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晗知道他的计策在楚归和闰旻这些人看来很是简单,但是着实是给那个隐在暗处的人一个机会。无尘楼的高层几乎离开,若是这个时候还不行动真的是很对不起闰晗给他制造的那个机会呢!
至于对方会不会怀疑这是个计谋,自然是会怀疑,但是不管怎么样,活动少不了,至于是不要轻举妄动还是胡作非为,就要看那人的胆量了。只是既然已经监控了四方,一有异动还逃得过他的眼睛吗?
那时候,就是不露出狐狸尾巴,就是狐骚味一出,也够闰晗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所以,接下来他们要做的还是等。
这是一场关乎耐心的考验,谁胜谁负,谁能笑到最后,都很难说。
“朕听说,别碧峰的阴阳天煞之阵,是你解的?”
“小生侥幸看过所有易蜀门的阵法,也很恰巧地知道所有解法,所以侥幸,侥幸,纯属侥幸。”
“哦?那你可知道衾囚这个名字?”
那时候闰晗几乎让顾浅狠狠地将易蜀门的上下五千年都扒得干净,易蜀门百年多前,短短创立了几十年就走到了巅峰之位,后来因为青穹上仙诛杀易蜀门门主,易蜀门忽然消失。青穹说易蜀门已灭,但是真相如何,所有人都不知。
“衾囚?这么难听的名字,一定也是个不好看的人!既然如此,小生绝壁是不会记得深刻的。”
“是吗?”闰晗微微眯起了眼,这时候的神情还真的和闰旻有些相似。
都说喜欢一个人,会被那个人同化,楚归便是想笑,他在闰晗的身上看见了闰旻的影子,只是闰晗应该怎么也做不了闰旻,因为闰晗有闰旻没有的疯狂。
“陛下怎么就不相信小的呢!小的哪敢骗您啊!”
“嗯——楚归,易蜀门门主之令,在你手上……是吧!”
楚归的表情不可见地一僵,然后便“呵呵”地干笑了两声,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尴尬之感,“陛下真爱说笑,若是在下真是易蜀门门主,还在这儿!就论霄英宗,我早就率领门众灭了!”
闰晗则是意味深长地笑笑:“有门主之令未必就是门主啊!楚归,看来你瞒着闰旻的事也不少嘛!”
这师徒两个还真是磨人,他今天就不该来这儿的,管闰晗是什么陛下、其实终归他还是小看了闰晗,明明见他才成年,楚归就抱着爱护晚辈的心,只是没想到他和闰旻一样难缠。
“陛下说的这话也真是有意思!”
“衾囚是你的师父吧!”
这小子真的不知道实情,若是猜的,这是要多大的脑洞啊!
“陛下说的衾囚到底是谁?”
闰晗一笑,一脸的了然,好像已经知道了楚归的答案。楚归看着闰晗这样就是想要打人,莫名感觉到一丝憋屈,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其实朕只是想要问你一句,衾囚真的死了吗?”
“这这这,不认识的人我怎么知道啊!”
“朕以为,你会告诉青穹上仙的。”
青穹上仙?我去,这小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楚归完全不信!
“这事竟然还和上仙有关?”
“看来是真死了呢,那么也就省得多一个麻烦了!”
楚归有些崩溃,他们真的处于一个频道上吗?为什么觉得他和闰晗根本就不在说同一个话题,还有,闰晗是从哪里,哪个字听出衾囚死了的,好吧,他确实是死了,但是他半个字都没说过好吗!
“陛下,您……”
“他的尸体在无尘楼?”
“衾囚?”
衾囚的尸体?虽然也算是半个师父,但是楚归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入土为安”的问题,说来也该,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或许那一场战役他就化成灰了呢!所以闰晗这一问他倒是有些微微懵,但是话说出口他便知道自己是入了闰晗的套了!
扑街,坚持了这么久,还是被这个小混蛋给绕进去了!
“你猜尸体在哪里?是易蜀门现任的门主,还是青穹上仙那里?”
“你怀疑青穹?”
闰晗摇摇头,笑得一脸狡诈,“若是青穹想要生事可完全没有我们掺和的份。再说了,无尘楼最擅长阵法的人可是朕的三师兄啊!”
闰晗的三师兄,无尘楼的大长老,无图子。
“你的意思是……”
“楚归,你该告诉我青穹和衾囚是什么关系了吧!”笑意越发狡黠。
“你……”
“嗯?”知道了这一点,他才能知道青穹在这一场局中扮演什么角色不是,而一切也该简单多了。
“在衾家未败落之时衾囚曾救过青穹,此后两人便成了兄弟。后来衾家失势,一直帮着衾囚的也是青穹,只是衾囚一直都不肯接受青穹的相帮。最后那一场战役,青穹约战,而衾囚是自己去找死的!”
“他们两个是……”闰晗莫名生了点滴复杂的心,然后想起阿青找到时机就调戏他家四叔的行为,莫名想要好好地揍阿青一顿呢!
楚归猥、琐地笑了笑,“嘿嘿,据我所知,是衾囚单相思青穹,并且……连死都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思。”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反正这一切最后陛下都是会知道的,既然如此,我还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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