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沁使得是招擒拿手,但却又不是一般的擒拿手。平日里,在武当山上师兄弟们练武之时,众人也会将自己所习得的那些武功路数逐一变招,几人相斗见招拆招,将极为普通的招式练化得极为强势。
柳琉伸手去挡时,姚沁左手一转势,直接掐住了柳琉的手。姚沁毫不停滞,直接掐着柳琉的手掌,按着他的手臂往后一掰,另一只手便要去箍柳琉的脖子。柳琉哪能叫他得逞,立马歪头矮身去攻他下盘。姚沁一捉,没如愿以偿地掐住柳琉的脖子,便双手使劲,拖着柳琉的手把人拖将过来。
柳琉正是全心要攻他下首,被他这样一拖,失了重心,整个人就倒了过去。
昏黄的灯影中,忽然响起了姚沁阴冷的一声笑。蜡烛爆出一串劈啪作响的灯花,将那笑声吞了进去,暗淡的屋里亮了一瞬,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昏黄。
柳琉倒进姚沁怀里的时候,还在诧异。
为什么我使不出力气了?
他看见姚沁奸猾的侧脸勾出的那抹得意神色,才忽地明白,是姚沁做了手脚。可是柳琉醒悟得太晚。
柳琉脱力之后,姚沁再要对付他,那实在是太容易了。柳琉也明白自己现在处于弱势,他正想开口喊人,却被姚沁捂住了嘴。姚沁摘了柳琉腰上的汗巾,直接给塞进了他的嘴里。
柳琉“唔”了一声,软着身子还在做挣扎。
姚沁瞧着柳琉一身软骨倒在自己怀中,还带着不甘愿的眼神怒瞪着自己,心里直升腾起一股火来。他将柳琉打横抱起,边笑边走向床榻。“哈哈……你再怎么辣,我都吃得下啊!哈哈哈……”
他将人扔在床上,便欺身压了上去,一双手情se地抚摸着柳琉的身躯。这美人眼下就躺在自己身下,毫无力气,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可是,隔着衣服,实在是觉得不够。姚沁的双眼越来越红,那积累的欲)望最后将他整个儿都摧毁了。
他扑上去,对着柳琉又亲又啃,但是柳琉却厌恶地左右挣扎,不肯让他碰自己。
姚沁瞥见柳琉眼中流露出的鄙夷神色,心中想到了那日在隔间柳琉对自己的态度,便不再怜惜身下之人,“嘶啦”一下就把柳琉的衣服给撕了。
他捏着柳琉姣好的下巴,戏谑道:“知道自己怎么着的道么?”
柳琉对他怒目而视,心里的怒火仿佛都聚在这一双眼中了。
姚沁看得着实觉得出了一口恶气。“那日花姑那浪)蹄子给我下了药,你不肯帮我忙,今日你也尝尝这春)药的味道。那东西刚才被我抹在蜡烛上了,我原本没想到这一出的,不过现在看来,实在是我运气太好。这药虽比不上花姑的好用,但是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爽)爽的……”他越说越是不堪入目。
柳琉一开始还以为中的是软骨散一类的药,没有想到居然是春)药。
那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恐慌,争先恐后地要破体而出。那一股股臊得柳琉面红耳赤的热流,到最后居然让他有了反应。
一直伏在他身上的姚沁明显也感觉到了柳琉的反应,他低笑了一声,趁着柳琉迷茫之时,隔着亵裤一把抓住了那蛰伏的小兽。
柳琉经受不了刺激,痛苦地□了一声。他心里满满地被塞满了恶心的感觉,却又推不开身上的姚沁。他又急又气,浑身都颤抖不停,姚沁却被他的反应给激得yu火fen身。
正待他要继续,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柳琉一直吊着的心,在听得木门相撞的声音后,总算能稍稍安定下来了。他心里实在委屈,双手推搡着姚沁,却好像是在欲拒还迎。
站在门口的人显然吃惊不小,他看着屋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厉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柳琉也顾不得姚沁,扭头向门口之人喊了声“救我”,却看见早上被自己敲晕了的沈亚溪瞪大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柳琉又怕这个孩子不帮自己,连忙向他伸出手去,嘴里还呢喃着:“救我……”
沈亚溪原本是想借着夜色来柳琉房里探探情况,看看这个小贼有没有将她阿姐的玉佩卖出去。他知道柳琉这次来武当的身份,所以不敢轻易指着柳琉的鼻子说‘这个人偷了我家东西’。要是玉佩没有搜到,那他就百口莫辩了。所以,他才趁着夜色跑过来打算夜探这个小贼的屋子。
若是能找到玉佩的话,那就最好。他就把玉佩偷走,算是物归原主。要是没有玉佩的话,他就打算好好和这个小贼谈谈。那些小偷小窃莫非就是要银子,若是不贪心的话,他可以考虑破财消灾。
可是,他刚进了梅园就发现了柳琉屋子里不寻常。他戳破了纱窗一看,居然看到了极为香艳的一幕。那和小贼苟he之人还穿着武当派的弟子常服!是可忍孰不忍也!被一股怒火冲上头的沈亚溪,也来不及思前顾后,只顺着自己的意气踢开了客房的门。
但是原本他定义为“通jian”的两个人,居然不是那么回事。
沈亚溪瞧着柳琉红着一双薄唇,桃花眼中含泪带羞的模样,便把矛头转向了那个武当弟子。
沈亚溪来武当山的时候,姚沁恰好奉了祖师爷的命令去寻卢友章,所以今日姚沁和沈亚溪只知道对方是武当弟子,却不晓得对方是什么身份。
在沈亚溪踢开房门,撞破姚沁干的好事的时候,姚沁就打算干脆把事儿都做到底,把门口那个小子给宰了。
他抽了自己的汗巾,想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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