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到了他更多的脸孔。
在长辈面前,那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在师父面前装做非常听话,但是师父不在,就会猛说师父的训练快要训死人了什么的抱怨话,不过对着他父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非常崇拜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在逸清面前总是爱扮作迟钝粗神经,玩着家家酒般的纯情游戏,看得让人想踢他,好踢醒他--确实是这么做了,而且是很多次。
至于在彦雨面前,据他说那是一见钟情的人,却变了个人似的,死缠烂打的花花公子样,脸皮比墙还厚,被甩一次重新振作再追过,真是看到就想扁他--确实是这么做了,而且是很多次。
在彦云面前更衰了,他说什么他的ròu_tǐ爱着彦云,但是精神上不喜欢彦云,好像是躲什么脏东西般躲着,每次见到彦云的下场就只有落荒而逃,真是衰死了。自己忍不住经常奚落他。
好像和他相处得越久,就好像越移不开自己的视线了。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他身边都已经有这么多人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况且,我总是对他针锋相对、拳打脚踢的,他一定不会喜欢我吧。
离开的日子,突然变得很平静,少了和他在一起的喧嚣,好像生活中少了什么东西的。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种寂静的日子,偏偏那个不识相的家伙又出现在我面前。难得我下定决心要离开了,那家伙还扯着我。
真是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亏他说自己比我大。
突然,不远处的水塘传来了重物落水的扑通声。还有,随之而来的、非常耳熟的惨叫声咒骂声。
该不会是那家伙吧。
陆浅慢慢走过去看,果然看到凌杨跪在不深的水塘,全身都湿淋淋的落汤鸡模样,很惊讶地看着对方,一时间,一大匝黑线笼罩在两人的头上。
"哇哈哈,怎么连走路都能掉进水塘。"陆浅首先忍不住爆笑了起来。
"不是啦,是......的确是走着走着就掉进水塘了。"凌杨被更浓重的黑线笼罩,沮丧地低下头。虽说是怨灵缠身,但万万那些霉运这么快就应验了。
昨晚被俊荇拉着讲了一晚的话,又早早被他吵醒,虽说他很久没有和人聊过天了,但都不用这个样子的嘛。早上起床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竟然就这么滚下了床,想起来却撞到了头。
出到屋子外面,恰巧有只鸟飞过,就这么正正地把它的遗留物砸到我身上。
我一边走一边在擦那些脏东西时,突然就掉进了水塘。
我能肯定一定是那个现在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眼镜瞄其他地方的怨灵在搞的鬼。
陆浅叹一口气,早知道他很秀逗的,迈步跨入水塘,走到凌杨面前拉起他。"快点出来吧,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凌杨呆呆地任着浅拉自己出水塘,突然打了个寒蝉,甩开浅的手。那是因为他想起来了,昨夜俊荇的关于 "爱"的教育。那是洗脑般的游说,俊荇极力把凌杨想的纯洁友情往爱情方面靠拢。看样子,洗脑的结果当然很有效,凌杨好像已经不能用"纯洁的友情"来衡量他们的关系。
就在这时,有个仆人跑了过来,说什么陆浅的父亲找到这里,让浅立即去见他。
"糟糕,那老头怎么这么快过来的。看来我现在就要走了。"
"为什么啊?你和你父亲怎么了......"凌杨还是很奇怪,从擂台后,浅就又逃家了,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陆浅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非常熟悉的声音。
"你这个死仔包,终于找到你了。"
陆浅还想跑,心里嘟囔着:怎么这么倒霉,还是迟走了一步,这下惨了。
62
陆浅马上出逃,没走几步就被他父亲追上了,两个人在激烈的缠斗了一会儿后,以陆浅失手被擒告终。
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在一旁看好戏的凌杨和俊荇抱着手臂感叹道。
陆浅怨恨地看了凌杨一眼:这混蛋干什么不来帮忙!被瞪到的凌杨,很心虚地看其他地方。
"你这死小子,见到老子还想跑,打得少啊你。"说着,他父亲陆桢桐握拳匝了陆浅的头一下。"本来我还想放你走的,可是你跑得这么快,给我惹出一堆的麻烦。"
"发生什么事了?"陆浅很疑惑的看着父亲。
"就是那天以后,打赢你的那个,不承认那个赛果,就在我家赖着,要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不是输了吗?怎么有人的脸皮这么厚。"
陆桢桐终于发觉到在一旁的凌杨,"对了,你和小浅是认识的吗?"
凌杨很诚实地点点头,"伯父您好,我是浅的师兄。"
他很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凌杨,在看看自己的儿子,"师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爹你就别看了,究竟要什么答复啊?"
"啊,他在抓字虱啦,说什么你打败他才算数,被别人打败就不算,除非是你和他......"
被陆桢桐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望了一下专门搞鬼的俊荇--他就在周围仿佛与此事无关的样子晃悠悠地飘着,再看看陆浅--看起来好象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窘样。
"他没有和你说过擂台的事?还是没说打输的后果?"陆桢桐看了下一头雾水的凌杨,难道浅没有跟他说过擂台的事吗?--这死爱面子的小子极有可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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