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我沉沉的倒在地上,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到这里了,就收了我吧!顺带收藏一下萌作者的专栏~~么么哒~~
☆、西索的自白书(一)
1
世界上不幸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说好不容易从茧中剥离出来,却发现自己没长翅膀,比如说成熟的果实没有及时摘取而溃烂。好吧,也许这样的比喻并不怎么恰当,但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在一瞬间成为奢望,那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已经记不清母亲抱着我哼歌谣时的脸,也想不起父亲上一次对着我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记忆的自动留出了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能补充进去。
因为母亲的离去,带走了父亲全部的爱,也带走了一切维持了多年的假象。
原来父亲在外面早已有了另一个家,原来我只能是父亲的梦魇,每一次看到我,便只能想起死去的母亲。
当那个成为我继母的女人趾高气昂的跨入我的领域,眼中远没有母亲的温柔却是红唇朱丹、妖娆美丽。她睥睨着我,眼神仿若主宰了一切。我只是慌忙低头,低眉顺眼,扣紧手心。
我是慌了,那一刻,我在想,如果能扣住她的脖子,活活掐死她多好。
好似心里养了一直困兽,一次次的企图挣扎而出。我告诉自己,那是不对的,不行……或许……还不是时候。
我开始强迫自己重复一项活动,将一摞扑克牌一张一张的搭成金字塔的形状,毁掉,重新垒起。一次又一次,直到内心恢复平静。
那一夜,我又梦见了母亲的脸,对着我温柔的笑。从梦中醒来后,就对自己发了一通脾气,忍不住想大哭一场,或冲出去,做点什么狠狠发泄。
可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取了扑克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做了的话母亲会不高兴的,于是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那件毫无意义的工程。
也许不算毫无意义,因为当我不经意抬眼时,撞进了一双眼眸。
那是很好看的一个人,或者不能算是一个人,因为那时候的千叶,还只是个没有宿主的鬼魂。
然而我记得最深、且一直记得的却是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欲盖弥彰的、寂寞的、又伤心得想哭又哭不出来一样,和我那般的相像。我一直记得那双眼,因为那个自称是骗子的人在这之后,便很少露出袒露自己心思的眼神。
那时的我反应并不怎么淡定,不过任谁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也会和我一样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警觉的拿起唯一可用作武器的扑克牌。
“你是谁?”我问。
那人换了一脸兴味的表情,看着我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先看看对方有没有恶意再出手。”
“不该是先制服对方,然后再看有没有恶意吗?”武术课的老师一直这样教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先制服我呢?”那人孩子气的伸出没有形态的手去戳我快要垒好的扑克金字塔。
“因为你没有具体形态呀!我打不过!”我带着困惑的表情看他,惹来了他的大笑声。
那人毫无顾忌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只是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初见时我那稚气的应答,让他即使在很久很久以后,他依旧将我当成一个孩子:从不同我生气,一脸纵容得好似我在无理取闹,更甚者,忽略了我的肩膀早已可以为他扛起一切。
2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的时候,我冲忙的想要捂住那人正笑着的嘴,没想到意外却发生了。
只记得眼前一道白光,然后我就出现在了一片苍茫里。一望无尽的白,几乎什么都没有。我慌了一下,慢慢的,前面出现了一个电视屏幕一样的幻影,我看见那个穿着红艳的女人走了进来。
“阿……阿姨!”不自觉的喊了一声,为什么好像隔着梦境在看人,又是谁控制了我的身体。难道……
正在惊慌间,感觉到自己坐了下来,拿起了扑克牌,继续未完成的金字塔。
心里略是疑惑的偏着头,看着有人用我的身体、我的声音在应付那个女人。是……那个鬼魂?
对于有人代替了我,我并不觉得排斥的,反而还觉得松了口气。见鬼魂先生的口气貌似不好,我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你不能这么和阿姨说话,她,她会惩罚我的。”
于是便听见一个声音朦朦胧胧的从虚空里传了出来:“原来西索小时候还是个胆小鬼呀!没想到呢!”
脸一红,我想也不想的反驳道:“我不是胆小鬼!”
鬼魂先生似乎吓了一下,然后虚空里传来了他不耐烦的声音:“闭嘴!晚一点我们再交流,我会把身体还给你的。”
唔,这个可以不急的。不过感觉鬼魂先生似乎还没有心情和我聊天,我只好趴在那片苍茫里,仔仔细细的看他。
那个女人让我,也就是鬼魂先生去参加格斗训练。管家爷爷说,莫罗家的孩子都要会武,那个女人便把他的儿子们都叫上了。
教格斗训练的师父是那个爱喝酒的老头,我不知道他有多厉害,只知道父亲很尊重他,也知道他既不喜欢那个女人的孩子也不喜欢我。
那个女人的孩子其实功夫都不怎么样的,几个初进门的孩子,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可是我不想出手,也不知道出手有什么意义。如果父亲喜欢他们的话,如果父亲讨厌我的话……
“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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