什么呢,他有点看不懂自己的心了,他知道他很感谢灼光,但他已经分不清他对灼光的感觉,到底是感激多一些,还是有些别的什么。
若只是感激灼光,他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报答灼光,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做出不负责的事情。灼光的心太纯净了,他不该被如此对待。
更何况,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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