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这家伙又在想些什么。
……
“扣扣”。
“进来。”
官名走进去,拿着那一堆文件,“王总。”他将文件递过去,“这些需要您的批复。”
王阔海抬眼皮见着是熟人便毫无形象地伸懒腰,耸拉着眼皮接过,“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心知这家伙的本性,所以也不在乎那些形象。
“没有,我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王阔海将文件草草的扫一圈,直接签上大名。这下反倒是官名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推自己眼镜,随后诧异的脱口而出,“您就这么相信我吗。”
“不信你信谁?”王阔海抬起头盯着他看,却被那反着光的金丝边眼镜给夺走了所有的视线,然后他有恢复成本该有的样子,“看我那么相信你,小伙子好好干啊!”
不同于阿宽的立体也不同于瓦安的精雕细琢,官名的脸就是那么的温润,金丝边的眼镜遮挡住他眼中过于锋利的光芒,也让他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温润到禁欲,他似乎只用了一个眼镜就将自己装扮。
薄唇抿紧,他狼狈的再次用手推眼镜,王阔海的视线让他遁无可遁,掩饰自己的慌张,他立刻转移了话题,“公司总部进行大裁员不会导致什么后果出现吗?”
王阔海没有立刻理他,反而说,“官名,将这个看一下。”
“好。”官名一目十行的将这薄薄的一张纸给看完,心脏处被重重地敲击了一下。
这些,都是他想出来的吗?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坐在前方背光的男人,不常全部拉开的窗帘如今拉上了最高,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只能看见坐在那里的王阔海一个模糊的人影,强大,欲罢不能。
“噗,不止我,阿宽和……咳,也出了很多力,他们策略和思维活络,执行能力也很强,我就只好来完善咯。”他摊手,将瓦安的名字咽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所以也就是说,我们公司如今需要做的是扩展和发展,这是很重要的两点。”
“我明白。”官名点头,这不难理解。
接着王阔海开始解释他之前的问题了,“前期因为那群老家伙的存在导致公司内部漏洞百出,郭丽丽的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那么明显的事情竟然到最关键开始查询的关头才被发现。污蔑栽赃陷害,我们这里光一件事就能看出许多个阴暗面。你觉得,这样的金科还有潜力吗?”
官名:“……”
王阔海脚一蹬,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的话语徐徐的飘到官名的耳边,“金科所有的潜力都会被磨光。”
官名不说话静静地听着,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但一般是不会这么直白的剖析出来,他们会直接动手进行根除。而面前这个人,他也动手了,他还希望有人能理解他,帮助他。
官名弯唇笑,自己这是被信赖了吧,直接签名也好,分析金科如今的情况也好,自己果然是被眼前这个自己所喜欢的人信任了吧。
“长期的合作将会奠定基础,他们也会顺手扶我们一把。”王阔海转回来,食指无节奏的敲击着桌子。
“所以,您最近就是在忙着线上线下的事吗?”为了金科更快更好的发展起来,所以在有顺风车的时候自己也努力一把,将会窜的更高更远,就如他们所认为的那样,金科的潜力绝不止如此。
“嗯。”王阔海眼睛略过官名看向门口,大佬和瓦安出去这么久该回来了吧,我肚子饿了。
随后两人都看向被推开的门,王阔海适宜的问,“要一起吃一顿吗。”
官名回头看他,确认确实在看自己便回答,“好,谢谢王总。”
“客气啥,接下来我们可是好伙伴!”王阔海撑着桌子站起又猛然想起什么跌坐回去。
卧槽,瓦安怎么办。
瓦安:凭什么不让我出来啊卧槽!鄙视你!我再也不会对你改观了王阔海!
瓦安哭唧唧地蹲在阿宽的口袋里抱腿哭,明明难得的透气机会,他想。
阿宽的手无意之间戳着瓦安的身子,安抚他别再生气,将打包回来的饭盒放在茶几上,与表面淡定实际上沉浸在将与王阔海吃饭的这个消息的兴奋中的官名点头招呼,官名慢了半拍笑着说,“宽总。”
“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王董死了,听说是心脏病突发。”他说着让官名坐下分了他一份本该给瓦安的外卖,将自己的那份拿着放在一旁。他就这么风轻云淡,完全不在乎另外两人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王阔海都呆住了,脑海中刷屏者卧槽尼玛这几个字,最后全部变成了厉害了我的瓦安。
官名则是真正惊讶的,他实在不理解那么一个生龙活虎的胖子怎么突然心脏病突发死亡,而那个人在不久前还是自己的同事。
“说是心脏病突发,不过我们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瓦安:哎,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怎么就没掌控好呢。
瓦安没什么是非观,他只是觉得不解气就这么做了,虽然之后被呆板的阿宽给教育了一顿,但他并不后悔甚至还有些懊恼,怎么就不让他多体验一下别的痛苦就让他死了解脱了呢。
阿宽觉得自己的口袋里的人动了动,把手装作无意间塞进去揉了几把,他也没料到这小家伙这么狠,看这家伙的状态,这显然是没被说教成功反而觉得自己有理的,不过阿宽觉得这需要慢慢引导,毕竟从瓦安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曾经生活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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