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明天我会后悔,可是今时今刻,我退无可退。
小然,小然,我张祁要是真能置你十年苦恋于不顾,就此与你行同陌路,与qín_shòu何异?!他对我点点滴滴的好,掏心置肺的真,十年一瞬的情,我死也忘不了。罢了,我从来不是高尚的圣人,做不到清心寡欲,做不到不动如山,徐然,你注定要陪我共同背德,沉沦苦海。
徐然他爸的事经过一番波折,又套现又借钱总算把那个洞补了个七七八八,可是却是非内退不可,不叫下岗换个名目叫内退,想来也算是社会主义“温情”的一面。我问他那你爸接着该怎么办?徐然苦笑道,还能怎么办?难道死赖着不走?这房子是单位分配的,最多半年也是要收回去的。我爸想做个小生意,能糊口就行,什么发财梦,那是想也不敢再想了。
我沉默了一会,要不我这里还有——
徐然瞪了我一眼,“你又来了。上次的钱我爸说会尽快还你。”我不说话了,我就是喜欢徐然对我毫无杂质的感情。
快开学的时候,我到他家帮徐然收拾去学校的行李,他爸妈看店铺去了,据说已经一两天没回来,整个家里杂乱无章地摆着好些东西,一派破败颓唐。我知道他们是快要搬了。
“我们都大三了,怎么宿舍还在b楼,又破又小。”徐然刚在家冲完澡出来,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和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淡淡的香皂的味道若有似无地窜进我的鼻端,我心神一荡:“死了心吧~估计宿舍是不可能换了的,好的学生公寓听说早给私立的定走了,哪轮的到我们?”说着话,手里从他衣服堆里摸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个桃心型的小链子,做工还行,上面一圈一圈地簇着玫瑰花。我摇摇它,哼了一声:“小然子,这是什么?”他怔了一会,呆了好久才想起来似的啊了一声,脸一下子红了,跳起来想把那项链抢过来,我不让:“说,谁给的?”
其实我知道是谁,看他这样子我就更不爽了,心里还隐约有些酸味,琢磨着,小然子该不算个完全的gay吧——他还有女朋友,还一往情深呢。其实介意这种事我自己都觉得挺傻冒的,可还是忍不住捉弄捉弄他,我把它打开,果然里面贴着的是苏莉和他的大头贴,我知道女孩子就喜欢做这事,我故意扬扬下巴:“你女朋友也快回来了,你也不寂寞了?”
徐然伸手来抢,我左躲右闪,愣是没让他碰着,他家小,又要小心不踩着地上的杂物,没一会我就折腾出一身汗。
“不玩了不玩了。没劲。”我把项链丢给他,“我去冲个澡。”
“阿祁。”他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你没生气吧。。。”
白痴。我揉揉他的头发,“我跟你生这气干吗?”
这天已经快十月了还是热的厉害,我草草冲了一下冷水,也没抹香皂,拧了水龙头就往外走。
“阿祁。”徐然在门外叫了一声,我眼睛都睁不开,抹了抹脸就去拿挂着的浴巾,“干吗呢?”我手里扑了个空,正诧异着,徐然又叫了一声:“毛巾在这呢。”
我直觉地转头,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海,刚才冲的冷水好象在一瞬间蒸腾殆尽!
徐然——他居然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
我整个都傻了,直到他走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他身上的皮肤,烫的象要燃烧,我闭上眼,暗暗地呻吟一声,我真没想到,徐然他,他会——
“阿祁,阿祁。。。”他呢喃着,热切的喘息就在我耳边萦绕,我和他肌肤相触,我从来不知道他的身子这么滑这么腻。。。我捏着他的手臂,粗重地喘息起来:“你干什么!快出去!”
他不说话,反而伸手探上我的下体,我一惊,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却发现徐然的小弟弟已经昂扬地抬起头,我被这从没见过也没想象过的奇景震撼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带着妖媚的诱惑的致命的勾挑的笑容的人,哪里是我平日熟知的徐然?就是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风情让我鼠蹊一阵又一阵紧迫的骚热,我也勃起了,徐然走进一步,慢慢地伸手望下抚摩:“阿祁。。。阿祁,我会的。。。”
我吞了吞口水,我想问他会什么,可当他的手按上我的顶端的时候,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另一手由缓到急地替我圈套,技巧性地捏按,间或照顾到后面更隐秘的两团软肉——我仰起头,嘶哑地呻吟出声:“徐。。。然。。。你这小p孩,在我面前装纯洁。。。装了这么。。。多年。。。啊。。。”
快感是致命而强烈的,我只能死命夹紧大腿才能不丢脸地泄出来,他的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润的想要滴出水来,他看着我,突然清纯地一笑,缓缓地跪在地上,“你干吗!”我有一瞬间的恐慌,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握住我的老二慢慢地含了进去——“徐然!”我抖了一下腰,低吼一声——从他走后,没人再给我这样的快感!他没有回应,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他。。。里面是那么的潮湿那么的滚烫,我一把揪紧他的头发,用力地揪,象要把他的头皮生生扯下:“再进去一点,对,他吗的——你给我含紧点!”
这一瞬间他再不是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我粗俗地骂道,用力地挺腰冲刺,他痛苦地皱着眉,就是这种顺从而隐忍的表情最大限度地刺激到我的兽性,我酣畅淋漓地喘息呻吟,下身越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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