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瑾想看清那箬竹的脸,微微弯了弯腰,往前凑了凑,没在意不整的衣着。
箬竹被按在地上,目光在那微微敞开的领口痴迷地看了两眼,再往里看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茱萸,箬竹伸长脑袋,巴巴看了过去。
司命还奇怪这箬竹安安静静地伸着脑袋看什么呢,顺着他的视线正看到衣衫不整宿主毫不在意的大敞领口的模样。
一把将箬竹的脑袋按倒,口气凶残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宣瑾打个哈欠,又有了一些困意,招了招手,“小云子照老规矩处理,拖出去吧。”
箬竹不知道什么是老规矩,只想着和宣瑾共度*,见这小云子身子瘦弱,还想着往前冲一把,摸到陛下的*。
结果小云子一把将他扛了起来,丢到柴房饿了几天,直饿到头晕眼花才哭天喊地的求饶。
第二日御书房中,宣瑾直打哈欠,一旁帮着处理政务的司慕轩忍不住皱眉,“陛下,晚上太不知节制了。”说完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心酸之感,就连手中的奏折也看不下去了。
“箬竹那个小贱人,搅得我这一夜都没睡好。”宣瑾随口道,按了按脖子,正对上司慕轩沉沉的目光。
“陛下难道想做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司慕轩极力压制心中那一个狂躁的自己。
“朕是一国之君,也是个正常男人,不过是几个男宠,国师说的也太过了吧。”宣瑾心中乐开了花,现在知道吃醋了??
司慕轩刚想回答,身子又不受控制,司慕烬出来后,看着宣瑾的目光灼热万分。“正常的生理需求?陛下可以找臣啊,臣可以为陛下做任何事。”
“这没到夜晚,国师就这样不顾忌?”宣瑾心中难过,他确实是知道朝堂之中两股势力的纠缠,那夏衍是他的师兄,而国师是他一直想要追逐的爱人,进退两难之间,他选择了不予理会。
这两个月国师再也没有到寝宫暖床,只有在下午批阅奏折时满面正经批阅,连个好的脸色都不给自己。暗暗想着,这国师可能是怪自己冷落了自己。
“有何好顾忌?现在的我只有你,哪里还有别人呢。”
司慕烬将他抱在怀中,神色不明。
“那国师......是喜欢我了?”宣瑾缓缓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安心地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本以为会听到肯定的答案,结果被国师推开,满脸冷色道,“陛下说的什么话,陛下是君,臣一切都听从陛下的。”
宣瑾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司慕轩忍不住有些心疼,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宣瑾抬起头,冷淡地说,“既然你一切都听从我,那就让青芜进宫做我的贴身奴才吧。”
司慕轩抬起头看向他,眼神有些莫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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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轩前脚刚到,后脚圣旨就下了来。
青芜听了这圣旨,似乎有些迷茫,“师父,我就进宫还需要净身嘛?”
司慕轩知道这孩子向来单纯,这些年虽教了他许多术法,在人情世故上自己却是无能为力的。
“无需,只要......只要听陛下的话,不要惹他生气就好。但是.......”司慕轩咬了咬牙,“不要让陛下碰到你腰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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