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没说话,站起来,众人屏息的看着那个疯狂的人。
“爱?你一个肮脏不堪的男人还和我说爱?你再说啊,再说啊,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成全你,你给我去死,给我去死,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可惜他这些话,乐文喧已经听不见了,没有闭上的眼睛里流出浓浓的两行血泪,那些折磨过乐文喧的人,心里都是一颤,那是真的血泪啊!
马涛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乐文喧已经死了,狠狠的呸了一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拖出去喂狗!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马涛少爷,这样不好吧,毕竟……”
毕竟那是喜欢了你三十年的男人啊!医生说不出口了,自己不是也和这个人一样qín_shòu吗?这里的人,不也都一样,谁也高不过谁,乐家虽然败了,但是乐文喧已经死了,何必……
马涛伸手就给了医生一个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我说话,还不动手!”
所有人默然无语,尸体被拖走了,还带着余温,医生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看着尸体被那些原本带来折磨人的狗撕裂了,吞下去了,最后,带着一室血腥还有残留在齿缝里的血丝,被带走了。
医生眼神深沉的看着自己的手,“我也是禽、兽不如的人。”
马家将马涛交给了乐家处理,可是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因此而高兴,因为乐文喧消失了,两颗生命树都不能探查到他的去向了,而这样只能说明两种可能,一是,乐文喧已经死了,二是他像安阳一样,离开了这个星球。
所有人自然希望的是第二种,可是穿越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碰上的呢。
夏季没有一点手软,在折磨马涛的事情上,甚至在安阳只是用烧红的火剪恐吓的时候,马涛就交代了乐文喧的去向。
死,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没有留下尸身,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夏季和安阳能想象得到,乐文喧当时是有多么的恨和绝望,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那样的一个人,真的太不值了!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安阳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人,和夏家对视一眼,两个人齐齐笑了,“你既然活的好好的,这个墓碑,我们还是给去了吧,留着太不吉利了。”
没有回答的声音,但是夏季和安阳确是笑了,两个人没用任何工具,简单的一个土系异能就将墓碑毁了。
舒珂睁开眼睛,耳朵边是杂乱的声音,视线里是模糊的房顶,一根根圆形木头之间填满坑坑洼洼的泥土和杂草,鼻息间也是淡淡的土味,不难闻却也不是很好受。
还没等他想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又醒过来了,一个沉重的巴掌伴随着一声咒骂,又让他昏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夏展怒目,狠狠的推开站在床边的雌性:“都给我滚,我代替珂珂同意了,但是相对的,赔偿还有刚刚动手的事情都不能就这么算了,族长,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公正的处理!”
第二章
第二章,身份是被抛弃的小雌性
夏展的愤怒是有理由的,不管是谁,自己的亲弟弟刚举行过伴侣仪式还没来得及享受新生活,就转头被抛弃,都不会高兴。
何况对方早不退晚不退,却在人已经去他家里过了夜才退,虽说在兽人大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可是被退的那些雌性都是因为他们自身的问题,他家珂珂有什么问题?凭什么!
乐文喧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揉着抽痛着的胃部坐起来,倚靠在后面的墙上,开始整理自己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这个身体叫做舒珂,和唯一的亲人也是哥哥夏展相依为命,兽父和雌父都在他小时候因为意外去世,他随雌父姓,哥哥则随兽父姓。
而这个世界则是乐文喧从未听说过的,虽然家族有研究时空穿梭机,但是从未成功过。
兽人大陆,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将近千年,更多时候都处于未开化的阶段,从小家庭几个人到部落几十个人,发展到现在的几百人稍大型部落,在乐文喧这个外人看来,几千年只有这样的成就,实在是进步的太慢。
文字的产生在舒珂的记忆中并没有很明显的特点,只是出现了,也就使用了,好在是乐文喧认识的中文,也有数字记录等等知识。
这里的人类主要包括两种,一种是能够完全变身或不完全变身的兽人,一种是不能够变身的雌性。兽人负责猎食和防御,三十成年、寿命最高可达两百岁,多数是一百五六十左右就回归兽人大陆。不能够变身的雌性,除负责家庭一般的采集还有制造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传宗接代,也就是生兽人孕雌性,二十五成年,寿命普遍低于兽人。
稍微搞清楚这个世界,乐文喧再想到这个身体目前的情况,心里止不住的叹气,当初死了后,发现自己还能看见别人,如今穿越,醒来发现占据其他人身体同样的震惊,反而让他不自觉的冷静下来,生也好,死也好,其实有什么差别呢,忍不住自嘲,唯一的好处难道是在这里,自己身为一个男人能够怀孕生子不会被人说闲话了吗?
休息了一下,乐文喧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房间里每天都会放着一盆水作为镜子使用,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印出来的人影,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
蜡黄的脸色,毫无光彩的眼神,身体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得到,虚弱不堪,黑色的头发因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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