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你说我是艾达琳,你并没有什么证据来指认我。”卢娜高傲的说,“如果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指认我,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就都是捏造。”
我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看我们的人,我回过头看向卢娜和乔治:“我是不是捏造自有证据来证明,我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说这些事情,就是为了来揭穿乔治和你的阴谋。乔治为了研究吸血鬼一族的血液,不惜牺牲众多族人,甚至还用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来骗取族人对他的一片信任。从当年查尔斯到现在的比尔,他们家族一直都是你乔治最忠诚的仆人,为了辅助完成主人的大业,安格斯家族一代又一代的在暗中帮助乔治。”
我看向安格斯,继续说:“血纪三十九年,乔治和当时的查尔斯长老约定要演一出大戏给族人,查尔斯长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乔治拉下了教皇之位,而后乔治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沉睡密室里。然而始终都没有人对他的作为起疑心,这都要归功于安格斯家族对乔治的隐蔽保护,当然光有安格斯家族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如果能有一个搭理内阁的人来管制古堡的一切动向,那便能事半功倍。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是拥有内阁职务的玛格丽特家族的人了,而在当时恰好有这么一个时机,玛格丽特家族的女子卢娜身染重病,于是艾达琳就替换了卢娜,同时真正的卢娜父亲和她的丈夫竟然一同去世,知道卢娜的人也就只剩下了卢娜的亲生女儿汉娜,当时汉娜才只有几个月大,这些都是巧合吗?”
我停顿了一会,说:“既然你不承认你就是艾达琳,那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你答上来了,那就证明你不是艾达琳,如何?”
卢娜看了看我,她眼神带了一丝闪烁,她又转头看了一眼乔治,乔治却没有对接上她的眼神,反而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卢娜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但还是转过头面朝着我,脸上的神情似乎是放松了一些,她说:“我倒要听听你能问出什么来。”
我笑了笑,说:“我想问的是,你当年得的是什么病?”
“败血症。”卢娜回道。
“这病在埃萨坦尔是绝症,那你是怎么恢复健康的?”我问。
卢娜回答这个的时候,明显顿了顿,似乎有些发愣,完全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非常搪塞的说:“这、就是这么恢复起来的。”
“怎么恢复的?”我盯着她再问了一次。
卢娜没有开口,似乎在脑子里组织自己的词汇,可是我可不想给她时间去组织一个谎言,继续说:“败血症是绝症。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依埃萨坦尔的能力还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根治的方法,更别的说在当年你们才逃亡到这个新的地方一百年都没到,根本没有能力去医治这个病,那么卢娜痊愈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这个情况成立的话,那么当年的卢娜必定是救治无效,那她岂能活那么久,那么站在我们面前的你到底是谁?!”
“我、我……”卢娜此时被我问的有些语塞,脸色也不好看,我了半天都答不上来。
此时,佩特拉紧锁着眉头看着卢娜:“肖先生说的没错,你得的败血症是到底是怎么治好的?你给大家说说清楚,不然你就是假冒的,而肖先生说的都是正确的。”
卢娜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眼神开始凌乱,她的精神我能感觉到正在一点点的瓦解,只是那乔治却一动不动,似乎并不打算帮卢娜一把,有点像要‘任其自生自灭’的意思,而卢娜似乎也意识到这个事情,不过她心里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乔治不打算帮自己做解释,在她的心里,乔治始终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两个相爱的人,到了危机关头,会有什么样的举动?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还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亦或是体现人的真实本性的时候到了呢?虽然他们是吸血鬼,可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脑袋两胳膊两条腿,有思想的跟人类也差不了多少的种族。要说这人有劣根性,那这吸血鬼不也有劣根性吗?不然岂会有这场纷争的出现呢?
我没有再去逼问卢娜,手里摸了摸那本《血城》,说:“这本《血城》里,开篇有一段作者的自述,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实性是多少的概率,但是既然能被拿来作为开篇,又是作者的自述,想来也有个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因为自述都是作者发自内心写下来的。”
我拿起了书,翻开来,就着自述里的几段文字念道:“当她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将是我这辈子的追求。或许世人不能理解,但是我却非常清楚,即使不同种族也是被神允许拥有爱情的。就在那花开月圆的夜里,我央求她做了这件事,我永远都可以与她在一起了。我从不后悔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因为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我有很多事情想去做,可是如果我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做到全部的事情,那我的字典里就会出现后悔两个字。感谢神,让我遇到了她,我的唯一,我不后悔选择了她,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我念完最后几个词之后,看向在场的人。
汤姆首先开口:“这些话似乎带着一些奇怪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没错。第一句‘即使不同种族也是被神允许拥有爱情的’,第二句是‘我央求她做了这件事,我永远都可以与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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