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州愤怒的失去了理智,想也没想抬手就给安杨脸上一拳,将对方接下去准备说的话语打回肚里!
安杨被一拳打得呆住了,下意识的捂着脸颊,尔后终于明白到自己这句话有多么的伤人!尤其对方还是他交往许久的好友!“对不起……”
洛州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语气冷得像是变了一个人:“现在我不跟你追究,但你记住,如果越城为此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眼见昔日的老同学为了越城不惜与他撕破脸,可见越城在对方心中的份量之深之重,令得安杨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更不敢说出口!那就是当时安杨已经觉得越城有些奇怪,好像并不是那么清醒,且并不是不想抗拒,只是他不愿多想,也不想就此停下,心底深处最强烈的yù_wàng驱使着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眼前这个男人!
越城一路狂奔,并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现在的头很疼、眼睛也疼,相当地疼,疼得像要炸开似的,比起安杨留给他的疼痛更要疼上千万倍!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追究安杨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了,令他震惊的是那一刻,当他恢复行动力的那一刻,他心里有一个极度疯狂的念头,就是要将面前的安杨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幸好,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及时收手。
纵使对方极其粗暴的强行要了他,可也是他自己先主动,给了对方一个错误的讯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要以那种残忍的方式致他人于死地!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像一个渴望嗜血心狠手辣的穷凶极恶之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然,疼痛已经折磨得他无法思考,他渐渐失去了知觉,就这么昏倒在茫茫大街上。
第22章 二十一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越城在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身躯好像脱离了本体,在空中飘啊飘的,不久来到一处地方,很陌生,不知道是哪里,这时候突然出现一个男人,面目模糊不清,只能听到他的语声清晰而坚定,似乎是在对他说:“吾愿以吾之心血,渡他一缕魂魄再度轮回!只求来生他能做一平凡人!”说着,男人手中突地多了把剑,手腕反转毫不犹豫的插入自己心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剑身,他却像完全没感觉到疼痛,含笑面对,嘴唇微微蠕动,似在念着什么……
越城骤然觉得自己胸口有股尖锐的疼……大惊着睁开眼睛——原来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个梦!
越城摸摸胸口,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作痛,好像真被刺了一剑。这个梦的感觉太真实,真实地令他不得不产生各种猜测……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一人推门而进,看见他醒了也不意外,将手中袋子往床头柜一放:“醒了就点吃东西吧。”
这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陌生人,神色间很复杂,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生硬,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怒火。
“你是……”越城有些迟疑的问。
“我叫吕飞。”
吕……飞,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越城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吕飞看见他思索的样子,打断他:“你不用想了,我是凌业的师弟!”
一提起凌业,越城才想起确实听对方偶尔提起过还有一个师弟。想来,这次吕飞是为了凌业之死而来。想到凌业的惨死,越城的神情整个黯淡下来。
“你告诉我,我师兄到底是怎么死的?”
“凶手非妖即魔!”越城整了整思绪,镇定下来说,“这个城市恐怕已在黑暗处的妖魔掌控之下,所以强悍如凌业都……”
“你昏倒在大街上也是那极其厉害的妖魔干的?”
吕飞无心的问话却让越城不自禁想起了昨天的情形,他被黑暗的力量所缚,无力挣脱另一个男人的强行欢爱,让对方在他身上留下引人注目的痕迹,在他心里刻下了难以驱逐的阴影!这成为他二十五年来最惨痛的教训!
他下意识地竖起衬衫的衣领,不让脖子间的红痕显示在外,眼睛同时四处搜寻自己的外套,然后想起他根本没来得及套上外套,就在惊怒愤恨之下狂奔出门了,外套还留在安杨的房间!
吕飞将越城背回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衣衫不整,星星点点的红痕隐隐约约,本来觉得奇怪,因为如果是正常的情人之间欢爱留下的印记,何以越城会昏倒在大街上,明显是碰到了不寻常的事情!此时见到对方神情慌乱,极其刻意的想掩饰那痕迹,眼眸内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苦,心中多多少少猜到了什么。转身拉开衣橱取出一件他自己的风衣丢给越城:“我的衣服你先穿着吧。”
越城伸手接过风衣,迟疑了下便快速的穿上,并把衣领完全竖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吕飞本想取笑对方这是在家里,不用穿成这样,一看到对方眼眸中闪烁的苦意就将这句话咽回了肚里。
“谁能这么强……迫到你?”吕飞斟酌着词句,尽量不用话语刺激到对方。
越城摇摇头:“是我的错,是我让对方误会了。我本以为马上可以脱身,谁知那背后强大的妖魔居然能如此轻易地束缚我全身的灵力、体力!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飞质疑道:“你肯定是妖魔束缚了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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