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只好强撑着最后一线清明,拍了一下他的背,仰起身子开口催:“你倒是继续……”
于是几乎是头一次出现在沈浪脸上的窘迫之色正好被他看了个正着。
沈浪确实在犯难。
这一个月里,他的确来来回回聚横阁多次,有意无意的也看到,听到了不少,可毕竟又不会真的存心去听墙角。他现在的动作,往往也是他看到的极致了,在这小魔王面前,情/欲焚身之际,还能记得这些已是不易,再继续……这面对男人,他可是全无主意,下一步,到底该如何继续?
若换在平时,沈浪难得的这般窘迫,王怜花哪会轻易放过,可现在,“无明业火”来势汹汹,下腹的红痕越来越热,滚落其间的水珠一条条撩人的小蛇,吐着信子,齐刷刷窜向了下腹的毛发深处。滚烫的血液,却沿着四肢经络,直冲头顶,几乎要烧尽他的神智。
“算了算了,”王怜花一把推开沈浪的手,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沈浪紧紧抵在他大腿内侧的物件就往自己这里扯,“直接进来!”
“胡闹!”沈浪也忍得辛苦,额前的发都湿成了绺,汗水沿着额角滚落胸前,可之前指尖探入之处严丝合缝的极为狭小,怎么可能硬来?
王怜花又动了动腿,带着颤音的语声仍旧带着些许嘲讽:“沈浪,我不是那些柔弱女子,用不着你怜香惜玉。你再婆婆妈妈的,就换我来。”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抓在手里,沈浪身不由己的往前,压到王怜花身上。刚刚还瓷玉一样的肌肤,此刻已经是火烫的一片,鲜艳而不正常的红,更增添了一份引人凌虐之感。
沈浪脑中一热,顺着王怜花手势的方向,腰一挺,刚循着门口,只觉得王怜花湿滑温热的身体猛然一抽,在他手里陡然绷紧。
王怜花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直到感到沈浪瞬间撤了力道,才颤颤的松了牙关,长长吐着气,唇舌间已泛起一丝血腥。
沈浪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落到下面,感觉到王怜花的身子又绷起来,在他略带血丝的唇上落下一吻。
口齿之间的血腥味中,腰间缓缓用力,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进一出,缓慢而确实地进入深处,像是木楔一点点嵌入相应的榫口。
王怜花喉头滚动,身子剧颤,手指紧紧的掐住沈浪的肩背,也不知是不是身上那股“业火”的效力,烧得他身子难受得好似到了地狱,心却飘到了半空中,身后摩擦中的钝痛渐渐不觉,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到沈浪的手指上。
“快,你快一点……”沈浪指尖的茧子细细的摩过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王怜花战栗的几乎站立不稳。
沈浪托住他腰的手垫到他身后,隔开冰冷坚硬的汉白玉石壁,腰力一发,犹如他的剑法一般,绵绵荡荡的施展开来。
“唔,停,停……”王怜花哪里想到他快得竟然是后面,猝不及防之下,像被一鞭子抽在背上,发出近似窒息的嘶哑呜咽,腰背猛的弓成了紧绷绷的弧形。
“叫快也是你,叫停也是你,小魔王,你究竟想怎样。”
即使没有“无明业火”的药力,沈浪也已经被心里的欲/火燃到了极限,平日里潇洒的风度荡然无存,身下的动作合着咬牙切齿的嘶哑语声,反而像临敌的招式一般,越来越快。
“谁……谁叫你这里快,前面……沈浪,前……沈……”王怜花语不成句,后面的钝痛不知在何时变成火烫的酥麻,像没顶的水,和他身体里面那一把熊熊烈火交缠殊斗。
低吟喘息,此起彼伏,仿佛被袅袅白烟缠缠绵绵的卷起,盘绕于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下厨房,亲们尝尝看,还够香么?ps.为准备中的新文拉票啦~欢迎提前收藏看重生的东方教主如何再夺大权,左手天下,右手爱人,两两不误。
☆、余韵
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水波余韵轻荡,在池中两人腰腹间来回拍打,某些部位若隐若现。
王怜花大大方方的伸手伸脚,任由微烫的水冲刷一身欢爱的痕迹。
盯着汉白玉石壁上汩汩注入池中的热水翻翻滚滚,突然冒出来一句:“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不孝?”
沈浪正半靠在汉白玉池壁上闭目养神,闻言一愣。突然想到,快活王和云梦仙子同归于尽,距今还不到三个月。王怜花其实还在孝期。父亡母丧禁欢享,这本是基本的天理人伦,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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