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原来是真爱我啊哈哈哈——”裴琰大笑,笑完收敛了,正色道,“我不学了,我那么稀罕您儿子,我可舍不得揍他。
“再说,您绝招都忒么让我偷学了,下回庄啸真的打不过我,他该没面子了!我干吗要让他没面子啊……我就喜欢看他特帅特牛逼的样儿。
“真的,我啸哥就是特厉害,特帅,呵呵。”
仍有娱记偶尔过来骚扰庄大爷,想从这人嘴里问出一些父子之间鸡毛蒜皮的嫌隙。庄文龙偶尔也发牢骚,骂儿子对他不孝顺不体贴,但从未向外人透露,有位姓裴的先生,对他特孝顺特体贴,那是他们家姑爷。
别的事都敢乱放炮,就这事绝口不提,嘴巴严丝合缝。
这人脑子糟了吗,傻吗?
人生在世,最高境界就是装傻装得别人都以为你人事不省,但老家伙其实比谁都明白。这感情事如果抖落出来,姑爷就不能再过来给他送蛋糕、陪聊天、还陪晨练打拳的,这宝贝姑爷没准儿哪天就变成别人家的姑爷了!
这哪行?可稀罕着呢。
所以要守口如瓶,谁都不能告诉……老酒鬼心里明镜儿着,喝多少酒也没有真的糊涂了。
那一阵,庄啸每天就由助理护送着往医院去,做中医针灸,缓解腰上老伤。
这也是治标不治本,解决不了长期积劳的磨损。做武行的,没有哪位身上不带伤的,他们个个都是遍体鳞伤。
明的伤,暗的伤;看得见的伤,看不见的伤。
《龙战天关》即将上映,嘉煌已经排好一系列宣传路演活动,从北到南要跑七八个城市,两位功夫主演都要参加。最近一整年市场都不热,票房还说不准能有多少。
庄啸傍晚回来,仍是由助理搀扶着迈进家门,走路很慢,腰好像都不能动了。
这副惨样,人还没从医院回来,照片都已经洒在网上。帝都各大医院人流密集,庄大侠每次进医院瞧病都会遇到粉丝,单手撑腰由助理扶着蹭过楼道,这样真实的惨状很多人都看见了。
粉丝问他腰怎么伤的,庄啸就说,“拍戏不小心弄伤了”。
双人床垫已经撤掉不能用。庄啸晚上就趴在硬板床上,微微侧过头,对身后人说:“不好意思啊,辛苦您睡几天客房。”
“别废话。”裴琰小声说,“别招我心疼你啊。”
“心疼?给老子上一盘鸡丁,”庄啸把脸埋在枕头里,“来个口爆。”
“真烦!”裴琰横着一巴掌抽了庄先生的屁股。
这个姿势,口爆都不方便,他扒开对方裤子,在结实的臀肉上咬了一块大牙印。庄啸皱了下眉。
他想起个事:“过两天去天津宣传路演,你跟我一起去见几个朋友?”
庄啸问:“见谁?”
裴琰说:“嗯……给我文身的那位。朋友么,一起见见呗?”
“你自己去吧。”庄啸回头瞅他,“你还要文?文哪儿啊?”
眼光往裴琰下半身溜下去:“前边,后面,你哪还有地儿?”
裴琰瞄着对方:“老子前前后后有的是地儿。”
“就长了一个屁股你还能往哪画花儿?都已经画满了,还往jb蛋上画?”庄啸脸上迸出酒窝,眼露嫌弃,“你再画我就没地方捅了。”
“我捅了你,有本事你甭跟我装腰疼啊?!”裴琰凶狠地压上去,挠对方的痒肉。然后,他色迷心窍色胆包天,用一根手指隔着睡裤操了他男人的菊花。
一指几乎进去半寸。庄啸“啊”得一声,反应相当大,浑身绷起来。
庄啸猛地掀开他作妖的那只手,一翻身就转过来,挡住自己后门不让碰,床上一阵鸡飞狗跳。
平时嘴上说“我让你上”说得轻松大方,真被捅了,就是公狮子想要决斗的表情架势。
一摸就知道肯定是处,绝对没人碰过……那一声“啊”让裴琰都面红耳热,每天对着这具充满诱惑又阳刚气十足的身体,却操不动。
他如果死缠烂打提出要求,庄啸也不会死拒“礼尚往来”,可能也就从了。但是,他觉着庄啸这人,心理上和生理上仍是很直的,并不真心喜欢那样来。
……
数日之后,发行方在天津剧场举办《龙战天关》的圈内试映宣传。
试映结束还有老板要宴请他们,就在当地很有名的老字号“紫云楼”饭庄。大包间内,庄啸也终于见到那位一身花绣、梳着丸子头的“秀哥”,大名叫毛致秀。
毛姑娘叼着一根长长的香烟,眉目白净,有一股子仙气儿,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女。毛致秀亲昵地揽过裴先生,把烟拿出来往裴琰嘴边递:“琰琰,尝个吗?”
“我不抽,”裴琰摆头示意,“你给他抽呗。”
毛致秀看到庄啸,一笑,很有眼色地把裴琰往旁边一拨,不搂着了。掏出香烟,递烟递火。
“已经戒了,只抽一根。”庄啸说着接过烟。
毛致秀拨开打火机,送上一束火苗,笑盈盈的,细长的眼流过奇光异彩,突然把燃着的打火机往庄啸脸侧冲过去!
庄啸反应极快,也没有去打去抓,两指弹了对方手腕的麻筋儿。
毛致秀被麻得赶紧缩了手。打火机飞出去了,庄啸隔空一把抓住那燃着的打火机,“啪”一声把打火机盖子合上,火焰在他手心里熄灭。
庄啸摊开手,把带着余温的打火机递还给姑娘。
“真烦,你们都闲得吧?”裴琰一翻眼皮,唇边却遮不住小孩般的得意骄傲,就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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