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小少爷约了剑圣在三重天打架,小道不敢阻拦啊。”小道士惊呆的看着面前面色红润有光泽的玄武。
“剑圣?”玄武眉头微皱。“就是那个叫清远的人类。”
“是是,且不说他们的身份,他们的身手远超我,我怎敢拦着,只好仍由他们打。”
“哼,这小少爷好歹也是半仙体质怎好的这般跟人类厮混,不成体统。”玄武哼了一声,眼里藏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他们就在前面的大槐树打斗,玄武大人可要去阻止惩罚他们。”
“我去阻止?”玄武甩了下袖子。“我大病未愈,禁不起折腾。”
“就这么算了啊!”
“本尊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只有这一次,下一次若他们再打,我再去阻止。”玄武打了个哈欠,伸出手。“快抚本尊进屋,风一吹,身子骨更弱了。”
“切,欺软怕硬。”小道童眼里闪过一抹不屑。
“你说什么?”玄武眉头一挑,吓得那小道士直发抖。“老朽打不过他们,揉捏你一个小道童还是不在话下的。”
“玄武大人听错了,我说的是外面风寒,快些进屋休息吧。”
“这还差不多。”玄武冷哼了一声。
大槐树下,两道剑气在空中飞窜,少年的剑气像是一条白龙一般袭向清远。
清远偏身躲过剑气,身形翩若惊鸿,如同游龙一般闪现在少年面前,寒剑直指少年喉咙。
忽然,心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完了,动了真气,那东西又要出来。
清远向后滑了数米,寒剑插入大地,稳住自己身形,用内里压制那东西。
林少爷抽剑向着清远袭来,凛冽的剑气划破清远的衣衫。
“放肆!”清远猛然抬起头,那双如墨的瞳孔飞旋着一抹黑气,抽剑在自己面前划出一道长龙。
少年运剑想要抵抗,却瞬间被那滔天剑气碾压,身子被击飞数米。
清远抖着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那老人给的药,放在鼻中轻嗅。
眸子里的黑色悄然消散。
“你没事吧。”
少年从地上艰难的抬起头,便听到清远那温和的嗓音,抬起头,便瞧着清远负手从容的站在自己眼前。
“你下手也太重了些吧!”少年感觉自己的四肢都要断了。
“你不该偷袭我。”清远抬头,看着那蔚蓝色的天,何时自己才能步入那九重天。
“是我不好,我是太想赢了。你更过分,明明几招就可以赢我,偏偏还陪我打这么久。”少年站起身,揉着自己的肩膀。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在想何时才能去九重天。”清远低头沉思。
“别想了,现在九重天被北冥家族独占,上好的资源全被抢,那些神仙全住在八重天,我跟他家好歹还沾亲带故的,也只让我住六重天。”
“神仙们不想抢,这些年,他们早就无欲无求了,几重天又有什么所谓呢。”薄唇微扬。“走了。”
“怎么说走就走。”
“早点回家,去接我未来媳妇。”想起二傻,清远的唇角不自觉缓缓上扬。
老街大剧院内,二傻四肢抱着一个酒桶,喝得醉眼朦胧。
“穷奇给我再拿点酒。”
“酒在后院,自己拿。”穷奇抱着水蛇腰,倒在沙发上。
这座剧院早已荒废多年,在前不久,穷奇找到了此处,整修了剧院,将剧院变成了他个人的聚会之所。
剧院很大,他的后院更大。
“酒呢,在哪?”
二傻在偌大的院子里寻找着,杂草丛生,影响了她的视力。
忽的一根树枝勾到了二傻的衣衫,将她别在腰间的笛子勾下。
“原来你在这里啊。”二傻瞧见远处隐现的酒坛,兴奋的奔去。
“等会,我的腰上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二傻本能的摸着自己的腰。“咦,我的笛子呢。”
回头看去,自己走过那段路被踩出一深一浅的脚印。
“找找看。”寻着自己走来道路寻找着。
不远处,一阵笛音悄然响起,像是一方木舟划破了凝结成薄冰的湖面,荡漾出一阵阵涟漪。
随着笛音的转化,二傻觉得自己置身与一方江南园林之中。
忽的池边的桃花树上,飘落一片落英,点醒一池春水。
向那笛声处走去,便瞧见一立在池边的白衣。
“笛子吹得很好听,但那是我的笛子,麻烦还给我。”二傻伸出小爪。
“这究竟是谁的笛子呢。”白衣缓缓转过身,白发随风飘扬,负手而立,像是国画大师,倾尽一生所挥的山水画。
微微一笑,便已是传世之作。
“白泽!你怎么在这啊。”
“神兽间的聚会,我自会来。”白泽如一阵清风般飘到二傻的身后,扶起被二傻踩踏的一朵菊花。“你还是如当年一样鲁莽,不懂怜香惜玉。”
“上次我去见你,你连面都不让我瞧,非得拿白纱挡着,今个怎么不作了。”
“今日也有白纱啊,只不过是隐形的白纱。”皎洁的月光像是一道水纱,挡在两人中间,让二傻越想看得真切,便越是模糊。
“怎么跟未出阁的大姑娘一样,还不准让异性见面了。”
“老了,总想把最美好的记忆留给你们这些后辈。”白泽玩着手中的笛子。
“你笛子既送给我了,便还给我吧,你自己再做一只便是。”
“我当初送你笛子,只是无心之举,却不曾想,竟让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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