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终于爬上了天空,驱散了迷雾,大街上又开始了车水马龙,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一名身着衣的女子来到了田家旅馆前,她标准的南方女子身材,略显丰腴,面容秀雅,但却分辨不出年龄,说是三十却又更像是二十岁的黄闺女,但说是二十多岁,却又有着三十几岁女人才有的成熟气质。
她抬头望了一眼招牌,确定了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后伸手敲了敲门,当发现门其实只是虚掩着时,她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却正好和前来开门的林丹鸿打了个照面。
“是你!”见到林丹鸿后,这女子显得有些惊讶。
“我?我们认识吗?”林丹鸿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成了更加惊讶的那一个。
“哦,不不不,我们不认识,是我认错了!”那衣女子连忙改口。
“哦,那请问你找谁呢?”
“林阳明让我来的,说这里有买卖可以接。”衣女子眨了眨眼睛,说道。
“林阳明?这小子,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做买卖,比我还贪!”听了女子的话,不明就里的林丹鸿立刻来了气,就在她准备打发这衣女子走人时,魂皓轩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就是那个巫医?上楼来吧!”
“巫医?快快,楼上请!”林丹鸿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立刻变脸似的掏出一张笑脸,并热情的招呼女子上楼。
楼上,范有为房门外,三清和魂皓轩已经侯在那儿了,木易折腾了一宿实在扛不住,这会儿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知道怎么称呼?”见着女子后,三清立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问到。
“小伙子,这样看女人可不太礼貌呀!”衣女子瞥了三清一眼后,玩味的说道。
三清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涨红了脸。
“跟你说笑呢,说笑呢!”衣女子见三清尴尬脸红,一脸阴谋得逞的得意表情,直看得一旁的林丹鸿悄悄跺脚,生着闷气。
“我姓柳,大概跟你们娘一般年纪,你们就叫我柳姨,你们要叫柳姐我也不会介意的啦!”衣女子终于自报家门,但一开口却又让众人大吃了一惊。
林丹鸿更是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女的怎么看也就比自己大个一两岁顶天了,怎么可能会是与自己父母同龄之人,难道还真有那种传说中能让人青春常在的驻颜之术不成,要是真有她可就真得好好向这女子讨教一番了。
“柳,柳姐,咱们还是先看看病人吧!”三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改口喊了姐。
“小伙子机灵,有前途!”柳姓女子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然后大步走进了屋内。
屋子里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鼾声如雷的木易,另一张床上则躺着安安静静的范有为。
“你们谁把这老家伙给我弄出去一下的,太吵了,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她指着木易高声说到,下一秒,三清和魂皓轩就同时出动,走到木易床边,一人握肩一人拉腿,直接把木易从床上抬了起来,拎出了房间。
“哎,哎,你们干嘛呢,救命呀,救命呀!”木易从梦中惊醒,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悬在半空中,吓得面如土色。
“别吵吵,再吵吵弄死你!”魂皓轩开口冷冷的吼了一句,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谋财害命的匪徒,木易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一句话。
这一来,屋子里的林丹鸿哭笑不得,但总算也是安静了下来。
“妹子呀,你去给我打盆清水来!”
“妹子?”林丹鸿愣了一下,心想你不是刚才还让叫你柳姨吗?还真是口是心非呀,但她嘴上却没有抱怨,立刻就跑出去打水了。
等到林丹鸿端回了一盆清水后,柳姓女子把所有人都赶到了屋外,然后关上门,走回到范有为身旁。
他轻轻扶起了范有为,并脱下了他的上衣。只见他身上皮肉浮肿,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就像是长期遭人殴打所致一般。
“造孽呀!”柳姓女子叹息一声,然后又将范有为放倒在床上,接着从腰间摘下了一个随身携带着的小布袋,轻轻一倒,倒出来一个草人和一个木雕的娃娃,以及一个插满了针的针灸包。
她再次扶起了范有为,在他左右太阳穴上各扎了一针,接着又着手在他身上所有有淤痕的地方扎针。都最后,针灸包里再无针,她更是累的满头大汗。
“这么多!还能活着你也是命格极硬之人啊!”她看着浑身扎满了针的范有为,叹息着说了一句然后走到墙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
片刻之后,她起身,拿起了那个木雕娃娃,并咬破了自己左手食指指尖,而后将伤口按在了木雕娃娃的嘴上。那木雕娃娃竟然开始吮吸她之间上的鲜血,如婴儿哺乳一般。
“放开了喝吧,喝饱了该开工咯!”
木雕娃娃喝了她的血液后,同体发出红光,双眼猛然睁开,直视着范有为。
这一看,范有为便开始浑身颤抖起来,身上插着的每一根针上都开始慢慢流出黑色的血液来。
她将木雕娃娃放在了椅子上,然后端着水盆上前去接针上滴落的黑血,没一会儿功夫就接了小半盆。
针上不再滴血,范有为全身升腾起一股黑色的烟雾,烟雾盘旋环绕,然后飘到了木雕娃娃上方,缓缓汇入木雕之中。
木雕娃娃在椅子上颤动不止,最后竟燃起了火焰。
“不好!”她见状大惊,连忙放下水盆想去救那木雕娃娃,但还未及靠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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