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空气外的皮肤红得吓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青秀迁的额头上冒出,顺着他的发丝淌至精巧高挺的鼻尖,又从红艳的唇角流到下巴,最后沿着尖细的轮廓滴下。凤眼中交杂着得是##和忍耐,将他平日里的媚态扩大了千百倍。
“你这样依靠寒潭和内力压制毒性,是极其伤身的。”
青秀迁闻言诧异地回头,看见披着白狐裘衣的凌越站在岸边,目光焦急地望着自己。
“谁让你来的!”青秀迁怒道。
凌越却接着道:“这种毒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为何单单选这一种?‘莲欢’不是普通的媚药,长久下去你会没命的!”
青秀迁不领情,依旧冲他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将身子埋进水里,体内聚起的真气一下子散尽。
凌越见他肤色忽红忽白,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在岸边踌躇了阵,终于脱下狐裘跳进水里。
青秀迁见他这样不由大惊失色,无奈内力流失得厉害浑身无力。刺骨的潭水冻麻了肌肤,体内却如火烧般焦灼难当,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使他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清晰。
寒潭水的水温冰凉刺骨,被水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凌越低头看看自己湿透的衣裳,又抬头看向为着一缕的青秀迁,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才将自己的衣物全数脱下。浸了水的白衫从水中浮了上来,漂在碧蓝色的水里,像极了一朵洁白的云彩。
“我来帮你解毒。”凌越慢慢走向他。
青秀迁连连向后退可几步,咬牙道:“不需要。”
平日里的凌越看起来略显单薄,但此刻看起来却显得健壮而有力量。露出来的皮肤如玉般光洁,这样的肤色生在他一个男子身上却并不会显得很奇怪。因为跳跃而激起的水花打湿了他鬓间、额上的发。青秀迁竭力克制自己,目光却控制不住死死盯着凌越,盯着他滴水的发,如宝石般的眸,他殷红的薄唇,还有那优美的脖颈、结实的胸膛。
在##的作用下,当初那如白莲般的人物,现在竟也变得如此性感撩人!
凌越凝视着被‘莲欢’折磨着的青秀迁,抬手慢慢抚上他的脸庞。烫手的温度使他顿了会,片刻后道:“青秀迁,青教主,自在山上看见你,我便知道你是个拥有许多故事的人,可是这些偏偏改变了你的本性。你可知道,我多想了解原来的你。”
脸上传来的冰凉温度使青秀迁稍稍稳定的□复又燃起来。身体也在皮肤相触的一瞬间绷紧。青秀迁闭上眼睛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便被##烧得一点也不剩。
“你这样美的容貌,为何要遮去?”凌越拥住青秀迁,温热的鼻息喷在青秀迁颈间,带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再不住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此时的威胁听起来一点作用也没有,凌越将吻落在他的发间,淡淡的清香充斥在鼻间,使一切逐渐变得虚幻。
“能为你而死,凌越无怨无悔。”
凌越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温柔细致。男子独有的气息从口鼻渐渐蔓延入青秀迁的四肢百骸。这样的温柔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在这如水的夜色中,美好得不可思议。
青秀迁望着眼前这双紧闭的双眼,心中升腾起一丝奇异的满足感。身侧男子逐渐升高的体温灼烫了他的身体,也灼烫了他的心。
逐渐加深的吻终于点燃了他一直压抑着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攀上凌越的脊背。一丝丝的回应引来的是足以燎原的大火,在这无变的夜色下,在这寒冷的潭水中,渐渐将两人点燃,就连灵魂也在这熊熊□中舞动、翻滚。
抵死缠绵。
醒来时身侧已没有了人,青秀迁将脸面向墙壁,心中一阵无力感。
和往常不一样,他的内力还剩下三成,这是他唯一庆幸的事。几个深呼吸后,青秀迁忍着酸痛下了床。
此时已是傍晚,余晖给上云峰镀上了一层好看的金色。站在吊廊上看到的夕阳,在山脉间隐隐跳动着,霞光布满天空,好似一张七彩的网面。
“夕阳无限好,教主会让我看多久的落日呢?”
青秀迁听他语气这样淡然,看着他立在铁索边的身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日探你的脉,又看见你胸上半开的并蒂莲,我就知道你是中了‘莲欢’。”凌越依旧望着天空,解释道:“‘并蒂莲开,合欢屏暖’,这天下第一的媚药是专为女子研制的,所以,男子若用,只能是承受的一方。”
他说到这儿,转身望向青秀迁,漆黑的双目满含关怀:“你中这毒很久了。”
“我不杀你。”青秀迁道,随即皱起了漂亮的眉,“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
说罢,便转身离开。
三月十六。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完美无缺的月亮高挂在天穹,将清辉撒在这一方土地上青秀迁踏着月光飞疾在路上,四周只有虫子的鸣叫声。
一处平坦的地方上,两处凸起格外明显,月光打在白色的石碑上,透出一股诡异阴冷的味道来——那是两座坟。
碑上无字。
青秀迁立在坟前,将手中的酒坛举起,猛喝了几口后狠狠砸在左边的墓碑上,“嘭”的一声,酒水在碑上开出了一朵花。
“在这里过得好吗?师傅……”他望着那墓碑,眼中的恨意似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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