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现场版的的蛇变活人,看着本来比碧绿的一条躺在自己身下的大蛇,变成一个光溜溜的俊美的男子,苏越瞬间惊醒,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啊。之后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球上了,这里是兽人部落,眼前的场景很正常。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个洁癖的祭师会被自己压在身下啊!!!!结合他昨天的表现,难道现在自己还要收获一巴掌吗?恐惧使苏越丧失了行动能力,他只能呆呆地望着那个祭师。
而祭师也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这个被他从部落门口捡到的人,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这个雌性很少的兽人世界,当他看见有雌性躺在自己部落门口,并没有欣喜,而是怀疑。稀少的雌性躺在部落门口,怎么着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雌性在哪儿都是个宝,根本不会这样突兀地离开自己的部落躺在别人的部落门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雌性感染了病毒,估计命不久矣。但是当时祭师看着这个昏迷的人,发现并没有腐化的现象,皮肤反而雪白雪白的,让人忍不住想感受一下,那手感是否像看起来那样舒服。本来作为一个祭师,为整个部落着想,应该让兽人抬走这个雌性,让他自生自灭的,但是看着那个雌性异常对自己胃口的样貌,那昏迷中微微皱起的眉,让自己一直以来淡泊的心像是被扔了一块石头,溅起了一丝涟漪。于是他第一次听从自己的心声,冒着伤害自己部落族民的危险,将这个雌性带回了部落,然后放在一个屋子里观察他是否感染。
这样观察了几天,祭师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雌性。那毫无防备的脸,那柔美的五官,都是那么的吸引着自己。听到他醒来的消息以后,自己先是没来由地紧张,不敢去见那个人儿。纠结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裹严实了去看那个人。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自己就被那双黑色的灵动的眼眸吸引,但是由于紧张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知道他可能饿了,让他先吃饭,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让他失态,做出那么粗俗的动作。自己的洁癖应该产生的第一反应是厌恶,但是,天知道,当时自己的洁癖第一反应反而是想去把他脸上的饭粒擦干净,而不是理他远远的。后来看他收拾干净,跟着自己出去,想着以后自己会和他一起生活在神庙,没来由地又是一阵激动。
但是出去后,那些兽人的眼光让自己十分的不舒服,不知道谁捡到的就是谁的吗?为什么那么大胆的盯着自己的人。没想到这个看似内向的人,居然敢在大街上签自己的手,但是自己拿该死的洁癖,让自己条件反射地给了眼前人一掌,看着他晕倒在自己眼前有些担心,但是又送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快速会神庙,不用被那么多人盯着看了。
回了神庙自己没有脸面去见他,毕竟伤害了他,但他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到圣水里来。但是为什么是光着身子的,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很有可能会有别的人来吗?感觉自己爱恋的人似乎并不那么洁身自好(祭司忘了这里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愤怒使他又伤害了他,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以为自己会不在搭理这个雌性的祭司,在看他晕倒在水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疼。最终让他睡在自己身上,至少这样会舒服一点儿,他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这样各想各的,静寂无声的呆了半晌,还是祭师忍不住先说话:“青玉。”
苏越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告诉自己的名字,有些尴尬地说:“苏越,我叫苏越。”不明白救了自己,又弄晕了自己两次的上司要干嘛,只好告诉他名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青玉又看了看苏越,发现他并没有看着自己,有些不满地说:“你放心,我会负责,我们明天就可以订婚,如果等不及今天也可以。”
苏越感觉一道天雷劈中了自己,负责,订婚,那是什么,不会就是因为昨天看了自己的身子,他知道自己要负责,不甘愿才扇了自己,弄晕自己。完全不知道事实与他想的恰恰相反的苏越,喏喏地开口:“那啥,你不必认真,都是男人,看了身子没什么大不了。”
而昨天就觉得苏越不洁身自好的青玉更是坐实了苏越昨晚的罪名,怒火攻心,眼睛集成一条金色的竖线,看起来有些渗人,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这么水性杨花,既然看了你的身子,我就会对你负责,不会像那些没有责任心的人一样,你放心,我们明天就订婚,我马上就去准备,你回去休息。”
还不等苏越反应,青玉就拖着跟蛇尾巴,穿好衣服,蜿蜒出去。而苏越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什么时候又把尾巴弄出来了。不对,现在不是想着这个的时候好不好,什么水性杨花啊,看了身子就得负责,那么自己在现代公共浴室里洗澡,不是有好多丈夫和小三啊。这是什么逻辑啊,而且自己就这么订婚了,我才来这儿不到一个月好不好,订婚,完全没想过啊。虽然离任务感觉进了一步,但是这完全不是自愿的好不好!!!
苏越现在一点儿也没有再呆在着倒霉水里的心思,匆匆起来穿好兽皮,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里,想着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一切事情都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神展开,自己到底是要闹哪样。
闲来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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