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言少吸吸鼻子,双手挪开,“快点……快点解开。”
“好。”吴树沉着声音,帮他解开了皮带,“要不要去厕所。”
“要……”秋三岁被扶起来走了两步牛仔裤垮到了脚踝,绊了两次便蹬开裤子,光着腿进到厕所里。
吴树伺候着秋三岁尿完,又跌跌撞撞地回到沙发,继续缩在那儿,蜷成一只虾米,还是一只浑身通红的虾米。
吴树喉咙里不上不下地哽着,他坐在沙发头上,小心思泛滥成灾,秋言少显然没有睡意,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估计是在数布艺沙发上横纵纤维的数量,就刚刚还打了个酒嗝,脸皱成了个核桃。
吴树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在他脚板心上挠了一下,秋三岁哼了一声缩得更紧了,脑袋几乎抵着膝盖,嘴里还在嘀嘀咕咕。
“说什么呢。”
“不告诉你。”这句倒是清楚。
“那我再挠了啊。”
“别……”秋言少抬头,脸上红晕一片,“别……硬着呢……让我平静平静。”
吴树毫不同情地笑出声来:“想什么好事,硬了。”
秋言少也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双手护着两腿之间,缩在那儿继续哼唧。
只要吴树一开始冒坏水,除非缸被司马光砸破,不然是停不下来的,他从沙发头上挪到秋言少背后,不由分说地握住对方捂得严严实实的手:“上次,不还欠着么。”
正说着,吴树的手滑进秋言少的内裤里,指尖探到一丛蜷曲的毛发。
“别——”,秋言少出声反抗,抓着吴树的手腕。
“真是口是心非。”
吴树欺身而上,两个大男人侧身挤在沙发上竟然没有掉下来,秋言少的后完全背贴着吴树的胸口:“感觉到没,我也很兴奋,正好,你也很兴奋,这次得我帮你解决解决。”
他说得正儿八经义正言辞地差点把自己都给诓住,不过秋三岁自此真的没再挣扎,他身体放松下来,拽着吴树的那只手变成柔柔地搭在那儿,没使一点力气。
吴树生理性地吞咽,手继续往下伸去,秋言少不大自在,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吴树只好把左手从他腰下伸过去,将秋言少整个的环住,免得他再乱动:“信哥一次,别再动了,这酒店的沙发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万一给整塌了怎么解释。”
秋言少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被箍住动不得,任由吴树作为。
gay帮人撸会有快感吗?心理上的,有,生理上的,没有。所以当吴树剥下秋言少的裤子,握着他那根轻轻滑动,自个儿裤子里硬得痛的时候,内心不无纠结,给自己好兄弟撸管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快感,肿么破,在线等。
秋言少的敏感点很好找,吴树摸了两下就得出结论,这家伙好像哪里都很敏感。捏捏腰哼唧,挠挠脚哼唧,蹭一蹭会阴人都快弹起来了,要不是被他箍着,大概已经翻到地毯上。
吴树被他哼得热血沸腾的,一口叼住了眼前乱晃的一只烧红的耳朵。
“诶——别——”
吴树不管,他轻轻含着,牙齿磕着耳轮上那一圈软骨,热烫的触感很奇妙,比他舌尖稍硬,比他粗粝的舌苔更软,比他两瓣嘴唇更热,好像秋言少此刻正害羞得不得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
害羞的秋三岁生理反应可比嘴巴诚实得多,他在吴树手里硬得直挺挺,前列腺液流了一手,吴树的确没那么多花样,他只管握着,撸着,咬着,然后把鼻子发出的长久的叹息强硬地塞进秋言少赤红的的耳朵里,看着那只可怜的耳朵伴着一绺头发在他的鼻音中瑟瑟发抖。
简直——太可爱了——太——
吴树词穷得彻底,他不由得搂紧秋言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直至对方不满地扭着,嘴里迷糊地哼着,他知道秋言少醉了,但没醉的那么厉害,他知道在干什么,至于明天早起该说什么,面对面会不会尴尬,管那些干嘛!
吴树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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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要你。
海子
我树哥是个文化人,这句话太喜欢了,好man,表白树哥
可惜不关心人类的吴树帅不过三分钟,他给秋三岁撸了一发,正打算吃下熊心豹子胆好完成丰功伟业之际,秋言少推开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冲进了盥洗室里,哐当一声摔上门。
被巨响震得心神俱惊的吴树吓得滑倒在地毯上,差点把吴小树磕了,好一会都是抱着自个儿的小弟弟拧着眉毛思考秋言少这是什么毛病。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吴树心情平复了,再没有一点歪念头的时候,秋言少才出来,他冲了澡,没有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本该是很妖艳的画面,却把吴树惊得跳脚:“这是怎么了!”
秋言少红着眼睛,不做声。
吴树不知道自个这是心急还是心疼,秋言少上半身,从胸口开始一直到脖子,密密麻麻的起了一片红疹,后背也有,光是看着就让人难受。
“你酒精过敏?”吴树紧张地捏起拳头,把刚脱的衣服往身上套,“走走走,快去医院看看。”
秋言少依旧不动。
吴树一边拉裤链一边说:“别跟哥置气了,我道歉还不行吗,要不下次给你摸回来?”
“跟这没关系。”
“那你哭个什么劲。”
不说还好,一说秋言少鼻子又抽了抽,瘪起嘴来。吴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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