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不得不承认,就连他的忍耐力也难以忍受凌穆白的河东狮吼。一个手刀,啧啧,世界安静了。
于是,我们的凌穆白同志也在某人的暴力之下安静的翻了个白眼躺在了床上。
摊了摊手,正好天还没亮,回去再睡会。见事情“解决”了,秦凛脸上依然是那副纯善的笑。刚转身,唔,还是在这里睡好了,床大一点,而且他懒得走了。然后,懒病发作了的某人把凌穆白向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扔到了床的里面,然后自己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开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凌穆白醒了,他不得不表示他的后肩好痛,但他一时又想不起什么。他当然想不起,秦凛下手啥的一直很快。
唔,好想尿尿。凌穆白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想要下床,结果一脚踩到了还在睡梦中的秦凛身上。
咦?什么东西?由于早上各种难以清醒,所以凌穆白还没反应过来,于是他的脚一直踩在秦凛的,额,肚子上。
其实在凌穆白刚睁眼的时候秦凛就已经醒了,他只是不想起而已。对于凌穆白踩到他身上这回事,他本来没啥在意的。可可恶的是,那家伙竟然一直不离开,还狠狠的再用了用劲,婶可忍叔不可忍!
“啊!”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叫声之后,凌穆白翻倒在地上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屁股,这回候他是彻底的清醒了。
“真是小气。”凌穆白嘴里嘟嘟囔囔着,他不就是踩了一下肚子吗?用的着打这么狠吗?他的屁股啊!
“你在说什么?”秦凛的眼神很纯洁,声音也很纯净。
不过凌穆白可不信秦凛这副白兔样,这明明就是一只狼,非得喜欢装成白兔的样子,真是可恶。他也不想想这个人的性格是谁塑造的,啧啧,真是自作孽啊!
“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在感叹今天的天气真好啊!额!”凌穆白打着哈哈看向窗外,却发现这个房间唯一的一扇窗户根本就没有拉开窗帘,遮得死死的。光线都不怎么透的进来,哪里还看得到天气怎么样,真是失败的谎言。
凌穆白尴尬的要死,但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就只好左顾右盼的找话题啦。可该死的,平常可以算作公司的话唠的他现在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说的东西,真是!
“你……”
“对了,今天正好周末,我们一起去出家吧!”凌穆白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那个神奇的老和尚,不过,他说话的方式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纠结了零点两秒钟,凌穆白表示没有发现根本问题,于是宣布正常。
“出家?”秦凛脸上的笑容各种灿烂。
“啊。”还没有发现的某人还是一脸自得,在他小时候那老家伙可厉害了,什么都懂的样子,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所以现在应该更厉害了!
他也不想想,他当年见到那个和尚的时候,那和尚已经八十多岁高龄了,如今都二十年过去了,那和尚少说也有一百岁了,活没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个问题,就算活着也可能老眼昏花了,更别提是不是更加厉害了。
所以啊,有些人的脑回路总是与正常人不同,这可不是说他脑子有问题,只是思考的方式与常人不同罢了。但这些人的思路很多时候都是正确的,唔,也可以说他们是狗屎运比一般人好。
凌穆白当然就是其中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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