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下真心想为王爷肝脑涂地了!况且我父亲命我好生招待王爷,想来父亲也是甘为王爷效力的了。”侯庆一听信王的话,忙不迭地要表忠心,还不忘提带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我不过随口一问,自然相信你的诚意。听说你父亲信佛,本王曾得过一副开了光的佛珠,你父子二人都令本王很是满意,不如这佛珠便由你转交你父亲吧?”
“王爷想是听岔了,我父亲并不信佛。不过既然王爷赏赐,在下定当转交父亲,告诉父亲这是王爷的恩德,父亲听了定然高兴。”
“啊,是这样啊,想来是本王听混了人。即是不信佛,那本王的佛珠便不好送了,实在是那大师曾说这佛珠只赠有缘人,若是诚心礼佛之人,得此佛珠,可保福寿绵长。因此本王听闻令尊爱佛,才兴起此心。不过本王既开了口,总不好平白反悔,你还没有官位,待本王回京,禀了父皇,定然给你赏个官位,算是对你父子偿了一番心意。”
“在下先谢王爷提携之恩!”侯庆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倒头便拜。
“嗯,免了。你尽心尽力,这是你该得的。”
……
侯庆邀请信王前往州府落脚,信王推辞说道自己的随从早已找好住处,侯庆劝邀未果,只得作罢。
…………
信王来到菩萨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当初一行人来到菩萨庙时,见到此庙似乎破败不久,房屋还很完整,却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甚至还有残留的衣衫,井边破碎的水桶木片,让人不禁觉得奇怪。似乎是整个庙的人,突然遭遇了什么。
信王当时只觉得奇怪,又见房屋和许多用物完好,便直接落了脚,没有去客栈。然而现在联想到滕王府上的僧人,鹿山寺,破庙……,信王总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未知的大网之中。
莫一见他回来,连忙迎了上来,“莫一见过王爷。”
莫一是信王培养的亲信,这次信王南巡便只带了以莫一为首的三十名亲卫。他们从十几岁便被信王训练成为亲兵,其应对能力和忠诚程度皆是其他人不可相比的。除了莫一他们,还有以冯二为首的另一队,此次冯二等人留守王府,并未出京。
莫一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说道:“王爷一个人也不带便去见侯庆,万一……”
信王对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莫一有些无奈,“侯庆不敢对我怎样,本王不是没事么,毕竟带你们去多有不便。不过,这个侯知州……”
“本王命人送来的东西,有什么新的发现吗?”信王在庙中央的蒲团上盘膝坐下,明明是破落的庙,却仍然掩不住那绛紫身影的一身贵气与风华。
“属下看过侯知州的资料,并无特殊发现。属下也已着几人分别去盯着侯知府和查探鹿山寺。”莫一将事情一一回禀。
“嗯。之前吩咐你的事呢?”
“属下打听过,这一带并没有人听说过墨渊公子。”
莫一想起一入江南地带,王爷便吩咐了要留意一个号称“墨渊公子”的文人,猜觉王爷是有意招揽此人,便一直尽心尽力打听此人。
然而,一行人入江南已有时日,却连个墨渊公子的音讯都不曾听到过。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明明才华横溢,却能做到不为人知。就连千机楼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若不是名不副实,并无才华,那便只能是深不可测,具有极高隐藏自己的本事了。”信王似是跟莫一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想到之前自己称赞新科榜眼李尚诺才华过人时,李尚诺却言自己不过是个书生,不当谬赞。
自己当时只当他谦虚,不料李尚诺又言,“尚诺有一文友,不仅文采斐然,且智计过人,人称‘墨渊公子’。尚诺也是只知墨渊公子而不知其真实名姓,尚诺是在江南偶遇墨渊公子,以文会友,折服于此人才华。只是这墨渊公子素有寒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因此常年静养不出。若墨渊公子来了,莫说尚诺这榜眼,就是状元,也非墨渊公子不可。”
信王想到自己私下已经有所筹谋,若能得墨渊公子相助,必然能更顺利地坐上皇位,毕竟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整顿这外战频起,内乱不断的朝廷。
他的毕生夙愿,就是肃清内外,重整大渊河山。
当时信王听闻这话,追问如何寻这墨渊公子,李尚诺只当他fēng_liú性起,并未多想,却说只知他是久居江南一带,两人偶然相遇也在江南,具体地点却是不得而知了。
打听了这么久也没有墨渊公子的消息,信王也不免有些泄气,有那么一些时候,也会在想这墨渊公子究竟存不存在,是否是李尚诺随口一说的杜撰人物。
信王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却是一本武功秘籍。
册子有些破旧,外皮是手书的“火龙诀”三个字,翻开外皮,扉页早已泛黄,字迹倒还看得清。这火龙诀是至阳的内功心法,由低至高共九层,这种功法修炼所得的内力性至阳至热,是可以缓解寒症的上好功法,虽无法根除寒症,却能在寒症复发时有效的克制。
信王觉得要请墨渊公子相助,首先要保住墨渊公子的命,保他身体无大恙才行。
这本功法是信王听闻墨渊公子后向千机楼和亲卫传下命令,经过千辛万苦才得来的。
拿到功法后,信王几乎每天都会拿出一部分时间来练这本内功心法,因为本就有其他武功的内力和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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