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江浩然摁着他的肩膀,英俊的五官被兴奋沾染得隐约有些邪恶,衬衫敞开到底,露出一片小麦色的胸膛和腹部坚实的肌肉:“谁让你敢上我的车。我要定了。”
“不要,江浩然!”阮悠游拔高了音量,一边摇头以示拒绝一边蜷起双腿试图用膝盖隔开两人的距离,他拼命地扭摆腰臀,挣扎之中又不经意扯开了线衫的领口,露出一侧线条极漂亮的肩膀。
狐狸精真的很骚,江浩然愉悦地任阮悠游换着花样反抗自己,刚要把头埋进散发着香味的颈窝里好好享受一番,忽然下半身被狠狠一蹬,猝不及防的打击令他冷汗直冒。
阮悠游下意识地缩回膝盖,没想到这一下真的中了,阮悠游自己也愣了,呆呆地望着江浩然。
……
放开一脸傻样儿的阮悠游,江浩然沉默地走到另一端的单人座上休憩,头向后仰双眼闭了起来。
“……你还好吧?”阮悠游仍旧躺在沙发上,双手手腕高举过头顶,皮肤被领带勒得发红:“你先把我解开啊!喂!江浩然!”
“不解。”江浩然哼了一声,随便阮悠游怎么喊他他都当做没听到。
“解开嘛,求你了江总。”
“操。”
耳边响起几声比正常脚步笨重得多的动静,江浩然略好奇地睁开眼,一看是阮悠游像只兔子似的两腿同时发力,四根手指头顶在脑袋上模仿兔耳,一阵蹦蹦跳跳地到了他跟前。
“我没绑你脚吧?”江浩然问,故意忽略他可爱的姿势和动作。
“我萌吗?”阮悠游学着江浩然的那句“我帅吗”,把勒疼了的手腕伸到江浩然眼前,哪知江浩然仍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忽然他的双手被猛地一拽,整个人跌进了江浩然怀里,屁股挨着江浩然的大腿,腰被牢牢地摁着不放。
“我会让你点头同意,”江浩然把他压紧,双手铁条似的收拢,让他感受自己深沉又狠厉的喃喃:“我要你像以前一样,脑子里都是我。你还记得自己刚认识我的时候吗?”
阮悠游一声不吭的,一提起回忆,他便安静得让人心疼。直到两腿被分开他才回过了神,只见江浩然的下半身仍旧惊人的精神,撑起了一顶鼓囊囊的小帐篷,贴着他的大腿根散发着灼热和力度。
“你这到底是多久没做了?”阮悠游不由好奇。
“我说了,五年来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
“真的?”阮悠游眨眨眼,提醒他:“不是还有刚才那个小帅哥吗?他应该是你的员工兼床伴吧?你公为私用,也不怕有人说你兔子吃窝边草。”
“兔子吃草是本性,不吃是违背天性。”
“这倒是,连克林顿都偷吃莱温斯基。”
江浩然捏着他的下巴,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流露:“傻瓜,吃醋的样子真是傻得可爱。我逗你的,今后我只吃你,什么窝里窝外的草,我看都不看一眼。”
“除了他呢?这几年你真的都一个人?怎么解决yù_wàng啊?”
抓着阮悠游的屁股感受他ròu_tǐ的紧实,江浩然不答反问:“我倒是好奇,你都怎么解决?嗯?”
那天晚上他们坚持着没做爱,也没有过分深入聊阮悠游这几年的经历,并不是江浩然已经成熟到了懂得把握分寸的地步,毕竟男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往往是最幼稚的,而是他生怕阮悠游会被迫骗自己,哄自己。他深知人都是复杂的,哪怕是曾经为他衣带渐宽终不悔的阮悠游,不信任比吃醋更可怕,他必须杜绝和阮悠游之间可能存在的任何的谎言。所以好些事他克制着不问,能放过则放过,因为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说谎,也没有人能保证谎言永远不被察觉。
第二天一大清早,阮悠游赤裸着上半身从江浩然的臂弯里醒来,他推开在他腰上搭着的那条沉沉的胳膊,告诉自己他们仍然没有和好,虽然不知怎么的又同床共枕了一回,不过只要没做爱,就代表关系依然是不确定的。
阮悠游穿好衣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明天开会,别忘了”,然后就匆匆离开了江浩然的家,跟做贼似的一秒钟也不敢多留。
在电梯里,阮悠游又一次碰到武清,白天的光线让阮悠游能更好地看清武清的脸,他发现武清相貌清秀,但远比不上付纯和自己。
武清双眼发红,不知道昨晚上江浩然和他说了什么,他就像是哭了一整夜一般形容憔悴。两人本来要擦身而过了,阮悠游刚走上马路,准备拦车,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
“你是阮悠游吗?”
考虑片刻,阮悠游回头只见武清朝他跑来,晨光下的男孩动起来像匹小马驹。
“你好。有事儿吗?”
武清说:“我们能不能谈谈……抱歉,耽误你几分钟可不可以?”
阮悠游笑道:“不必了吧。”
正好一辆计程车在他面前停下,他打开车门,被武清伸手截住。
武清那双少年人的眼睛写满了任性和冲动:“那我就抓紧时间说吧!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就是我绝对不会放弃江浩然!他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我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他曾经多喜欢你,总之都影响不了我,因为我才是最喜欢他的!”
“哦……”阮悠游被他说傻了,再加上还没吃早饭,感觉自己反胃得厉害,还有些事不关己地好笑。
坐在计程车上,阮悠游忍不住反复回想武清对自己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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