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去,还是说,你们是故意把我给支开的?”
白玉堂狐疑的眼神左右打量着包拯和公孙策,他怎么觉得对方刚刚派他去问赖药儿的那些话,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把他支开,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展昭带兵去剿灭那些刺客的事情,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白少侠你多心了,你的武功那么高强,正是对付那些刺客的有力武器,我们怎么会故意把你支开呢,实在是事发突然,事急从权吗……”
公孙先生本来正跟包拯说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此时听到白玉堂这么一句话,顿时就哑火了,不过公孙先生不愧是公孙先生,不过一个愣神的功夫,人家就反应了过来,还很是真诚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是吗?”
白玉堂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公孙先生,怎么都觉得这支老狐狸是故意的,不过仔细想了想,白玉堂便放弃了继续去追究这件事,谁让他自己“前科”也不少呢。
“当然,难道我还会说谎骗你吗?”
公孙先生捋了捋胡须,一本正经的说道,而后又看了看外面,语气中带着些疑惑:“按时间来算,展护卫怎么也应该回来了,现在外面还没有动静,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还没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显见是有人回来了,只不过屋内的三人脸上却不见半分喜色,因为那些声音中传过来的可不是什么好的动静。
面色凝重的对视了一眼,三人默契的起身,一起往那传来声音的地方快步走去,不知为何,三人心中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包拯和公孙策都是文人,走路的速度就是再快,也超不过白玉堂,第一个顺着那嘈杂声音走过来的白玉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躺在担架上,浑身都是血迹的展昭,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仿佛就那么停止了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眼中全是血色的光芒,脑子里可谓是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响,又仿佛只过了一瞬间,白玉堂终于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白玉堂伸手仔细的查看了眼展昭的伤势,又拿起对方的右手,试了一下脉搏,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这才有些冷静下来。
拿出赖药儿送给他的那个小玉瓶,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喂展昭服下,白玉堂的神色很是凝重,他虽不是大夫,但行走江湖的人,多多少少把脉还是会的,展昭现在虽然性命算是勉强保住了,但情况可实在是不容乐观。
就在白玉堂思索着应该要如何办的时候,后面跑得气喘吁吁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赶了过来,一看到展昭这幅模样,脸色瞬间就变了。
公孙先生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两步,拉住展昭的胳膊,就开始号起脉来,只是本就凝重的神色,在号完脉之后,直接就变成了铁青,招了招手,示意这些人把展昭抬回屋去,公孙先生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两句,便直接匆匆的跟了上去。
展昭在开封府这么多年,说是护卫,但其实不管是包大人还是公孙先生,都是把其当做自家孩子般看待,如今出了这种事,包拯甚至没有心情却询问那些士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急忙跟着公孙先生身后走了过去,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展昭的情况到底如何。
让几个人轻轻的把展昭放到了床上,公孙先生便一挥手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其中也包括白玉堂和包拯,自己则是拿着一个由身边小童子送过来的小医箱,开始为展昭处理身上的伤势,其他的先不说,起码血是必须要止住的。
包拯和白玉堂一起被公孙先生给赶了出来,在房间外面可谓是急得不行,偏偏还得忍着,甚至连其他人进去都得拦住,尤其是包拯,他不像是白玉堂,已经给展昭服下了保命的药丸,心中还能有些底。
只要一想起展昭身上那些血迹,包拯心中就不禁急得直冒火,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懊悔的情绪,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群贼人竟然如此厉害,就连带了那么多士兵前去围剿的展昭,都给伤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一身疲惫的公孙先生,才拿着一张药方,缓步走了出来,见立刻就围上来的包拯和白玉堂,公孙先生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们静声,然后又轻轻的把房门关上,往前走了几步。
“公孙先生,猫儿他到底怎么样啊,我用了赖药儿给得保命的药丸,到底有没有效果?”
等离开了房间门口,已经等得没有一点耐性的白玉堂,抢先开口问道,旁边的包拯也是立马就把目光望了过去,显然,这也是他想要知道的。
“自然是有效的,若是无效,展护卫这条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不用白玉堂说,公孙先生刚刚为展昭诊治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有一股外力护住了展昭的心脉,像是暂时吊住了对方的命,只不过,这股外力能维持多久当真是很难说啊。
“那公孙先生面色为何还这般沉重?”
听见这番话,包拯先是有些放下心来,可看着公孙策半点变化都没有的神色,又不禁把心提了起来,如果展昭真的已经无碍,那公孙先生怎么也不该是这幅表情啊。
“展昭身上的伤不过都只是皮外伤,修养几天也就好了,最严重的,还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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