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和玛修一起陷入了沉默。
“……姆啾?”芙芙当即跟着很可疑地僵硬了,它的小脑袋死死垂着,不敢与沙发后面一直注视着它的玛修对视。
“这种声音真可爱啊。”埃德加的态度却依旧温柔。他抚摸着芙芙柔软的皮毛,用拇指指腹替它抹去了沾染在嘴边白色毛发上的、异常显眼的点点血迹。
而那本应越抹越开的血液,也神奇地随着他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
“啾~~~”见被害者仍然夸奖着自己,还帮着处理遗留问题,芙芙立刻从僵硬中恢复了过来。它依旧将脑袋埋在埃德加的怀里,却从善如流地照着这个姿势撒起了娇。
埃德加稍微与芙芙拉开了点距离,戳了下它那不停蹭向自己的湿漉漉的粉色鼻尖,笑着说道:“虽然我的伤口始终都没有愈合过,但这可不代表我的感观也跟着持续的刺痛而随之麻木了啊。”
既然感官没有迟钝,也就是说他一直都是感知着自己伤口的撕裂还那么淡定的!?
“芙——啾、啾啾!”感受到一丝莫名恐惧的芙芙不停用脑袋往埃德加的手底下钻,试图用厚重而又绵软的皮毛进行贿赂,让这个突然就可怕起来的人既往不咎之前的戏谑行为。
而埃德加也是一如之前那般,揉揉芙芙的皮毛,捏捏芙芙的肉垫,好似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啃噬了血肉。
芙芙略微放下了心。本来毛都要炸开了的它微微将尾巴垂下了几度。
但——
就是这个可恶的“但——”注定了芙芙不会好过。
相较于埃德加的毫不在意,其他人显然是对芙芙的可爱充满了抵抗力,对它的所作所为也是相当地放在了心上。
“什什什么意思?它吸取了您的血液吗!?”刀剑堆里几乎是瞬间就发生了强烈的暴动。
“不可饶恕!”清光一怒之下捏爆了自己正涂着的指甲油。
看着手心如鲜血般艳丽的红色,他的怒气更是“噌噌”地不停往上涨,“我还以为它是在撒娇,原来是借着毛的掩护在舔主人吗!?连我都没有舔过啊可恶!”
长谷部(可疑):咳。
烛台切瞥了一眼刚才还如同恶鬼般扭曲了脸的长谷部,决定优先处理当前的大敌。
他放下手中的烹饪杂志,笑着拔出了太刀:“虽然不知道这名为芙芙的动物是什么生物,但我对自己的刀工以及烹饪手法都还是很有自信的呢。”
烛台切那弯起的鎏金色双眼中闪过了与刀刃一致的锐利光芒。
…………
……
看到那里的从者们几乎要将十八般武艺都用在娇小可爱的自己身上了,芙芙一个劲地往埃德加的怀里缩。见他们因害怕牵连到审神者而只能口头威胁,尾巴便开始得意得越翘越高。
然而,当他发现藤丸已经呢喃起了:“吸血!?芙芙并不是简单的吉祥物,而是拥有着其他的身份!说起来芙芙它还经常出入女子更衣室?这是不是和它的真实身份有着什么关联……?”
芙芙险些崩溃。
“芙呜!芙呜呜呜呜!(你这家伙不是来要圣杯的吗,倒是快干正事啊!别再让他们聊下去了,我的马甲和一世英名都要被撕掉了啊啊啊!)”
它一边急促地叫喊着,一边还很懂的在埃德加体验其毛绒绒的手感到差不多时翻过了身,用小爪子招呼埃德加的手掌抚摸自己柔软的肚皮,试图进行第二次贿赂。
“呵。”埃德加之前优雅的微笑破了功。
他将嘴唇附在芙芙那因警惕而竖着的耳朵上,轻声道:“其实,我能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哦?一边以男人粗犷的语调向我下令,一边利用自身娇小的身躯装可爱地进行撒娇,莫非这也是现在流行的反差萌吗。”
“芙!?”芙芙惊得顿时双目圆睁,像极了两颗圆润的紫色水晶。
埃德加用手轻轻触摸着芙芙的双眼,时不时按压几下。继而,在它的瑟瑟发抖中欢愉地说道:“嘛,因为外表足够可爱,就原谅你的无礼了。”
虽然没有被殃及,但确确实实处在暴风雨中心地带的他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在刀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自己正磨着刀的手后,他又开口引开了依旧思考着的藤丸的思路,“关于芙芙的来历,你完全可以在回去迦勒底后查阅相关书籍,或者询问迦勒底中定然存在的知情人啊。”
“比如,之前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魔术师和……”
“哼。”吉尔伽美什带着不羁的笑容回应了埃德加的那段省略。
“哎哎哎?吉尔伽美什你是知道的吗?”藤丸很是震惊,他从未听过英雄王提起芙芙的话题。
而吉尔伽美什则是仰着脑袋,将双手搭在沙发背上,以一种王心情好才回答你的疑问的高傲态度回道:“本王自然是全知全能的存在,只是为了防止无聊而关闭了这项技能罢了。”
“……”
也就是[我对这白色生物的话题不感兴趣,但你要是痛哭流涕、三跪九叩地扒着我的大腿求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告诉你答案]的意思吧。
已经渐渐习惯吉尔伽美什的套路的藤丸表面恭敬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转身默默地闭上嘴,放弃了追问。
然而这份决定也一样没有坚持多久。当他看见埃德加好似要接下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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