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将那胀得十分可怕的性器取出,少年将他的一条腿抬起,压到胸口上,再用手指撑开mì_xué,将凶器放进去,猛地一顶,他失声叫出来。
这声音十分低,像垂死的喊叫,细不可闻。但已足使他狂喜。那麻醉药正要过去,即使身下受著撞击,他也觉得这痛苦是可以忍耐的。少年仿佛没有听到他能发出声音,一阵一阵痴迷的chōu_chā,他蒙著眼睛,只觉漫长得可怕。嗓子又干又哑,像是已经虚脱。
这是被强暴了吧。被一个男人这样侵犯了。他软软地躺著,有些黯淡的想。即使真能报复,也抹煞不了这一事实。
少年发出一声低吟,全身一阵颤抖。他感觉一道暖流,正慢慢注入他身体里面。他脸色有点发白。这是什麽,已经不言自明。少年像是浑身被抽干了精力,将分身取出,便伏倒在他身上,一边顺著手摸他结实的腹部,一边嘟哝著说:“妈的,想不到居然这麽爽。”
摸到腹部以下,少年的手顿时停住,慢慢揉捏著。他险些叫出声来,又拼命忍住。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他的身体正在恢复。
摸了一阵,没什麽效用,又去扒他下面的窒穴,伸了手指进去乱刮。这次手指的进入十分容易,他感到括约肌缓慢的蠕动收缩,将这男孩子细长的手指含住了。猛然间触到一点,他一个激灵,心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少年笑出声,慢吞吞地说:“是这里了。”
是这里了。不知怎地,他微微一寒。
“再来一次。”少年的怨毒的声音掩饰不住的兴奋。十八九岁的孩子,精力是无穷无尽的。
下面火辣辣地疼痛,有些什麽东西顺著大腿滑下。这少年火热的yù_wàng不知何时又已燃起,他惴惴不安,在台子上颤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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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什麽时候完的他已经无从知道,甚至激情时叫了几次他也忘记了,只知道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次。
他睁开眼睛,灯火通明,眼罩已经拿开。正面是一块巨大的镜子,他靠著浴缸,浑身赤裸地坐在地上。
这是浴室。他模模糊糊地想。
“喝杯水吧。”一只水杯递过来。他已经流干了唾液,喉咙仿佛冒出火来,伸手便要接,却还是抬不起手,只得就著水杯喝了一些。
抬起头,发现这人已经衣衫谨然,似乎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富家公子。
他沈默不语。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但他已经没有那种令他无地自容的羞耻,不知是因为对自己处境的习惯,还是对这个人产生一种奇特的顺从。
对衣食父母顺从是应该的吧。
“这是我办公室的卫生间。你身上很脏,洗洗吧。能说话了麽?刚刚听到你说为什麽。”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上层人士的矜持,骄傲。
“为什麽……这麽对我?”药剂还没有失效,他声音很低,说了半句,上不了气,只能停下来喘。
“你不明白?是不是要我说出她的名字你才明白?”他阴毒的冷笑,让他背脊倏地窜过一阵凉意。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低得就像呻吟。
“或许你还没清醒,冲冲澡就清醒了。”俊美的少年冷笑一声,取下喷头,拧了冷水。白色的激流喷到他脸上,他被冲得头往後仰,只得闭著眼睛,水不停地灌进嘴巴里。已至初秋,这水虽然不是冷的像冰,但也有些阴寒凉意。
小麦色的肌肤被冲得有些发白,在会议室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清楚,只凭著手感知道这人身材不错,似乎经常锻炼过,那腰肢却十分细软。现在在浴室晕黄的灯光下,这肌肤竟染上了些绮丽的色彩。鬼神使差地,他伸出手去摸他的大腿,那两腿之间还有些残余的血迹,他心里微微一动,但体温似乎降到比水更低的程度,眼见著人已经昏昏沈沈,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他慌忙调到热水,一边用手推他:“喂,你没死吧?沈初平,沈初平?”
沈初平悠悠醒转,只晕眩一阵,似乎感觉像是要一睡不醒。
要是真能睡不醒就好了。他有些痴怔,看著白色大理石的地面在灯光下几乎发亮。
“你要是死了,我就直接把你扔进垃圾桶。”说虽然这麽说,但是似乎已经松了一口气,他靠到墙边,抽出一支烟,点燃了,狠狠地吸了一口,嘴唇在光下有点泛黑的诡异,但这又似乎是本来的颜色。
他走到他面前,蹲下,慢慢把气吹到他脸上。他侧不过脸,只得闭上眼睛。他冷笑:“怎麽?你不吸的?没吸过麽?”看著他闭著眼睛不说话,脸上似乎有些红晕,却又十分稀薄,像是一些散了的胭脂粉末,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不由十分惊奇,想伸手去摸,又停了手,微笑:“刚开始吸的都是吸到嘴里就吐出来,其实吸烟是要一口吸到肺里,那时会产生瞬间的晕眩麻痹,舒服得很。不信你吸一口试试。”他将吸了一半的烟塞到他嘴里,沈初平没有动。
他怒极反笑:“只有女人才不吸烟,你该不会是女人吧?”他拔出烟头,仔细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这样都没反应?难道真的要烙个印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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