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的下体被火热的液体占据了,内壁被无数次摩擦,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再被热流激打,顿时感到整个下腹部都胀热了,股问生理性地痉孪,他搂抱住越光,喘息着射了精。
白浊液体顺着两人相交的部位流到大腿问,黏腻腻的充满了sè_qíng感,吴钩却不以为意,还伸舌舔舐越光的胸口,越光下体抽搐,又有一些液体从yáng_jù喷出来。
吴钩微闭双眼,享受着被射人的刺激,他发出呻吟,这才抬高腰身,从yáng_jù的侵犯中脱离出来。
随着肢体的分开,浊液流到了两人的大腿上,越光想拿纸巾擦拭,被吴钩按住,揽住他直接躺到了他身旁,一条腿还特意插在他的腿问,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占有欲。
「我今天明白了,没有痛觉神经不妨碍享受到做爱时的快感。」
欢情过后,吴钩的嗓音软腻腻的,越光享受着他的依靠,就听他又说:「如果连做爱都没感觉的话,我大概要出家当和尚了。
越光摸摸他浓密的头发,想象着他光头小和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当和尚。」
「那我们还是一起当个普通人吧,不要扰乱佛门清净了!」
两人相互靠着说笑了一会儿,越光这才起身拿纸巾擦拭,吴钩享受着他的服侍,忽然坐起来,说:「其实……」
他揉揉头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越光还以为他不舒服,急忙摸他的额头,问:「是不是头痛?」
吴钩摇摇头,半晌抬头看着他,说:「刚才我很可能杀了你。」
「杀我?为什么?」
「因为是我主动的,我勾引你的时候想,假如你拒绝我,我就杀了你。」
越光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吴钩一摊手,自嘲地说:「你看,我就是这样,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弄到手,如果得不到,我宁可毁了它,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可怕?」
「不是有点,是很可怕。」
吴钩的眼睛瞇了起来,下一秒越光探身抱住了他。
「但要说勾引,也是我勾引你,是我先吻你的。」
吴钩的下巴抵在越光的肩窝上,认真想了想――是这样吗?嗯,好像是的。
「不过我很高兴你把心里话说出来。」
越光的身体很温暖,吴钩犹豫了一下,最后伸出手环抱住他。
「那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人人都谈罂粟色变,但善加利用的话,它也是治病良药,任何事情都可以一分为二,你以前是做了很多残忍的事,但是在我认识你之后,你一直都很乖,也在努力融进这个社会,这就足够了。」
吴钩推开他,凝视着他,问:「所以你喜欢我咯?」
「不知道。」
吴钩脸色一沉。
越光认真说:「因为我没喜欢过别人,我不知道喜欢这种感情是怎样的,但我跟你在一起很自在,你不在的时候我很担心,看到你开心我也会很开心,甚至跟你做这种事我也不排斥,这样够了吗?」
「那如果将来你再遇到同样让你在意的人呢?」
「你是说尸体吗?」
「嘿?」
「除了你,我平时接触得最多的就是尸体,我不喜欢跟人交流,太麻烦又费神,还要揣测对方在想什么,尸体就比人可爱多了,不过没你可爱。」
吴钩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说可爱,也从来没想过当有人把他跟尸体相比较的时候,他居然还这么开心。
越光这样说,意思就是他心中的等级划分是――吴钩大于尸体大于人。
他喜欢这个划分。
「对了,你离家出走这两天,我跟父亲讲明了,今后不要再搞相亲这种小动作,他表示理解。」
「理解才怪,我太了解这种人了,他绝对会气得要死,说不定回头就剥夺你的遗产继承权了。」
「在他剥夺之前,我已经先开口拒绝了,他的资产跟公司跟我没关系,我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所以你看,没有女人会对一个穷光蛋垂青的。」
「没钱没关系,我养你!我养你!」
吴钩对越光的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在意的是越光这个人,反正钱这种东西,他自己以前混黑道时揽了不少,养一个人一只猫绰绰有余。
「啊,猪先生呢?」
说到猫,吴钩终于想起了他的宠物,趴在床边探头一看,越光带来的礼品袋被猪先生弄开了,里面的东西被拨到地上,牠拱进纸袋里睡得正香。
吴钩用手指戳戳牠的肚子,牠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拿起地上的东西,问越光。
「这是什么?」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这是送你的圣诞礼物。」
原来呕气的这几天,圣诞节已经到了,吴钩对包装华丽的盒子十分感兴趣,刷刷刷撕开了,随口问:「可以打开吗?」
越光看看已经被撕得差不多的盒子,回道:「嗯,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打开了,一条大红色围巾露了出来,吴钩拿出来,往脖子上绕了两圈,如果忽略他现在luǒ_tǐ状态的话,这条围巾挺适合他的气质的。
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来回摆弄着围巾,孩子气十足,越光笑了,问:「喜欢吗?」
「喜欢!谢谢哥!」
吴钩在越光脸上亲了一口,说:「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他把礼品袋提起来,连同里面的猪先生一起递到越光面前。
这次的礼物不是用于解剖,而是把猪先生当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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