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徘徊村,向一村民打听,村中可曾来过两个老道,和一个身穿粉色绣花大褂的年轻女子?
村民告诉他们:上午确实来了你们所说的三个人,正赶上李四家闹妖,李四就请他们家去了,走了没有,他就不知道了。
在村抿的指点下,三人来到李四的大门前。
大门敞着,由于不知道蛇王妃走了没有,亓晓婷怕碰上了打斗起来,这家人又得受惊吓和损失。便放出阿魅,传音龙一,让他指挥着阿魅去院里看看。
“蛇王妃和老道没在。”龙一很快传音说:“东里间屋里有个被鬼怪缠身的男子,你们过去看看。”
亓晓婷敲响了门环,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
“请问,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两个老道,一个身穿粉色绣花上衣的女子来过这里?”亓晓婷问道。
老婆婆一怔:“确实来过,给我儿子看了以后,就走了,怎么?你们是一伙儿的?”
亓晓婷摇摇头,又问:“走了多长时间了?”
老婆婆:“一个来时辰了吧!”
亓晓婷:“老人家,实话对你老说吧:我们是从县城来的除妖队,那三个人是蛇妖,我们正在追杀他们。”
老婆婆闻听吓了一跳,战兢兢地说:“天爷,我儿子被鬼上身了,却来了妖怪给看,这……这……可如何是好?!”说着,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亓晓婷忙劝慰:“老人家先不要伤心,我们既然来了,你要信得过我们,就一定能看好你儿子的病。但请你告诉我们,你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老婆婆含泪说道:“我送出门来的,见他们朝正北方向去了。”
后旧县在徘徊村的正东,往正北去了,说明没有去董仲舒庙。
李洪赶紧让李黑儿去董仲舒庙,让他和东生保护着董仲舒石像,让飞毛腿到北边寻找蛇王妃。
在李洪眼里,飞毛腿不但跑的快,还是寻找的行家,几次寻找,都没有失误。这让他很有些沾沾自喜。
李黑儿立马行动,去了后旧县。
老婆婆见李洪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相,与给儿子看病的三角脸老道形成鲜明的对比。
亓晓婷年轻漂亮,态度又和蔼,与穿粉色绣花大褂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心想:他们是打妖队的,肯定看得了邪祟病!况且还是人家主动提了出来。何不应了他们,让他们给儿子驱驱邪?便说道:“烦请二位给我儿子看看吧,我……信得过你们。”
亓晓婷:“可以。除妖捉怪是我们的本分,只要有妖怪作祟,我们就义不容辞!”说完,用手势请老婆婆前头带路,同时把自己的冥眼打开。
李洪也用阴酒弱水柳叶法浸泡的柳叶擦了擦额头和眼睛。这类事虽然轮不到他,他也想看个究竟,跟着亓晓婷学些民间法术。
二人随老婆婆来到屋里,见小炕上站着一个一米七、八的年轻男子,正在翘着兰花指,身子一扭一扭地唱戏文。标准的京戏花旦腔,如果不看人光听声音,一准认为是一个花旦在唱戏。
屋里围着很多人,有家人也有邻居,每个人的脸上都有惊怵之色。
亓晓婷用冥眼看到:在男子的身上,附着一个身穿戏服的女鬼,是它控制着男子的身体和灵魂,把自己的声音,通过男子的口腔表达出来。
“你躺下!”亓晓婷对“唱戏”的男子说。
他在炕上站着,又是一米七、八的个头,亓晓婷够不着他的上半身,又怕他被镇住后,栽倒摔坏了。
“我还没唱完呢!”男子用女腔说着,又“咿咿呀呀”唱起来。
李洪也看到了男子身上的鬼魂,一个箭步跃上炕,把男子扳倒。亓晓婷趁势往他后背上的女鬼身上拍了一张镇鬼符。
女鬼儿吓了一跳,立马离开男子的身体,站在一旁簌簌发抖。
男子失了控制,唱声停止,一扭头,“呼呼”大睡起来。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怎么上了一个大男人的身上?”亓晓婷用传音询问女鬼。
女鬼颤抖着声音说:“我是某戏院的一个戏子,被老板迫害而死。由于心里不平,便不想去阴间报到,终日在阳间游荡,寻找报仇的机会。
“昨天晚上,我游荡到这村外时,他(一指熟睡的男子)竟然在我面前撒了一泡尿,还溅了我一身尿水。
“我就这一身衣服,连个替换的都没有,便跟了他家来,想让他赔两身衣裳。为了惊动他们,我故意又说又笑又唱又跳。
“不承想那三个蛇妖指鹿为马,说了些乱七八糟的。我觉得好笑,一高兴,就唱起来没完没了了。没想到,你的道行如此了得,我……我……再也不敢了!”
亓晓婷:“你的愿望就是要两身衣服吗?”
女鬼:“是的。”
亓晓婷:“我让这家多给你几身,你拿了赶紧去阴市报到。我看你的鬼气还很重,投胎没问题。再继续游荡下去,鬼力耗尽,就成了孤魂野鬼。”
女鬼:“可我的仇还没报!”
亓晓婷:“相信天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犯了法,早晚会受到报应的。你已经受了一次伤害,如果因此而滞留人间,误了投胎进入轮回,岂不是又加害了自己!”
女鬼想了想:“我听你的,你让他们给我几身衣裳,我就体体面面地去阴市报到。”
亓晓婷又对家里人说:“是一个唱戏的女鬼,扑在了他的身上。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走到村北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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