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撑起了下巴,仔细的想了下,“好吧。”
“记得把那个摄影师写进去。”陆子清打算走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冯楠应了,见陆子清想走,就直接问了,“哥,你要去工作了吗?”
陆子清听了,转身的动作顿了顿,面上略显尴尬,但又释然的笑,“没,我回家了。”
冯楠也知道些什么,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国内艺术作品发布的第二杂志,印美杂志社出版。是国内大部分青年艺术家都希望能够将自己作品登上去的唯一杂志。这是冯楠搜到的关于印美杂志的信息,点了点邮箱,终于还是发了过去。
不过她脑子抽了一下,没有说被拍的人是她,而只是署名了温宜修。冯楠咬了唇,皱着眉,“这可是我帮你了,本来这作品就是我买下来的。”话里漏出了一丝藏不住的欣喜和善意。
完全不知情的温宜修又被无情的换回了绘画组,理由是人手足够了,绘画组缺人。
温宜修自己无所谓,倒是钟泉忍不住帮他可惜,摄影棚那边可轻松多了,只要拍拍照片,pp图就行。哪里像绘画组这边,累死累活,还经常返工,不过钱多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臧南若如果可以选,他想留下温宜修,而不是明显技术能力较弱的林灵,但是没办法,原舞曜找来了,他只能把人放回去。
虽然这个办法挡住了原舞曜一上午,但人家下午还是找到了温宜修的人,扬言要请温宜修吃晚饭。
温宜修虽然不清楚情况,但也知道可能不会有什么好事,钟泉告诉他原舞曜还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得罪不得。
不能得罪领导,温宜修晚上还是乖乖和人去吃饭了。
只不过离开公司之前,黎琳琅打了个电话过来,温宜修无比希望黎琳琅此刻说找他出去,他好有借口逃跑。
但是很失望,黎琳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问他最近怎么样,顺便提了下周末教凌云画画的事。
原舞曜站在一旁,周围很安静,对于他这个耳朵比较尖的人来说,隐约觉得温宜修通话的对方很像隔壁办公桌的黎琳琅,于是皱眉,看着温宜修挂了电话。“男朋友?”
温宜修有些被踩到尾巴的一抬头,神色有些紧张。
原舞曜见状,无奈的笑,“放轻松,我只是找你问点事情。”
很快两个人就去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地点的随意也让温宜修放松了不少,他不知道原舞曜是想问什么,心里满腹疑惑。
原舞曜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只是偷偷的打量温宜修。他的画他全部看了一遍,都没有一副是和封面上的那一副一个画风。
“你的画本在我这儿,我想知道封面上的那一副的作者是谁?”
温宜修闻言抬眼看着原舞曜,顿时神情严肃了几许。“我能知道为什么你问这个做什么吗?”
温宜修看着原舞曜摇了摇头,于是丹凤眼里多了些复杂,同样摇头,“你为什么不觉得那是我画的呢?”
原舞曜没有回话,他能看出来,温宜修肯定也能想到。
于是温宜修没有再说什么,对于沈侃,他只要不确定原舞曜真实的想法,他就不会告诉他。
不管原舞曜会不会从其他地方找到沈侃,至少不能是通过他这儿。
原舞曜估计温宜修也不会告诉他了,离开前,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温宜修只笑,不说话。
原舞曜见状,颇有些尴尬,有自解围的嫌疑,“好吧,当我没问。”
最终的结局有些不欢而散,如果说温宜修是陈子星几人眼里的单纯,那么沈侃就是温宜修眼里的纯粹,总有一种想要护住珍珠的感觉。
虽然温宜修没有告诉原舞曜,原舞曜还是确定了温宜修确实认识封面的作者,而且私交不错。
温宜修清空了一下脑子,想了想要不要去沈侃那里一趟,等到已经走到艺术博物馆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没有去找沈侃,而是去了艺术展。
大概是冷寂期,展厅里的人并不多,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温宜修问前台负责人要了最近的展览目录,看了看海报内容,今天展出的是国外的艺术作品,大部分是德国人的,看了几幅觉得还可以,就进去了。
从外到里的作品看似都是由小到大,但还是分布的比较随意,小的作品都比较精致,大的就比较壮观,温宜修走过一个从墙上拖到地上疑似宣纸做成的大型版画。
温宜修皱了皱眉,这个展出工作做的不是特别到位,但环顾四周,空间有限,恐怕也是没办法了。
“哇,握草!这人大局观太强了吧!这么大的一幅画都是用针管笔勾出来的!”旁边一个妹子对着针管笔画的人物肖像不由自主的惊讶出声,温宜修看了眼那副作品,大概半人高,全开的画,远看非常精彩,近看细节处理的也很到位,确实挺不错的,视线从作品署名处一扫而过,是个德国人。
没怎么停留自己的脚步,温宜修想去看里面的作品,他记得有一个非常动人的作品来着。
有的展出的作品还比较滑稽,风格比较诡异有趣,画工一般,风格比较独特。
温宜修终于找到了那套黑色系列的作品,比较激动的看了下署名:s,温宜修顿时两眼无神的张开了嘴,他喵的,他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结果人家搞神秘==
“唉~”温宜修还是比较专心的看了下作品,手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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