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年轻力壮,而季昌彦还只是少年,根本不如他力气大,但长久的顺从使他根本记不起这点,推推搡搡的,一个不稳,便已被季昌彦推倒在地上。
“别……别这样……”他喘息著,不明白怎麽会忽然情转直下,变成这个样子。而季昌彦的手已经按住他的皮带扣,仿佛抽掉蛇筋一般,将皮带长长地抽了出来。唇角带著一丝笑意,残酷至极:“我要你知道,我是这麽爱你……”
季昌彦脱下他的长裤,像观察猎物一般,端详一阵,忽然猛地脱下他的内裤,握住他的性器,微笑著,低头,含入口中。初平原先心脏已经快从胸口跳出来,现在全身血液都要沸腾,几乎不能承受这样的刺激,几乎不用多长时间,便达到了高潮。
他有些迷离的看著季昌彦,看见他对他笑了一笑。
少年稚气而美丽的笑容像是毒蛇吐信一般,致命,却令人难以动弹。但不知怎地,他全身都莫名其妙地发颤。不知是因为高潮过後的难以自已,还是那句爱语让他情不自禁。初平有些恍惚,似乎觉得眼前尽是季昌彦秀气俊美的笑容在飘浮,不由自主地想抬起手遮一遮眼帘,盖住这让他迷惘的幻影,却发现不知何时,季昌彦已经用皮带从身後缚住他的双腕。
他心里一惊,便要从地上跃起来,季昌彦几乎是立刻,他用全身力量按住他的身体,只觉身下腕骨被压得一阵剧痛,大惊之下抬起头,看见季昌彦凌厉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登时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心中一片慌乱莫名。
“别动,邵容,让我好好爱你……”季昌彦的声音十分温柔,一粒粒解开他衬衫扣子,把衣服剥到他大臂处,“我要让你知道,得到我的爱是多麽幸运的事,我要你後悔今天这麽对我……”他呢喃著,在朦胧不清的黑暗中,这轻柔的细语字字清晰。
邵容!初平猛地清醒过来,心中某处仿佛忽然间炸裂,疼痛莫名,而季昌彦对待情人的呢喃也似针尖般刺著他的耳膜,对於方才的忘情瞬间只觉得无地自容。季昌彦将他当作别人,他还能为此迷乱,不能不说是情欲驱使,早已迷失神智。
“昌彦,我不是……”他正要开口,忽然感觉到肩膀一痛,偏过头去看,只见寒光如水,照在肩上,一滴殷红的血珠沿著肩膀慢慢滑下。原来季昌彦已经起身开了一盏壁灯,把桌上的水果刀拿在手里。
“我把我的名字刻在你身上,以後你就不会忘了我了。”
21-22
灯光是灰败的白色,照得季昌彦脸上有些发青,那笑容十分可怖。初平有些心惊,刚想说什麽。肩上钻心刺骨的疼痛传来,那几刀几乎像是刻进骨头里。
“是不是很疼?”季昌彦的声音充满怜惜温柔,“疼也没有办法,谁让你不爱我呢?”初平只听得浑身刺骨发寒,他这个样子,活脱脱就是那天晚上绑架他的模样,但那晚他还是有理智的,今夜更像是发了狂。
初平只觉得肩头湿淋淋的,也不知流了多少血,看著季昌彦浓情蜜意的眼睛,他有些迷惘,也不知该不该自承身份,把季昌彦从痴迷中唤醒。犹豫很久,还是没有开口,这让他感到自己内心竟是如此丑陋卑鄙,一股绝望便慢慢涌上来。
“别这样……”他低声说,有些无力。
季昌彦抱著他,只是不住的亲吻他的嘴唇,一边喃喃低语:“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初平只觉得忽然间浑身都在发颤,脑中一片混乱,黑暗之中,感到季昌彦的性器慢慢伸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并没有激烈的挣扎。纷繁芜乱里,忽然有些凄楚。竟会是这样,连自己都没办法控制……原来以为,虽然做了可耻的事,但都是被迫的,把前尘往事都忘记了,以後还可以好好活下去。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季昌彦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撞到他的胃里,腰已经快被压断,迷糊不清的神智在边缘游移著,下身撕裂的痛楚似乎比肩头的伤更痛。他尽力忍著,眼睛已经有些死白,然而季昌彦并没有看见,泛青的脸带著痴迷的爱欲神情,更像是兽性的疯狂。他吃了一惊,想睁大眼睛,却是看不清了。
初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用手遮了遮眼睛,慢慢想起昨夜的事,心里便怦然一跳,更是清醒几分。蓦然看见身上趴著一个人,睡得十分香甜,正是季昌彦。
他手上还有被磨破的伤痕,肩头鲜血淋漓,季昌彦也在,可见这并不是噩梦一场。
初平动了一动,麻木的下半身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眼前又是一黑。季昌彦似乎受了惊动,慢慢打了个呵欠,揉著眼睛,醒转过来。
看见他的时候,季昌彦脸上露出十分奇怪的表情。
初平的脸登时胀得通红。要是他当时拔腿就走,再有良心,也最多打个电话到医院去够了,决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现在这种情况可说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何况他那时不走,还有假冒之嫌,至於想妄图干什麽,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此时季昌彦神清气足,看来已经十分理智,一点不像昨晚发狂的样子,也不知会怎麽奚落他。
面对季昌彦紧盯不放的双眸,初平脸上有些发热,道:“是不是合约要解除了?我马上走就是。”
季昌彦看著他肩上自己刻的刀痕,凌乱斑驳,血肉模糊,依稀是自己的名字,脸上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却是一言不发。
“季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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