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时候,布族……或者说只剩下二十个左右的人的布族也加入了游河部落。
其实以前布族和熊族部落的距离比较近,他们本来想去投奔熊族部落的——即使是被压榨,但是总比死亡好吧?但是当时因为火山爆发和地震等原因,将布族和熊族部落之间联络的道路都给弄坏了,自然,那个时候布族也没能去投奔熊族部落。
不过,当他们从那崩落的山体中挣扎着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了熊族部落的种种暴行。这样的消息让布族的人瞬间心底发寒——布族的人不是傻子,他们生产的布可以换的很多的好东西,也肯定是被别人觊觎的。他们本来只打算用大量的布匹去换得一点点生存的空间和食物,但是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熊族部落一定会贪婪地将他们氏族吞噬掉。
于是,布族早早就打消了去熊族部落请求帮助的念头,自己找了个小地方窝着。只是,因为这个时候已临近过冬,他们又是不得已只能呆在一个破旧的小山洞里,这使得布族的人不仅因为寒冷和饥饿死去,还以为氏族里爆发了小型疫病而让不少人死去。
到来年开春的时候,他们只剩下不到三十个人了——小孩子和老人几乎已经没有了。不过,生活还得继续,哪怕是只剩下一个人,也不能因为死去的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还好,在他们的氏族又死了七八个,他们已经陷入绝望的时候,听说了游河部落和节节族的事情。
那个时候熊族部落已经分裂了,而节节族也已经融入了游河部落之中——这不由得让布族的人燃起了希望之火。节节族没什么本事就可以加入游河部落,而他们布族人人都会织布,有这样的本事,难道还不让加入吗?
邬迪和恭当然知道他们自恃有本事,所以在加入的时候会讨价还价。但是,先不说邬迪,就是恭,都被邬迪给“染黑”了——所以游河部落的人是很温和地对待布族的人,但是对于布族的加入却只字不提,仿佛他们只是一个来客,不久之后就会离开的。
这样的态度让布族不安,不到半个月,这些人的心理防线就溃败了,再也不敢提什么要求。而这个时候,游河部落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尤其是邬迪的“嘴遁”一上场,布族的人完全就是心甘情愿的加入部落而且还将自己的织布技术交给部落里其他的女人了。
于是,有了棉花,有了织布技术,棉被棉袄什么的也不会远了。
当年冬天,部落里的人就穿上了用棉花和海鸭子的鸭绒做成的冬衣,过得比往年更加的暖和。而原先布族的人吃着热食,穿着棉衣,睡着火炕,也感动不已。尤其是那些已经在游河部落结对的人,更是加重了他们的归属感。
衣食住行,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完成了初步的规划。至此,游河部落并没有像是其他部落担忧的那样进行侵略扩张,而是在围墙之中,红红火火地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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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年的选择,恭和灰成为了下一任族长的候选人。不过这两人谁都没有去接任——因为两个人都觉得他们年纪和经验还不足有胜任族长一职,所以他们两个都只是呆在“候选人”这个位置,倒是干劲十足。
集虽然很想早些退休去颐养天年,但是其实他这个年纪还很有劲儿,而且现在部落正处于发展之中,突然换个族长也不是最好的做法。没办法,集只能继续当他的族长。不过看到现在部落里添人添丁欣欣向荣的景象,集表示就算自己再累点儿也是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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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夏季。
由于夏季昼长夜短的特点,使得早晨亮的特别早。
恭对光的感觉十分敏感,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已经感觉到了外面光线变化。
邬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在薄薄的被子下面慢慢地摸索着恭光裸的后背。
感受到邬迪抚摸在他背上的手指触感,恭靠近邬迪的胸口蹭了蹭。那毛茸茸的兽耳让邬迪的胸口一阵□,轻笑了起来——难得见到恭醒了还在装睡的样子呢。
被子里的两个人都是赤果果的,恭大概是习惯了狩猎的时候放轻呼吸,所以平时也感觉悄没生息的。但是他现在距离邬迪这么近,几乎是将鼻尖都触到邬迪胸口的皮肤上了,自然,那轻软温热的呼吸就吹在邬迪的胸口,让邬迪那本来因为对方那毛茸茸兽耳而有些酥麻的身体更是“荡漾”起来,顿时心痒难耐。
于是,每个早晨都要晨·勃的邬迪大咧咧地就将某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恭的腿间蹭了两下。
两人本来就是双腿互相交缠在一起的,邬迪哪怕是皮肤上起了一点儿鸡皮疙瘩都不可能瞒得过恭,自然,对方这明显的“突出”让恭颤了一下。
伸手将恭搂紧,让两人的某处磨蹭了一下,满意的感觉到怀里那人的某处也颤巍巍地“抬头”了,邬迪坏笑着低头咬住恭肉肉的耳垂:“睡着了不反抗啊?不反抗那我就来咯?”
恭的身体又颤了一下,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依然如当初那般在这方面放不太开,所以他依然装死似的一定不懂——我睡熟了睡熟了,你说的什么的都不知道!
邬迪内心贼笑了两声,原本搭在恭腰间的手渐渐往下,顺着脊椎一路往下,从臀沟那里直达某处。
虽然昨晚上因为两人运动过度而使得那处即使上了药也有些微微红肿,但是并不妨碍现在邬迪用手指在外面慢吞吞地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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