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九江,某小酒馆,时值深秋收获季节,人人皆忙碌,孤儿喝酒的人并不多,临近饭点,酒馆内也只有寥寥三五桌用餐客人,其中只有一桌饮酒。这桌位置片角落,像是有意避开众人视线,桌上一共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年近中年,正开怀畅饮,另一人看着二十来岁,忙着吃菜,只是偶尔喝上一两杯,脸色微醺,似有醉意。最后一人身穿黑衣,黑斗篷,大大的帽檐盖着脸,不曾动筷,也不曾喝酒,最为引人瞩目。此三人,正是罗文承,江波,以及那鬼面人。
“大哥,咱们在这儿已经逗留了多日,何日上龙虎山啊?”那边罗文承正自顾自的喝着酒,这边江月突然放下手中筷子,问了一句。
“怎么你小子很想上山?”罗文承放下酒杯,疑惑的问道。自从在那古墓中遇到了江月并将他带在身边后,罗文承就时常注意这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是赵公明说的那些敌人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可是观察了一阵子,也没有什么异样,再一想自己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颗没多大用处的棋子,敌人也不必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所以也就释然了。只是江月总是想要尽快的去龙虎山,这又不得不让罗文承长了个心眼。
“对呀,你不是说那养鬼的大师住在龙虎山上,而且跟你极为熟悉吗?我这不想快点去拜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拜个师什么的嘛!”说到这个,江波特意压低了语调。
“只是如此?”罗文承眯着眼,怀疑的问道。
“要不然,大哥以为我还能有什么心思?”江波被罗文承这么一问,有点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没有没有!先喝酒吧,上了山可就没有酒可以喝了!”罗文承咧嘴一笑,然后又倒了一碗酒,痛饮了起来。江波见罗文承不回答何时上山,有些无奈,也只好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儿酒,慢慢的喝着,脸上写满了失落。
“那老家伙确实住在山上,咱们这两天就动身上山,不过你想让他收你为徒,恐怕有些难!”罗文成喝完一碗酒,突然开口说道。
“为何?”听罗文承这话,江波惊讶的问道。
“你不知道,这老东西说过他一辈子只收一个徒弟!”罗文承努了努嘴说道,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你的意思是?老先生已经收徒了?”江波瞪大了眼睛问道,眼神里满是失落。
“不巧,前阵子刚收了我一个傻兄弟当徒弟!”罗文承得意的说道。
“好吧,那我恐怕是与老先生无缘了,不过大哥的那位兄弟应该是很优秀才对!”江波满怀失落的说道。
“哎,别这么说,你也不赖,虽然拜不了师了,但只要大哥我替你说两句好话,让他指点你三三两两的还是不成问题!再不济,等到我那傻弟弟学成,再让他收你为徒不就好了嘛!”罗文承安慰江波道。
“也是!”江波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宛如豁然开朗,挤出了个大大的笑容说道。
“来来来,喝酒!”罗文承给自己和江波倒上酒,然后举起手中碗,江波也举起了酒杯,各自饮尽。
九江火车站,一辆从福建开到九江的火车刚刚停站,十几个游客男女老少慢慢下车,其中又到九江谋生的年轻小伙,也有到九江游玩的旅客,最为夺人眼球的当属走在最后面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此人身材高大挺拔,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像个有文化的人,但是仔细一看,他身上又有这一股久经战场的军人才会有的肃杀之气。此人正是从福建专程来到江西的罗武德,而他来江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罗文承,并且替罗家清理门户。
“武德哥!”才走出火车站便有一个年轻人走向了罗武德,热络的喊了一句哥。这年轻人名叫胡从,虽然叫这个名字,但是他可天生就不是一个会服从的人,骨子里的拗劲十足,慢慢的反叛精神。他的父亲当年是罗武德的老师,而且罗武德是老人得意门生,因此经常出入老师家里,使得罗武德与胡从相识,虽然两人之间的年龄有所差距,但却几近相同的只想与抱负,因此相谈甚欢,结为了好友。但自从胡老师调离之后,两人已有十载没见了。这次,罗武德来江西人生地不熟的自然需要一个本地人来作为指引,便想到了胡从。
“胡从啊!我不是说了不用来接我,我自到你家里去就好了嘛?”见到胡从,罗武德笑着说道。虽然十载未谋面,但是两人的情谊是摆在那里的,见到胡从,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与喜悦。
“嗨,大哥来江西我作为地主,怎么能这点礼数都没有呢!”胡从同样笑着说道。
“老师可还好?”罗武德问道。
“他,他老人家前年病逝了!”提起这个,胡从有些哽咽,毕竟自己那位老父亲不仅仅是慈父,也是他的良师益友,少了他,自己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完满了。
“哎,没想到,一别十载,物是人非呀!节哀!”罗武德一听,心中也不免有些难过,但是人道轮回生老病死这一关又有谁能够阻拦得了呢?此时,不禁想起了自己家那位老太爷,心中唏嘘,下意识的扶了一把眼镜。
“武德哥有心事?”虽然相别十载,但是罗武德这个小动作还是没能逃过胡从的眼睛,当年的罗武德,只要一遇到心烦之事,便会扶一把自己的眼镜,想来如今已是如此。
“瞒不过你,不过此事不便于你说明!”落伍的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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