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国外回来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热,但是为了这种理由留宿总让人觉得有点羞耻。他想了想,对谢颐说:“要不还是明天搬来好了,明天把该买的都买齐了就在这住下。”
谢颐也觉得有理,当即决定要买一条好看的围裙。
等他们上楼又看了一遍卧室、书房,接着上楼去看天台。天台是个尖顶阁楼,剩余的部分一半被围做了阳光房,另一半是露天晒台。
风有点大,陈煦撑着栏杆仰头看去周围的景色,四面几乎都是摩天大厦将这片别墅区域重重围住,像一柄柄直指天空的利剑,夕阳西沉却看不见落日的真容,唯余下一些红蓝驳杂的晚霞突兀地出现在楼宇的间隙,城市的夜已经被渐渐点亮,像是即将开演的舞台。谢颐含笑陪在他身边,但是陈煦却忽然明白了陆宁谧为什么不肯住在这里——这是尘嚣的夹缝,当然比不上郊外自在。在这里看不见星辉,只有人们匆匆行走的奔忙和惴惴的霓虹灯,一眼望去只见深陷yù_wàng泥淖的红尘。
然而这也只是一念而已,陈煦回过神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有些矫情,以前即便深夜打工身体再如何劳累脑子却清晰明辨,现在整天无所事事倒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他觉得也该给自己找点事做,如果一个人不事生产那他存在的价值就很难界定了。
第38章
第二天,陈煦收拾好行李就跟谢颐搬出来了。
周芩送他们到门口,眼里仿佛写满了不舍。这让陈煦举步维艰,他倾身抱了抱周芩,小声说:“妈,你要是想我了,我就回来。”周芩的眼泪几乎已经快下来了,但最终还是理解地点点头,“是妈妈太容易激动了。你跟谢颐要好好过日子,有空记得回家看看。”说着拍拍他肩让他出门。
谢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等陈煦上车才说:“估计我现在在芩姨心里就跟强抢民男的恶霸一样。”
“尽胡说八道。”陈煦也笑,“你要是恶霸,我这么自主自愿跟你走,成什么了?”
谢颐哈哈大笑:“那就奸夫淫夫,再般配不过了。”
这话实在招打,陈煦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对他翻个白眼。
丽聿路离陈煦家其实不算远,开车不过半个小时。陈煦整理完衣服就下了楼,继续熟悉新居。谢颐早让人送了各色食材过来,全都整齐地码在储藏室和冰箱里。他这会正在洗梨子,见陈煦下来玩心一起,随手就抛给他。这当然难不倒陈煦,他伸手接下张嘴咬了一口,甘甜鲜嫩的梨肉随着咀嚼不断流出汁水,让嘴唇也覆上一层水色。谢颐一边咬着梨拉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跟他说:“我看了下,要不咱们在院子里装个篮球架,平时还能打打球。”
陈煦想了想,说:“那角落窄了点,万一失手把球打墙外面去砸到路人多尴尬。”
谢颐一想也是,忍不住撇撇嘴,“那我们就去会所健身。说起来你也要好好锻炼锻炼了,不说练成什么样,至少对身体有好处。”他说着挺了挺腰,得意地展示了一番胸肌腹肌。
陈煦含笑看他,说:“行啊,下回我跟你一块去。”他心里也挺羡慕谢颐的好身材,不过并不抱太大的希望,能让身体健康就已是不错。
谢颐看着他柔和的侧脸,想到这人已经属于自己心里便觉得有种暖意,但一切告白仿佛都显得苍白。他三两下啃完梨子往茶几上一丢,随即没骨头似的倒在陈煦大腿上,无赖道:“昨晚都没睡好,让我躺一会。”
男人的腿枕着有什么舒服的?不过就是找借口撒娇占便宜罢了。这俨然是癞皮狗的行径,偏偏他的头还在陈煦小腹乱拱。陈煦被他闹得也有些意动,然而冲着谢颐这个黏糊劲简直想把人推到沙发下面去,他咳了一声,冷静地问:“你是打算继续假装小朋友?还是现在就跟我去卧室?”
谢颐一下子坐起来,简直两眼放光,嘴上大为赞同:“你说的对,还是床上躺着舒服。”陈煦只好起身跟他一起上楼。
谢颐才进房间就脱了上衣,他脱得极有技巧,身体逐渐地暴露在陈煦的视线里,先是腰线,后是小腹,光线照在他起伏的肋侧,让人联想起古希腊那些曲线动人的人体雕像。陈煦被他撩拨得两眼发直,走上前去跟谢颐接吻。
他的吻技不及谢颐,不过一会就被反客为主。谢颐轻轻把他按在床上,两人一起陷在柔软的床上。谢颐的手灵活地简直像条蛇,将陈煦的衣服一件件剥除,这让他有种驾临其上的优越感。陈煦好歹也是男人,如此被动的情状让他不满地按住谢颐的手,想要反制住对方的行动。
“宝贝!我劝你省点力气。”谢颐一边说一边含住陈煦的耳垂。
陈煦轻呼一声,谢颐的手指已隔着内裤钻入了后孔,那感觉让人腰软,他下意识地叫道:“你的手!”
“我以前练过魔术。”谢颐半真半假地嘀咕着,嘴唇擦过爱人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红痕。
他迫不及待地去抠弄那个不断收缩的肉穴,润滑剂几乎浸透了陈煦的腿间,甚至在内裤上也留下了难看的痕迹,像极了shī_jìn的模样。可是陈煦却无暇顾及这些,谢颐环着他用身体禁锢住他一切的挣扎,后庭被玩弄的同时,前端的翘起也被谢颐握住把玩着。他只能承受着这些刺激,快感一阵一阵涌上来,让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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