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先生名为陈锡文,今年已经五十六岁,是京城一所书院的教书先生,深受大家敬重,才华横溢,二十五岁那年,考得探花郎,却不肯为官,在京城开了一家书院,做了教书先生,今年的状元更是从他书院里出来的学生,能请他来当这个出题先生,老板们都觉得是赚到了,可是看着这么生气的老先生,谁都不敢上前劝他,因为不知道他生的是什么气,对哪一副刺绣不满意,谁都不愿意第一个触了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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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高高兴兴地迎来了这一天,前面的这几天,陆安本想再看看这比赛,怎知当他瞪大眼睛看着三位女的表演的时候,大哥突然拉着他走去练剑了。
直到三人都完成了刺绣,才让他过来看。
陆安几人依旧是在那雅间,郝陵灵见到他们二人,哀怨道:“大哥二哥,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失踪了三天,哼!”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担心我们啊。”陆安笑了笑,他不是失踪,而是每天被逼着陪大哥练剑,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一整天练啊练的,没完没了。
不过,他也想练一练进入别人的梦境中去的功法,但是自从那一次无意中进入大哥的梦中,就没有再进去过,无论他再怎么折腾,就是进不去。
是大哥没做梦呢?还是他真的进不去?陆安找不出关键的地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陪着大哥练剑还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他就没有那么哀怨了,虽然他一开始是想看美女转移注意力来着。
“算了,不管你们,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错过最精彩的一幕,你不知道,这三天可够看的了,看着她们绣花呀绣花,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在古代……”郝陵灵说着突然停住,见没有人注意他,只有陆安瞪了他一眼,才恢复如常,趴在窗沿上观看。
陈锡文摆出三幅刺绣,引来了外面热烈的讨论声,更多的是惊叹,这三副刺绣,算是难得一见的好刺绣了。
还有些人甚至说自家的娘们绣的东西跟这些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怎么夸别人,就怎么贬低自己的人,看得郝陵灵很是鄙视:“哎……这些人啦!”
他们站得那么远,真的能看清楚吗?在郝陵灵眼里,三张刺绣都很厉害,看着就像是一幅画,但是要说谁的比较好他也分不出来,而且,他也看不懂是不是真的绣得很好,那些乱评价的人,真的懂吗?该不会是为了奉承的吧,嫌弃碗里的,羡慕别人的,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当看到他们的娘子过来,揪着他们的耳朵叫骂着拉回去的时候,郝陵灵笑着小声说“活该!”那些人有了自己的,却不懂得满足,老是以别人的标准来看自己家的人和物,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德行,有资格说别人吗?郝陵灵向来是讨厌这种人的!
三个女的其实都没怎么离开,就在这里没日没夜的绣,就算是睡觉的时间,也是在这里。
其实三天真的能绣出东西来吗?可能吗?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可能的,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不管你信与不信。
那些熟悉了的人,即便没有勾勒出的划线,依旧能从自己的经验中绣出好东西来,哪一步该怎么走,该用哪种颜色,该从哪里下手,都能感觉得出来。
这三人,无疑是厉害的,似乎很熟悉这些穿针引线的活,那些个灵巧的纤纤玉手啊,好细好秒啊,不停地绣啊绣的,郝陵灵甚至看不清她们是怎么把线穿到针孔里面去的,那么小的针孔,那么细的线,除了熟练了的人,谁还能做的那么巧,那么快,那么自然流畅?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看着女人们做这些活是这么好看的,难怪在这时代好多女人都闭门不出,留在家里织布刺绣。
陆安看了看那三张刺绣,他并不懂得刺绣,但是看着就觉得很好,很厉害,要是他,肯定做不到。
“大哥,你觉得那三张刺绣怎么样?”陆安问沈俊青,发现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喝酒吃菜,鬼帝也是一样,他们好像一点兴趣也没有。
“还好!”沈俊青淡淡回应道,又喝了一杯酒。
“喝酒伤身,大哥你别喝那么多。”陆安走过去,一把抢下他的酒杯:“你就看看能怎么样,不要老是喝酒,就算刺绣不好看也给点意见!”
陆安不管不顾,拉着沈俊青一起到了窗边观看,三个美女站在一旁,中间摆放着她们的刺绣,沈俊青看了一眼,发现陆安的注意力确实是在那些刺绣上,也不好说什么。
他也注意了一下那几副刺绣,从小到大,看着母亲缝缝补补,她绣过一些东西,比如新娘的红盖头或是一些手帕什么的,绣一些鸳鸯戏水,龙凤图样卖给别人赚些小钱,但他并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不错,像真的一样?只是,这是刺绣的比赛?那副山水图,很有气势!”
其余两幅都是花,他不好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总觉得奇怪:“她们刺绣的有什么规定吗?”
郝陵灵噼里啪啦地把三天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当他说到要绣一副“我朝大好河山”的时候,沈俊青心里就有了计算:“那么,应该有结果了吧,那副荷花,偏题了!”
小时候他也读过书,知道一些教书先生很严格,文章写的不好打你一顿就算是轻的了,但是如果文不对题,就算你写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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