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沫弥正要站起身,伸手去推衡昀晔,忽然被衡昀晔拉进床里,柔软的床因为两个人的重力陷得更深,本来就饿得狠,被这猛然一摔,头晕眼花,那人趴在他身上,在他唇上咬了咬,太用力了,都咬出血了,衡昀晔那急促的呼吸就呼在他的脸上,舌头已经滑进他的嘴里,身体被他压着渐渐深陷,他的手在睡衣底下柔滑的皮肤上游走,整个人已经被他缠住,很难挣脱……
“放开我……我,我报警了……”几番撕扯之下,松松垮垮的睡衣被扯掉大半,光滑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面。
衡昀晔还在不停的咬着锁骨,一边咬,一边嗅着香,妈呀,这春梦做得……好真实……怀里的人还在扭动,这手感比真人手感都好……
“你……你干……唔……”嘴被堵上了,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衡昀晔现在只是想到释放,他已经被一股深深的yù_wàng支配了,酒劲儿上来,做梦也觉得美……(此处省略三千字找微博)
冉沫弥疼得没感觉了,快要昏过去,昏过去又痛醒过来,仿佛有一个火梗从下身刺过,疼得全身都麻木了,可是那东西还在继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晕死过去……
第二天,阳光正好,透过白纱照进屋里,屋子里一片暖融融的,衡昀晔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他当场懵逼了:穿越了?重生了?还是到异世了?
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做了一场很美的春*梦,在梦里,他抱着一个很香很好看的男人,然后……卧槽,这不是梦啊……
屋子不是自己的,他走错房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强上了别人,这个人长得真好看,伏在床上,身体几乎与乳白色的床形成一色,白得有点儿透明,长长的眉睫投着一片阴影,仿佛沉浸在痛苦之中,眉头紧紧的锁着……
衡昀晔不小心碰到他身体,发现他好像生病了,身体滚烫一片,从来没照顾人的他有点儿手足无措,这事要是一般人早就溜之大吉了,他觉得自己要承担责任。
去了这酒店附近的诊所,找来医生,医生看着这两少年摇摇头,心想这两少年真是能够折腾的,开了一点儿退烧药与外部涂抹的药,嘱咐再三一两个周别再干这种事情就走了。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那好看的人终于醒了,一醒过来干的第一件事就顺手抄起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捅向身后的人,那一转身果敢决断,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快又狠。
衡昀晔幸好避得快,只是在手腕上拉开一道口子,血滴在白色的被子上晕开,艳丽而妖娆,他立马喊着:“喂,喂,我好歹还对你负责了,你千万别气坏了,咱们先把身体养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样?”
这一次仿佛用完了冉沫弥所有的力气,有一个地方传来一阵疼痛,跌倒在床上,只喘着气,有点儿愤恨的瞪着衡昀晔,如玉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眼神若刀刃,又冷又厉。
衡昀晔相信这个时候但凡他有点儿力气的话,自己一定死的很惨。他拿了旁白的纱布把伤口包了包,带着一点儿哄小孩儿的口气说着:“你别生气,我会对你负责的,多少人想要……”
这话一说出口当时被那人冰冷的眼神给看得憋回去,摊摊手表示自己闭嘴,他一向嚣张跋扈惯了,凭借着优越的家世横行霸道,从来没有这么怂过。
冉沫弥不想在这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也不想闹大,他昨天跟家人发生了一点儿矛盾就离家出走出来透透气,离家出走的第一天晚上就出事了,不明不白的发生yī_yè_qíng。他爸还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传出去让他爸的颜面往哪儿放?
“出去。”冉沫弥说,声音带着一点儿嘶哑,带着一股难以拒绝的冷淡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可不行,我得做一个负责人的强*奸*犯。不能败坏名声……”衡昀晔拉过冉沫弥,扶着他双臂,把药喂到他嘴边:“来,先把药喝了。”
冉沫弥瞪着他:“放开。”
衡昀晔蛮横的拉过他,不容拒绝的霸道魅惑:“不想我碰你,你先把药喝了,要不然我亲自喂你了……”
冉沫弥气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骂了一句:“无耻。”
接过玻璃杯,他一口气喝完了,把杯子直接扔到桌子上,衡昀晔就像没事人一样还在玩手机上的手游,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
冉沫弥冷冷的看过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衡昀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怎么样?我是不是长得很帅,你也不亏啊?我长得这么帅,多少名媛淑女眼巴巴……”
“出去。”冉沫弥面无表情看着他,手支起半个身子,眼神犀利如刀,额头出了汗。
他看着这人就烦的很,不能把事情闹大,只能息事宁人,偏偏这人还脸皮太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能整出来一套理论,油腔滑调,吊儿郎当,一看就是玩世不恭的败家子。
衡昀晔看冉沫弥这样子,如果自己不滚蛋的话,这大美人一定会起来把自己赶走,到时候弄伤了谁都不好,更何况他还生病,一厢情愿的衡昀晔站了起来,放了两盒巧克力在桌上:“那个药有点苦,这巧克力是甜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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