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沉鱼倒是庆幸,倒不是因为省了银子,而是那十四五岁的,腰杆子软,那物事还是根嫩芽儿,经不起折磨;倒是年长些的,有了喉结胡须,那话儿也有了冲动,在这地儿,只有客人弄他,他却总不得发泄,长年累月的,那物事必定渴求的很。这般定下了,便问那龟`公:「你这儿年岁最大的是那个?」那龟`公一指最后一排道:「是灵玉,快十九了。」沉鱼颔首道:「那劳烦准备一间上房。」见那龟`公有些犹豫,沉鱼掏出张十两的交子,与那龟`公。
那龟`公一见钱,顿时笑逐颜开,庆幸没赶他出去,急唤来两个相公,将沉鱼迎上楼。其中一人要同沉鱼背阮,沉鱼却婉拒了,说离了这阮,比赤条条的逛街还失礼,於是三人皆笑。
来到房里,那两个见他一人在等,怕怠慢了,便要留下陪他。那沉鱼又拒绝了,各赏了些钱,打发走了,独个儿坐到榻上, 开了那酒,闻的醇香扑鼻,却无心品尝。原来方才进东堂之时,那物事又发硬发涨,害的他整个都热起来。沉鱼又有要事,一整天未能服药,眼睁睁的看着那话越撑越高,顶起那衣服前摆,只好一边等,一边隔着衣物抚那物事。这可是何因由?沉鱼又有何事,居然忍得了一整日?
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夜成名天下知。今日是四月二十三日,正是衮王赵柽十二岁生日。这赵柽虽年少,宫里的声色犬马见识多了,也随着涉猎起来。他最喜听曲,却只爱听独奏,浮笙便选了三十个最好的乐师,入宫同他做生日,自己却藉故不去。
那一行进的宫,赵柽却偏偏教他们逐个奏曲。这班乐师平日合作惯了,突然来这麽一着,都觉不够火候,就似炒菜,必是把食材炒成一碟才美味,如今葱归葱,姜归姜的,那里好吃?於是那赵柽闷闷不乐的,不等逐个听完,便要遣他们走。
正是此时,上次递纸条与沉鱼那女乐师,便对赵柽说,殿下有所不知,最好的还不在他们中间,要说八咏楼里的佼佼者,必是那沉鱼无误,可惜他已被逐出师门,如今衣食都成问题。那赵柽二话不说,立即命人召沉鱼入宫,又赏了那一行乐师,送其出宫。那边厢沉鱼早有准备,弄了套像样的行头,又把那阮细细调了一番,临行觉得胯间热了,怕进了宫教人发现,便又弄了一番。
话又说来,自打他同浮笙一战被逐出师门后,药物遗在那屋子里,连处方都在浮笙手上。换言之,这三年来,那沉鱼没了救命草,只仗着凯尔同他泻火。凯尔每助他一回,他便更自责一分。久而久之,那沉鱼越发羞耻,却又难以自控,只道病情药石无灵,此生都要沉沦下去,连常人都做不得,还怎去锄强扶弱?可一听到要入宫,直是把患病之事抛到九霄云外,不然若教赵柽发现他身患此等奇疾,教他如何抬起头做人?一接到宫里传召,沉鱼便整装出发,一路意气风发不提。
赵柽本就对沉鱼寄予厚望,听他到了,居然亲自在宴厅前等候,见是个洋人,背着张五弦阮,甚是惊奇。那沉鱼下了车,见那二皇子已在等了,只道自己来迟,急急下跪请罪:「小民迟到,劳烦殿下等候,请殿下恕罪!」赵柽应道:「你抬头看我罢,不必拘泥。」沉鱼才敢看他容貌,只觉不愧是养尊处优的皇子,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那沉鱼想盯着他看甚是无礼,只好又低下头去。
两个一前一后进了厅中,宾客已来齐了。只见靠墙处一个舞台,前面便是四张大桌,摆的竟有几分似勾栏。只是桌上的山珍海味,却是勾栏里不曾有的。沉鱼倒不是第一回 进宫献艺了,但独自前来,还是第一次,那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感觉,实是无可比拟,一时竟有些飘飘然。
沉鱼逐桌行礼问安,赵柽便唤他坐到台上,独奏一曲。沉鱼果然不负众望,一曲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梨花带雨,教那赵柽如痴如醉。曲止,那沉鱼技惊四座,顿时博的满堂喝彩。赵柽一脸敬佩,想再与他赏钱,又觉玷污了他才华,便要留他晚饭,又请沉鱼同他一桌。沉鱼只觉胯间都火热呼之欲出,也忍了好一阵了,便托病告辞。
赵柽见他面色潮红,气息急促,便要唤医官来同他看,沉鱼只道是旧病,有些头痛心悸,回家休息便可。赵柽见他模样,真是西子捧心,顿起怜惜之情,便亲自送他出宫,又赏了他三千两,几匹丝绸绢帛,一一命人搬上车去。那沉鱼却说,自己是来同赵柽做生日的,如今却要赵柽赠物,当是消受不起。
那赵柽听这一席话,更难掩心中喜爱,软绵绵的小手握住他手,踮脚亲了他脸,唤他安心养病,目送他出宫去。这沉鱼一上车,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摸进裆中弄了一通,爽了一阵,却觉不够,路过那东堂,忽然便计由心生,正要唤车夫停车,却想这车夫是赵柽的人,马也是赵柽的马,若他晓得自己半路去了相公堂子玩乐,还如何教他敬重?便教车夫送他回家,先休息一会儿,晚上换了衣服再出门,便到了这儿来。
那沉鱼半卧在榻上,想起那二皇子,悄悄的意淫一会,突然如梦初醒般,扇了自己耳光,饮尽了杯中酒。又等了一阵,已禁不住慾火,好不想弄,又觉状甚不雅,只好等灵玉来。
这时那龟`公敲门,说灵玉来了,那沉鱼立即装作正襟危坐,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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