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赏花宴已经结束,也是该好好解决一下这殿内的孽障了。”
皇上坐在高台前,不紧不慢的说着,而这话一出口,殿内的那些公子小姐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触了圣怒。
而司谨抬头向那陛下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一直陪在皇上身边的大臣却直直的盯着自己,这让司谨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可是皇上身边的那人却死死的盯着司谨,倒是让司谨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也不知道父皇又听那个国师说了什么,这赏花宴上哪来的什么妖孽。”
易沅对于父皇的做法有些不悦,但也只能小声的跟司谨抱怨,抱怨过后也只能安静的等着下文。
“来人!替朕把太子带回来的孽障拿下!”
那皇上话音落后,殿内一片哗然,太子身旁的那些人都急忙退后了两步,生怕自己也被卷了进去,而此事一出,最为震惊的还是要数易沅了。
“父皇,司谨于我是救命之恩,何来的孽障一说?请父皇明鉴!”
易沅即使立马站了出来为司谨开脱,但皇上却看都不看易沅一眼,周围的护卫也都围住了司谨,随时准备动手,若不是因为易沅站出来求情,怕是司谨已经被抓住了。
“太子殿下莫要被这狐妖迷去了心智,若非老朽身怀灵宝,怕是殿下真要被骗了去呀。”
“你说司谨为狐妖,可有证据!”
“太子殿下,老朽有灵宝在身,能够模糊的看到这妖孽的原型,但那灵宝是老朽的传家宝,早已滴血认主,若殿下定要老朽拿出证据,老朽做不到。”
那大臣站在皇上身边,虽然对易沅毕恭毕敬,但语气中的傲气却丝毫不加遮掩。
“既没有证据,那便是妖言惑众!若国师大人不拿出证据,怕是难以服众。”
易沅也一改以往的温和,丝毫不客气的跟国师对峙,而坐在一旁的皇上也微眯着眼睛看着易沅,任谁都能感受到那圣怒。
“既太子已出此言,那就请国师十日之内拿出证据,若是国师十日之内拿不出证据,那便是欺君之罪。”
皇上坐在高台上冷冷的说完后便起身甩袖离开了,国师却丝毫不惧,看了司谨一会之后也随皇上离开了。
“我们也回去吧。”
司谨比起易沅倒是冷静多了,看到皇上和国师离开之后,也转头叫上易沅准备回去了。
看似冷静,实际上,谁能比他还震惊,他明明佩戴着白狐一族的族玉,居然还是被认出来了,不论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
易沅就跟犯了错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司谨身边不知道说什么,直到两人回到太子殿都不曾交谈,可太子殿前的一幕,让易沅有些傻了眼。
“你们不守在我父皇的寝宫,到我太子府来做什么?”
太子殿内,本只有两个太监和几个婢女,可此时却围了大把的侍卫。
“回太子殿下,皇上已经下旨,十日之内,太子殿下和司谨公子不得离开太子殿一步,请吧太子殿下。”
侍卫的话让易沅傻了眼,他在宫内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被禁足了。
“岂有此理!我去找父皇!”
“太子殿下,皇上下旨,您不能离开太子殿。”
可易沅一转身就被旁边的侍卫拦住了。
“我去找父皇!”
“不行。”
侍卫强硬的态度让易沅气结,但无奈自己面对这么多侍卫也无计可施,倒是恨透了自己为何非要带司谨进宫。
“罢了,进去吧。”
司谨说完就独自进了太子殿,对于司谨的配合,倒是让侍卫松了口气,若是太子执意抗旨,他们还真不敢动太子分毫。
“哼!”易沅冷哼了一声之后,便跟司谨进了太子殿,可心里的气却憋着难受。
“司谨兄,你且放心,在我这太子殿内,断然不会有人对你不敬,不过是十天罢了,我看那国师能玩出什么花招!”
坐在太子殿大厅内,易沅紧锁着眉头愤愤的说着,他早就看那国师不顺眼,谁知今日居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易沅兄的好意,司某心领了,但今晚,我怕是不得不走了。”
司谨坐在易沅对面,手里把玩着那块狐族的玉佩,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到易沅听到司谨要走,却丝毫不理解。
“走?你要走去哪?外面那些侍卫哪里是好唬弄的,司谨兄还是不要以身试险,等过了这十日,我定向父皇为你讨个公道。”
司谨看了看易沅,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心里却已经下了决定。
入夜之后,司谨避开侍卫的视线,溜进了易沅的房间,而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易沅早就躺在榻上睡着了,哪里知道司谨已经站在了自己床边。
也不知道司谨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银针,想都不想的,用力扎在了易沅的肩膀上,而这一扎也瞬间吧易沅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痛呼出声之后,本以为是遇见刺客,谁知定睛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司谨,易沅即便难以置信,也不得不顾及自己肩头已经没入血肉一半的银针。
“司谨兄……你这是做什么?”
可易沅等到的却是司谨的转头就跑,甚至还是从正门直接破门而出,那动静也是几乎惊动了所有的侍卫。
“这位公子,陛下有旨……”
还没等那侍卫说完下文,司谨直接上前一脚踹开,而这一踹,周围的侍卫也感觉到了不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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