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收获了少年淡淡的摇头,他也只得挠挠头作罢了,他知道少年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一脸被打的痕迹。
作为一个出色的间谍,他马上就给自家小叔打电话汇报了,虽然他知道少年其实并不想让人插手,但他还是想告诉自家小叔。
在办公室里清点着人头的王老师,点到‘季海衡’这名字的时候,叹息了良久,这孩子家境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这时候没交钱,怕接下来也不会有了,可惜了那么好学习的苗子。
刚可惜完,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听着电话里的吩咐,王老师都呆了。
教室里,那快高到脑袋的书本都遮不住少年颓唐的气息,那皮肤白皙,更是把脸上的红痕映衬得鲜明。少年垂着长睫,默默地刷着习题。
来学校探望儿子的季母恰好看到这幕,心里难受得无法呼吸,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捂不住,哭腔就要泄露。
不想被孩子看到自己出现在学校,季母直接走向办公室,在门外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进门。看着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的老师,第一句话就是,“王老师,我是海衡的妈妈。”
“哦,快坐。”
在老师鼓励的眼神下,季母感到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开口了,“老师,是这样的,关于海衡的学费......”
“哦,是这事啊,不要担心,刚才已经有人打电话过来了,帮他缴清了费用,还有未来几年的学费,一次性都交了。”
“啊?”季母呆了,手死死攥着随身的包包,突然听到消息的女人有些惊疑不定,“老师,这、这怎么可能呢......”
“放心吧,对方是个正规的大公司。”王老师微笑,“就在您进来之前,对方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知道您家里的困难了,表示很愿意为这些品学兼优但家境困难的学生提供资助......”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政府的助学金都需要未来打工偿还,这会不会有问题啊,季母有些担忧。
“他们有条件,就是希望海衡这孩子,大学毕业后自主择业时优先考虑池氏,这就是他们的条件。他们很乐意为未来的企业注入真正的新鲜血脉,他们会抓住一切人才。”说到这里,王老师自己眉眼也透露一股自豪,自己培养的学生这么快就有人慧眼识珠,“所以您也可以放心了,季海衡这孩子很出色的。”
从系统里知道季母已经离开,季海衡满意地抬起了脑袋,手上继续写着题。钱他是故意让季父拿走的,伤势也是乖乖让他打的,就是为了让季母能够下定决心,也为了给季海衡这个角色多一分悲情-色彩。
一切的隐忍都是为了日后命运的翻盘。
至于学费问题,就算池宓不出手帮他,他也可以解决,不过如果有更好的方法摆在眼前,他是不会傻到弃而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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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区一片夜灯繁华,看着旁边一脸愁容的女人,旁边卖冰饮的女摊主叹息了声,“婉雯,你还离婚吧,跟着你家那个糟老头,你家海衡怎么可能会有出息。而且那孩子都那么大了,总会理解你的,你别老拖着忍气吞声。”
“你一直觉得不离婚对孩子好,可是我看你再不离婚,估计你们母子俩都得死,万一下次直接被打断腿怎么办?”旁边另一个性情泼辣好打不平的妇女也开腔了,一边撸着肉串一边愤愤道。
“就是!你还年轻,再拖下去估计就找不到下家了。”
“你看前面那个大肚婆,也是造孽哦,跟你一样,找了个坏胚子,肚子都四五个月了还得出来干活。”这话说的就是在前面那个小面摊,一个大腹便便的妇女一边在抹布上揩着油油的手,一边张罗着生意。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渐渐的,季母的脸色也渐渐动摇了。
丈夫不去工作,常年来都是她在养家,听说那男人在外面还跟个野女人纠缠不清,而且多年来对她的侮辱毒打,早就磨灭了夫妻感情。
为了孩子她才选择委曲求全。可是万万没想到,那qín_shòu不但打孩子,就连孩子的读书钱都要挪走,这点完全触怒了季母的底线。本是出身书香门第、为了爱情委身下嫁的女人,即使被生活压垮了脊梁,骨子里的执拗和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不会动摇的,比如说,如果要改变命运,一定要接受教育。
那可是她一笔一笔省着花,不舍得动一笔给自己添件衣服的钱。什么都可以往后挪,什么都可以使劲省,但是孩子的教育不能挪、不能省。可以说,季父挪孩子的学费这点,完全触到了季母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让她彻底狠下心来结束这段狼狈糟糕的婚姻。
那个嗓门最大的突然就噤声了,眼观鼻鼻观口地烤起了自己的肉串,季母抬眼一看,原来是自家儿子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口袋的水果,脸上的红痕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秀,那与这肮脏的地方不一样的干净气质令他一向是人群的焦点。
“你自己瞅瞅,你家孩子一看就不一样,一看就是未来有出息的,我家阿辉有你家海衡一半好,我就欣慰了。”隔壁的女摊主看人都要走进跟前了,也就点到为止地闭嘴了。
“海衡你又来了啊。”旁边一个女摊主很热情。
“是阿姨,我还给你们带来了些水果。”少年礼貌地笑着,将自己提来的水果分给左邻右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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