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想那群人有什么理由监视游客?正想说封时岭是不是太敏感了,就感觉身后有点毛毛的。
他猛地回头查看身后的情况,把身边的封时岭吓了一跳。
然而回过头去的宇文也被身后窗口的东西吓得不轻!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个奇怪的人头从窗口探进来!那人头头发蓬乱,好像没有眼皮,双眼突出得厉害,鼻子的位置上一点突起都没有仅留下两个黑孔,还咧着嘴,露出两排黑黄的牙齿以及四颗獠牙,整张脸好似被剥了皮一般血红,露出肌肉和神经,似笑非笑的样子直让人背上发寒。
那人头看了他们一会儿,就慢慢沉下去了。
“是那东西!昨晚我以为那个是稻草人……”封时岭说着,率先站起来,抄起扫帚走过去,低头看窗台下,却没看到什么东西。
“去哪儿了……?”封时岭疑惑地说,一边往后退,直到退回宇文身边才松了口气。
“咱们把房子周围巡视一圈,把缺漏都填上。主要是房子里多了这么个东西,都不知道那个是死是活,实在是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宇文听着封时岭的话,伸手轻轻拍怕他的背对他说:“交给我吧。咱们要分头行动还是在一起?”
“在一起,前后都能照顾到,我可不想一个人毫无防备被抓住。”封时岭说完,就最近的房间开始巡视。
两人在一楼的空置客房发现了被打开的窗户,宇文先跳下去,然后把封时岭接下去,两人通过被蹭干净的窗台得出一个结论:有人从窗台跳了下去。但是刚才他们一时疏忽,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地方。
封时岭顺着被压倒的草看去,发现这个后院角落里有一个被草从掩盖的豁口。
两人回阁楼拖了几把椅子过来挡住那个豁口之后,才敢放心遥望远方,直到看到被栅栏围住的后山树林,心里对封时崖和阮怀因的去向大致也有了些眉目。
“他们要是去追什么东西的话,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回来。追不追得到无所谓,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封时岭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口仰头祈祷道:“唉,不管什么牛鬼蛇神,保佑我哥哥那个傻蛋平安回来,就算你是邪的,我也信了!”
宇文痴痴地看着闭眼祈祷的封时岭,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并不是想占便宜,只是想用肢体语言安慰一下他。
所幸封时岭没有拒接宇文的搂抱。
其实宇文今年已经三十七了,很快就要过他三十八岁的生日。他有一个贤惠妻子,两人是定的娃娃亲,对方出身不凡,只是国家废除帝王制之后,他们一家不再是贵族罢了。两人还按照父母的意思,生养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可谓什么都不缺了。宇文接受了西方自由恋爱的思想熏陶,心中非常渴望那种自由感觉,他想和妻子先婚后爱,却发现妻子与他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面对面也无话可说,这让他失落又苦恼。
并不是想出轨……宇文告诉自己,只是作为一个绅士,应该体贴女孩子罢了。虽然封时岭不是女的。
第7章 第七篇、
再说这三人:肖尚德、臣是侦和周国彤,他们其实是阮怀因之前提过的编外旗临组成员。三个人都身手不凡,年纪轻轻却成绩不小。
几人回了他们居住的别墅,拿出收集来的资料进行交流。
“是侦,你打听到的消息是什么?”肖尚德是这群人的领队,他为人严肃沉稳,智商高,情商却不怎么样,臣是侦正是弥补他这一缺点的助手。
臣是侦笑道:“不老人的传说确实存在。每个孩子都这么说。”
“孩子的话你也当真?”周国彤苦笑。
“孩子的话最真,这不是上头一直告诉我们的吗?打听消息,从孩子下手,往往会得到比大人嘴里得到的更有价值的材料。”臣是侦说。
“具体怎么说的?”肖尚德问。
“他们说这里的山上住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神仙,面貌和他们村里的人都不一样。神仙身边跟着一个皮肤有点黑而且很高的男人。那个神仙有时候会出来帮助迷路的孩子,让那个高大的男人把孩子送回村道上去。”臣是侦说。
“你信吗?”周国彤问他。
“眼见为实,我找了村子里会画画的小孩子花了一天时间帮我画出那个人的模样,拿着那幅画问那些见过神仙的孩子们,他们都说了,的确神仙就是长这个样子的。但是大人们却看不见神仙。”臣是侦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打开来给几个人看。
只见纸上画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从面孔上看有点像东方人,眼睛部分却像是西方人,这种混血儿是比较漂亮的,同时具有西方人的美和东方人的优雅。值得注意的是画中少年的眸子被涂成了宝石蓝色,发色则是纯金的。
“那孩子还想多画一画呢,可惜我们没那么多时间,那孩子说什么都不肯把没画完的画给我,最后还是我牺牲了一包蜡笔才把画拿到手的。幸亏彩色蜡笔在这里并不多见。”臣是侦耸耸肩说。
几人正说着,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里边走出来一位白发老者,看面孔,似乎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艾迪斯博士,您的伤怎么样了?”周国彤主动和老者交谈,他一张嘴就是一口流利外语,肖尚德和臣是侦两人都听不懂,但是臣是侦出于礼貌,还是朝这位外国友人笑了笑。
“只是一点小伤,不要紧。对了,你们发现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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