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少年的腿与臀,压□去,手托着阳物抵于他的臀丘之间。
阳物的硕硬前端刚一逼开那条狭窄甬道,杞晗为温羽徵夹拢于腋下的两腿就不受控地猛一下收紧,轻呼出一声“痛”来。单薄身体不住痉挛,脚踝交错,肌肉不自觉地抵触用力,浑似要将对方的腰肢夹断。虽说这一刻惦念已久,倒也未有操之过急的野蛮之举。“你且忍着些疼……”徐徐将粗长擦过内壁,耐心地一寸一寸推送至尽头。他倾下脸,于那纤秀的下巴颌儿上轻轻一啃,“一会儿定教你尝得天下最好的滋味……”
幢幡旁,禅榻上。一挺身插弄,一迎合摆动,两个男子离经叛道的炽烈情欲,一如飞瀑直下,溃决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佛经取自于《涅盘经》,而上一章杞晗临死前叨念的则是《妙法莲华经》的第十三品,劝持品。虽然好像这些也不重要,姑且说一下罢xddd
☆、39、鬃丝又是一年嬴(上)
——花覃覃,雨覃覃,怯作琴丝几未谙……
“后一句我填不出了,姑且留着。”少女一收笔锋,便唤自己的情郎前来赏看。画上的手迹飘逸大气自成一体,横若云衔平岗,竖若峰岭险绝,撇捺大捭大阖,豪放雄秀。
“你若今日思绪不畅,何不我来替你续一句?”见温商尧正提笔就坐,唐乔惊忖:他若落墨在我的字下,岂非是捉衿肘见,立时要我相形见绌?于是袅袅娉娉迈前一步,一把夺过他手中毫笔,嘬唇娇嗔道:“你方才都说将此画赠给了我,那它便是我的了。我何日再落一笔词句跋语,也不要你费心。”
“你这字……何有一点女儿家的婉约娟秀?”温商尧拿起画轴细看了看,明知唐乔竭力蓄意描仿自己的笔迹,却故作摇头叹息道,“可惜犷放有余,遒美不足。”
唐乔听得此言心中悒悒不悦,当下将画轴收起抱于怀中,掉头欲去。还未迈出几步,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睃了他一眼——温商尧正低着头整理案上散落的笔砚,面白如玉,睫长如扇,耸直鼻峰下唇红天然,唇缘不笑也微微带翘——他忽而抬起头来,那双又深又长、好看极了的眼眸满储温柔,冲自己笑了笑。复又低下头去。
霎时间心如撞鹿般红了两颊,唐乔咬着下唇想了想,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间罗带,走上前去,“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你既已赠我一幅画作,我自然……也是要还礼的……”
他闻声抬起眼睛,这才发现:华裳轻解的少女竟连肚兜也未穿,就这么一丝不挂站在了自己眼前。
少女胴体纤细雪白,散出岭上初雪似的皎洁光芒,胸前双峰浑圆秀挺若玉碗倒扣,两点绛脂嫣然毕现……温商尧难以自控地任视线顺着乳峰滑至肚脐,又慌忙往旁侧挪开了眼睛。“你……你……”手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语声竟也好些磕碰,“你还是……穿上吧……”
捧着他为她作的画,唐乔流眄相顾,盈盈而来,“人言温将军敌众我寡尚可砥柱中流,如何反倒怕了区区一个小女子?”她踮起脚尖,以秀丽鼻尖擦过他的高耸鼻峰。红唇轻张,送出荷叶尖角似的软软舌尖,似贴似舔于他的耳廓,轻声笑说,“你脸都红了。”
少女独有的肌体清香扑入鼻端,远比花、麝之香更为沁人心脾、摄人心魄。他仍是将脸别向一侧,喉骨极不自然地动了动,而整个人也似颤栗不止。
“温商尧,我喜欢你。”酥手一双捧起他的挺削面颊,踮脚而立的唐乔咬了咬他的嘴唇。面色绯红神态娇怯,可目光清炯笔直,脱口的字字更恨不能是歃血立盟的坚定认真。她含泪道,“今生你我永修俦侣之好,生似鹣鹣鲽鲽不相负弃,死似韩夫何妇屈体相就,好不好?”
四目交睫相视,吐纳交汇相闻。温商尧亦眼眶微微泛红,点了点头。
正当二人阖起了眼眸,任四唇轻贴化为口舌缠绵之时,忽听一旁冒出一个尚带几分稚气的奚落声音:“你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得光溜溜赤条条的,定是不知‘臊’怎么写!”
却见一个华服少年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看似七、八岁的年纪,正托腮趴伏于书案之上。虽说身量未足而面容稚嫩,可眉眼花哨轻佻而唇角顽劣轻挑,实是一副贻害人间的勾人模样。他一眼不眨地直瞪瞪望着少女的luǒ_tǐ,却又满面不知何来的不快意。
“温、温羽徵!”眼见这未着一丝的身子教少年全看了去,唐乔一刹羞得面红耳赤,而温商尧亦是一声尴尬轻咳,迅速揭下自己的外衣,披裹在了少女的躯体之上。唐乔牢牢捽着衣服遮掩身体,掉头冲温羽徵啐出一声,“你这该挨剐的小泼皮,竟敢偷看!”
“又非是我要看的。分明是你们两个郎情妾意得眼里除了彼此就再无旁人,我都在这屋子里待了半个时辰了!”少年一撇嘴,口吻不屑地说,“再说你哪里好看?瘦得简直皮包骨,腰肢不比碗口粗,胸前挂着两个布囊似的玩意儿,还赛不过一个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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