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宇黑发现,对面坐着一对女生,一个长发一个短发,她们在对自己微笑,笑容诡异的说。巧合的是,长发女生此时也靠在短发女生的肩膀上睡觉。
“你们的样子真幸福。”短发女生说。
宇黑意识到自己又被误会了,急忙解释到: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他是我的表哥,虽然看上去像我的弟弟。他就是这个样子啦,随随便便的。其实他说自己是啦,但我真的不是。”
宇黑觉得自己越说越让人觉得可疑了,索性闭上了嘴巴。
果然,短发女生笑了笑,说:
“没关系,我能理解的。你看我和她,其实我们是拉子。”
“拉子?”
“对啊,和你们一样,我们是女同志。”
宇黑顿时有苦说不出,像个快死的鱼一样,张大着嘴巴。
“怎么了?你还排斥我们拉子不成?”那短发女生十分严肃地问到。
宇黑赶紧示好地说:
“不会啦,我觉得你们和我们一样的幸福。”
说着,宇黑笑了起来,假假地抚摸着白阳的额头。
两位拉子先下了车,宇黑松了一口气,手臂急忙从白阳的双手中逃脱出来。
“干嘛,到站了?”白阳睁开了眼睛。
“你没睡着呀!”
“幸好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低,不然就错过了一出精彩的好戏。”
“你没睡觉,占我便宜干嘛呀!这么说,刚才我和那个拉子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是啊,我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其实你刚才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啦。”
下了火车,宇黑带着白阳搭上了一辆公交车,很快便到了家门口。
“这是你家?不错啊,分明是一栋小别墅呀!”
“洋气吧!有没有要嫁给我的冲动呀?”
“还真有。”
“可惜了,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掰弯的。”
宇黑进门,便喊:
“妈,我回来啦!”
母亲从厨房内出来,看见了白阳:
“哟,这是白阳吧,姨都没见过你。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男生呀,跟宇黑比起来,你就像是一朵鲜花呢!”
“妈,你说什么呢,不会是说你儿子是牛粪吧!”
“你就算不是牛粪,顶多也就是绿叶。对了,宇黑,你去菜园摘些蔬菜来。”
宇黑像白阳一样摆出一副臭脸,说:
“小太阳,你不能光吃饭不做事,走,跟我一起去摘蔬菜。”
“走就走。”
俩人来到了一小片菜地。
“这是我家的小菜园,你认得这些蔬菜吗?”
“知道知道,这是茄子,那是西红柿,还有大白菜。”
“那这个呢,这是什么,你不知道了吧?”
“这个是?”
“给你个提示,能吃的部位长在土里面。”
“噢,是土豆!”
宇黑摇了摇头。
“那是萝卜。”
宇黑叹了一口气。
“难道是花生?”
“是红薯了啦,你看茎和叶都是红色的。”
吃过晚饭,宇黑问母亲白阳谁哪个房间。
“楼上的房间太乱了,我懒得收拾,反正你们就住几天。白阳,你这几天就睡宇黑房间,反正你们两个大男生。
白阳听了,嘿嘿一笑,说:
“姨,我没有问题啦,反正宇黑在我家里,也喜欢睡我的房间。”
客厅里看着电视,宇黑凑近白阳的耳边,说:
“问问我妈,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白阳疑惑地看着宇黑,说:
“我们俩?难不成是指腹为婚?”
“哎呀,我是说我们两家啦!”
白阳恍然大悟,说:
“你自己问。”
“我问过了,我妈不愿说。”
白阳于是问:
“姨,我们两家有血缘关系吗?为什么来往这么少?”
“哎,这说来话长了。本来长辈们的事情是应该告诉你们的。只是你们都还小,也不知道能不能理解。”
“姨,你放心吧,我和宇黑都已经长大了。”
“对啊,妈,你就告诉我们吧。”
母亲正襟危坐,开始娓娓道来。
那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解放以前,白阳的外婆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呢,而宇黑的外公是一个流浪的孤儿。白阳的外曾祖父见宇黑的外公聪明伶俐,就收养了他。从此,宇黑的外公和白阳的外婆成为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人。
解放后,家里的财产上缴了国家,白阳的外曾祖父老了,宇黑的外公担负起了全家的责任。此时,宇黑的外公和白阳的外婆都处在了风华正茂的年龄。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他们就像亲兄妹一样和睦相处。
然而,家里人都觉得他们男才女貌,两情相悦,于是默许了俩人的终身大事。谁知,两人还没来得及成婚,宇黑的外公就响应知青下乡的号召,告别了家里。白阳的外婆就在家里等着,然而等到的不是宇黑的外公,而是宇黑外公的同学,同在一个地方的下乡知青。
那人说,宇黑的外公在乡下和一个女孩结婚了,那女孩是村支书的女儿,也就是宇黑的外婆。白阳的外婆伤心欲绝,大病了一场。幸亏前来报信的同学每天前来好言相劝,用心照料,才治好了病。
后来,这个报信的同学成了白阳的外公。从此以后,两家人就不再有任何联系来往了。再后来,白阳的曾外祖父在那场运动中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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