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喜之,邀人回府共赏画作,赏鉴时,画作沾污, 慕羞,玉郎悦之, 曰,“君可慕吾?”,慕惊,彼时, 两人纠缠一团,自有一番fēng_liú。
待日头高照,慕朝言迷糊坐起,只觉后头清洁溜溜, 倒也清爽,只是身子略微有些胀痛之感,腰肢亦发酸软,本想抱怨两句,却瞅见身旁无人,只留的一封书信。
拆开来看,书信只道,“画作留你赏玩,若想再见,今夜三更,瘦西湖边,不见不散。玉郎。”
顾不得身上酸疼,慕朝言只想起身乐呵几下,虽说自个儿做了那底下人,可经不住那玉郎貌比潘安,技艺高超,只弄得他浑身爽利,舒舒服服,现下想起,还有些食髓知味了。
又躺了半晌,这招来丫鬟伺候起身,顺口问道,“昨日我房里的人何时出去的?”
丫鬟不知其意,歪头道,“公子昨夜哪里带了人回来?我们可没听见,亦没瞅见有人出去。”
慕朝言点点头,只以为那玉郎行事小心,未叫人看了,再想昨日夜里,两人纠缠之时,他亦发现,别看玉郎身形修长,模样文雅,身上气力可不小,单手便能抱着他屋内四处走动,别提另外一只,还可四处作乱的……
瞧瞧,瞧瞧,青天白日里,这慕小公子,那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一副痴呆模样,逗得小丫鬟们闷笑不止,只当少爷作了戏耍样子逗她们趣儿呢。
慕朝言回过神,瞧那镜中青衫少年郎,不好意思笑笑,拍拍发红脸颊,拿起桌上画卷儿,信步出了门子,小丫鬟们叽叽喳喳,只道少爷看着愈发水灵好看了。
至此,两人夜夜笙歌,竟纠缠一月有余,只是这玉郎行为奇怪,每每到了日间便不见踪影,只留书信一封,遣慕朝言去那瘦西湖边儿上寻他,两人或回府逍遥,或去那诗情画意之地缠绵。
慕朝言亦有询问,玉郎家住何处,只每每问及此,便被他打诨过去,长久下来,慕朝言亦晓得脸色之人,虽心中不免闷闷,也按捺下,不再问的。
这日,逢玉郎道自个儿有事外出,五日后再相见,慕朝言左盼右盼,总算盼到那五日之约,心头激动自是不必说的,不想看店,便留在家中,心中总是像那猫儿抓挠,愈发着急,为静心,便上了书房打发时间,拿出画卷细细看了,这日日看,夜夜看,不看不晓得,一看倒觉画中人物愈发生动,一双狐狸眼儿似翦水秋瞳,里头波光粼粼,再看了进去,甚至晃眼儿那画中人似眨了一下眼睛。
慕朝言一愣,再定神去看,又见无甚异常,心中暗笑自己魔障,看个人像,也能走火入魔了去,可见竟得了那相思病,正想着,外头小厮来报,有好友登门。
经了前事,他对这些个狐朋狗友亦无甚好感,正想叫小厮回了去,不想小厮却道,“是高家小少爷来访。”
闻见此人,慕朝言忙跳起来,急匆匆往外走,亲自去了那花厅迎了。
为何闻见此人,慕家小公子这般跳脚激动的?原是那高家与慕家,本为世交,高家小少爷名上念下孝,与慕朝言年纪相仿,因着家族关系,又一同进学,一同上了书院,自是情谊不一般的。
迎到花厅,慕朝言哈哈一笑,上前携了手高小少爷的手,道,“你可真坏,读书便读书罢,非得避劳什子世,还不肯让人去找的,这会子才想起我来,以后不跟你亲了。”
高小少爷本是略带愁容,听了这番话,亦露出些许笑脸来,温声道,“是我的过错,你别生气。”
慕朝言哼一声,算是作罢,又想起什么,兴匆匆带着人往书房冲,高小少爷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他胡乱走着,不多时,到了书房,便看慕朝言那出一副画卷儿来,献宝似的奉上,得意道,“这是我新得之画,你看如何?”
高小少爷亦知书画一二人物,当下打开来看,便赞一声,“好!”
慕朝言更是得意,活像自个儿被夸奖了似,道,“你且看看画中人,长相如何?风姿如何?”
高小少爷答曰,“长相国色,风姿芳华。实乃人中龙凤,好一个fēng_liú人物。”
慕朝言正得意,又看高小少爷目不转睛细细赏鉴,心中又有那么点子不愿,不管人家看却没看完的,兀自伸手收了画,转了话头,问道,“平日少见你登门,今日是为何?”
高小少爷瞧他动作粗鲁无礼,亦不生气,又闻此言,不禁复了愁容道,“我……我近日不知怎的……”
结巴说来,这慕朝言却算是听了个完整,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高小少爷竟被一小厮迷住,经了人事,一时三刻不知如何是好的。
笑过后,又道,“你这是动了凡心,管那小厮何事,今儿哥哥就带你开个荤腥儿,保你不再想你那小厮。”
他原想带人去那南风馆开个荤腥,这便对了,不想那南风馆众人竟七嘴八舌出了计谋,让他回去试探那小厮一二,便知是否真心。
慕朝言百无聊赖,不知怎的,也听了几耳朵,暗自想来,自个儿倒是整日想着他,还差点儿流哈喇子哩,这是一遭,至于这身子……那便是看过亦摸过,不止看了摸了,连自个儿这屁(肱)股(二)蛋(头)子(肌)都心甘情愿让人给……,只可是顶顶得一遭。
如此想来,岂不两遭占了个齐全?
正发愣,却听身旁清倌儿娇笑道,“慕公子发甚么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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