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闰晗一直没有说话,闰旻又道:“我不要求你杀了他,但是他若要杀你,你得反击,即使他是你生身父亲。”
是啊,不管怎么样都是生身父亲,虽然他的出生并没有给他父亲带来丝毫喜悦,反而让他从小算计,八年的温柔宠爱不过是捧杀!那又是多大的恨才可以让他一步步地谋划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杀了自己患难与共的妻子。
“你想要什么?”闰晗反问闰旻。
“我要你当点苍国的皇帝,为点苍国建造一个太平盛世。”
“……我答应你。”闰晗想了片刻还是应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闰旻倒是被他的话逗笑了,“那个时候放不放人可不是我说了算,而是点苍国的皇帝陛下。你不需要我答应什么,一切你自己做主,选择后的代价也由你自己承担。”
闰旻说的一点都不隐晦,闰晗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多年的无尘楼生活总是会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太子的身份,即使潼长老和肆长老给他的功课中经常会掺入一些储君该学的东西,他自然是半逼半就地去学。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不该去当一个帝王,他有修灵的天赋,他可以在修者界当一代大能。
但是不管多少的“自以为”都抵不过闰旻的一句话,其实从最初开始闰旻就打定主意要他当皇帝了。但是为什么,他还是不明白!
“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闰晗直勾勾地盯着闰旻的眼睛,要求道。
肆长老和潼长老并不觉得这样的要求有什么过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管闰旻的反应就直接并肩出去了。
闰晗此时又上前坐到了床沿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并没有说什么。
闰旻一凝眉,没有好气地说道:“要问什么就问,扭扭捏捏像个男人吗!”
“你身子还好吗?”
闰旻被问得一愣,闰晗便转头看向他,很认真地又问了一句,“那个余毒还对你的身子有影响吗?”
“与你何干?”若是没有影响他会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吗?
“当初皇爷爷的遗诏上写的明明是你,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他赶下皇位?”若是那样的话,他或许可能不会出现在这世间了,他的母亲或许也不是这个结局吧!
“与你何干?”闰泽翰有帝王之命,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平添杀伐。并且先皇欲要把皇位传给他不过是知道了闰泽翰的阴狠而觉得他更适合掌管点苍国。但是事实上,内心阴狠的闰泽翰把点苍国治理得挺好,百姓欣欣向荣,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抢了这个皇帝做,明明这是吃力又不讨好的活计。
“你还恨他吗?”
“与你何干?”若是恨还会让他活这么久吗?当初知道自己母亲死的真相他是不敢相信,但是他于母亲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便就此作罢。他更多的是见招拆招,似乎把闰泽翰当作跳梁小丑,无聊的修灵人生中的一项解闷工具。
“为什么一定是我?”
“与你何干?”谁让你是闰泽翰的儿子,天煞孤星命中无子你却出现了,并且命中帝星,不是你是谁?
“这都与我没有干系?”闰晗觉得闰旻就是逗他的,他问什么都是这个答案,还能不能好好交谈了!
“你奈我何?”闰旻却是坦然和他对视。
“那你那一天为什么亲我?”
“与你……”闰旻没有说完就是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闰晗。
他什么时候亲过他了,就算他是……也不能说明他就有那个魅力让他主动亲吧!
“你忘了!”闰晗眉头一紧,眸光有些危险。
“何时……”
闰旻还没有说完,闰晗就是伸手将他的肩膀扣住,然后头上前一撞。鼻子和鼻子相触,那效果真不是一个酸爽可以说明。然后闰晗一歪头就是将自己的唇映在了闰旻的唇上。
很简单,简单到只是一撞,然后就没有了下一步。
唇间的触觉很是敏感,更别说是修者的唇。闰旻刚刚喝过茶水,所以唇是湿暖的。
那是闰旻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还有,还有什么?
闰晗莫名伸出舌头在他唇在舔了一舔,然后全身好似被雷劈过一样僵住了。然后他眼见着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就是趴在了地上,后颈正被闰旻的膝盖压着,喉结正在逼近地面,脖子都要断了。
“以下犯上,淫思秽想,你的潼长老,肆长老就是这样教你的!”
闰晗却是不肯服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苏醒的闰旻有这么大的能耐,但还是为自己讲道理:“是你自己先亲的我,我不过是向你讨回来,我有什么错!”
“你以下犯上惯了,是不是真当没有我这个师父?”
闰旻又是加重了力道,闰晗的双手一只被他手扣着,一只被他另一条腿压着,他根本就腾不起来,除非他动用法术。
“师父?你何时教过我修灵,就连帝王之道都没有教过我。师父?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师父!”
闰旻暗中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承他情是一回事,当不当他是师父又是另一回事,所以闰晗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妥。
“哦?那你趁早就转投他人门下好了,你以为本座看你顺眼!”
“你!”
闰晗一火,直接动用法术腾起,闰旻不堪,直接跌坐在地,然后一口血水实在憋不住就吐了出来。闰晗坐起身就要发火,见着闰旻那一脸苍白又一下子像泄了气的气球,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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