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刘氏慌忙间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抓住白庆丰的衣袍,不停哭诉着,“老爷,你看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们两个光溜溜的还叫我怎么想?”白庆丰看着眼前的瘸子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对刘氏说道,“我对你还不好吗?难道你从一开始嫁给我就是为了钱?”
刘氏一直用眼色让王瘸子快些离开,奈何被白庆丰识破意图,被白庆丰一脚踹在了地上,胸口处立马出现一个红色的鞋印子。
王瘸子心疼刘氏,慌乱间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义无反顾地将刘氏从地上扶起来,并用外袍罩住了刘氏光裸的身体。
白庆丰一看更生气了,对面那两人柔情蜜意,倒显得自己就像是拆散他俩的恶人。
悔不当初,早在以前刘氏在白府就嚣张跋扈,自己那时还千般纵容,觉得刘氏那是真性情,同时也默许了刘氏故意偷换用来给齐莺治病的草药,让自己的结发妻子齐莺病死在床榻之上。
白庆丰如今那叫一个悔不当初,满脑子全是白水生母齐莺年轻时的音容笑貌,眼泪也是流得更甚。
看着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刘氏如今正和一个陌生男子眉目传情,白庆丰才知道自己那时是如何的忘恩负义不知好歹,齐莺可以为了自己从边疆跑到这里,而刘氏呢?除了撒娇使坏她到底爱过自己吗?
白庆丰见对面的两个人未曾说过一句话,便颤抖身体指着那对儿奸夫□□说道,“你你们这般正好相配,我现在就休了你,找官差来捉了你们一同浸猪笼!”
王瘸子这一听便不淡定了,把刘氏扔到一边,就去抓正要离开的白庆丰,不顾刘氏制止,将白庆丰擒了回来,嘴上恐吓着,“老家伙,你不要脸了是吧!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个绿王八?”
白庆丰因之前生的那场病,身子骨大不如前,哪里能斗得过这满身怒气的王瘸子?白庆丰被王瘸子捏得嗷嗷直叫,嘴上却仍是硬气十足,“我就算让全镇的人知道我白庆丰是个绿王八,也不让你们这对奸夫□□从我这得到一分钱!”
刘氏不由的心里一惊,合着白庆丰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王瘸子的秘密,她本来还想着好好哄一哄那白庆丰不要休了自己,自己好继续以白家二夫人的名义哄骗白庆丰将房契和千味轩通通过到她的名下,奈何这个计划已经不能实施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做了。
刘氏披着外袍,从地上站了起来,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笑看白庆丰那张贴在地面上扭曲的脸,说起话来已不像往日那般柔情蜜意,“我以为我会让你愉快的老去,奈何你非要自讨苦吃。”
白庆丰用唯一能看清东西的眼睛,看着刘氏那居高临下的傲慢眼神,心上是一剜一剜的痛,他怎么就糊涂到养了一只母狼做小妾。
刘氏看白庆丰说不出话来,转而用脚踩着白庆丰的脸,抬头对王瘸子柔声说着,“下手吧,之后就把他扔进江里,反正镇上的人都知道白水与他素来不和,若是查也只会查到白水那里。”
“那秘籍怎么办?”王瘸子仍在做食肆店老板的梦。
刘氏听了不禁瞪了一眼王瘸子,“你个傻子,这老头子虽死了,但我们还有白玉啊,我儿还有几个月就能出来,到时候将家交给他,还能饿着你不成。”
说着,王瘸子便从桌上拿来了一根粗麻绳,不顾白庆丰的求饶和示好,作势要勒死白庆丰。
可怎料这绳子还没驾到白庆丰的脖子上,就从外面进来一批人,仔细一看居然是县衙的捕头还有一群看热闹的乡民。
见了这浩浩荡荡的阵仗,刘氏和王瘸子就都蔫巴了,在众人的指点下被捕头抓进了县衙。
这事过了几日之后,白水与卢鱼去了镇上,他们俩就听到镇上到处流传关于白家的消息,这白庆丰虽大难不死却不知为何原因全身瘫痪只能躺在床上,周身不能行动整日只能靠下人来照顾。
至于刘氏和王瘸子被官府捉奸还意图杀人,被县令郑罗判押流放到罪人港终身□□。
“我还以为你俩今天也不来呢,怎么样最近?”这一早萧澜就在门外站了很久,一是为了观察这最近一直缠绵不走的雨水,二是招揽食客,最近天气不好,很多人不愿意出门,这出门的少,到一品斋吃饭的也自然少。
到了屋里白水将卢鱼身上的蓑衣脱下,才开始脱自己的,边忙边对一旁的萧澜说道,“还行,趁着前两天雨不大,给家里闲置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一番,顺便搭了个火炕。”
萧澜一听火炕便来了兴致,“是客房吗?你家早就该把客房收拾收拾了,不然去你家都没地儿住。”
“是我家白萝卜的房间,你一说客房倒是提醒我了,回头我再收拾个客房出来。”
“你,你家白萝卜才多大,就要一个单独的房间啦?”
“那不然呢?最近他每天都睡摇篮,再长大一些就更顽皮了,晚上更不消停。”
萧澜始终没有懂白水嘴里说的不消停是什么意思,只有在一旁帮忙洗菜的卢鱼听着便红了耳根子。
白水来的这一上午就有十几个食客上来吃饭,整个大街都被那冰冷的雨水冲刷的毫无人气。
与冰冷的外界不同的则是一品斋里的热闹,做菜的厨子和小二在萧澜的带领下,开始玩赌骰子,众人玩得很尽兴,说说笑笑倒是显得不那么无趣。
正当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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