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承答应了江波近两日就带他上山见赵公明,可是自己心里是不想回去的,一来酒没喝够,二来心中也有些烦闷,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了的感觉。
这一日依旧在那酒馆中喝酒,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上龙虎山,所以江波较为喜悦,便也多喝了几杯,这不还未入夜,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喝得还未尽兴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带了两瓶酒,扛着,早已不省人事的江波摇摇摆摆的回到了旅店,将他随意的丢在床上后自己便回房继续喝酒去了。
抱着酒的罗文承思绪万千,但偏偏又是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甚是难受,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两瓶酒喝完了,时间也到了半夜,正准备去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人轻轻敲了敲他的房门。
“谁!”满是酒意的罗文承高声问道。
“我!”门外之人回答道。
“你,你是......”听到门外的声音,罗文承觉得非常熟悉,虽然喝得有点大了,但还是很快就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
“武德!”片刻之后,罗文承咬牙道。
“是我!”门外之人沉声回答到。
“我就知道你肯定要来,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啊!”罗文承打开房门,看到了自己的弟弟,笑着说道,这笑声大多的是嘲讽。
“是呀,我来得挺快,哥哥别来无恙啊!”罗武德扶了扶眼镜说道。当天下了火车,到了胡从家里,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后,他便让胡从带着他去老师坟前祭拜了一番,说是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若是再有机会下次来一定带上老师最爱的大红袍。而后他便向胡从要了罗文承的下落,独自一人找上了门。从傍晚罗文承与江波走进酒馆开始到罗文承扛着江波走出酒馆回到旅店,为了不惊扰旁人,又一直等到了这个时候,才现身。
“别来无恙?你应该希望我有恙吧,这样你就省得出手了!”罗文承冷笑道。
“你我二人一奶同胞,我肯定是希望你好的,可是事已至此,有些帐,咱们也该好好算一算了!”罗武德说道,四周的空气突然有些降温,一股肃杀之意袭来。
“希望我好?整个罗家,有谁真心希望我好的?无非都是口是心非的表面功夫,我罗文承就是没有早些死掉,早死了你们就安心也省事了。可惜呀,天不亡我,那既然我死不了,总得有人去死吧,否则天下就不太平了不是吗?”罗文承大笑着说道。
“荒谬!”听了罗文承此番言论,罗武德暴怒,额头上青筋暴露。
“怎么荒谬了?难道不是吗?”喝多了酒的罗文承,此时突然变得清醒了起来,他知道弟弟至此来是来者不善,肯定是打着清理门户的旗号来去自己性命的。于是开始后悔自己今晚喝了太多酒,现在若是动起手来,肯定是要吃亏,可是那鬼面人又先回了龙虎山,他不想死,必须想办法救自己。
“爷爷他一生仁义,到头来死在自己的孙子手上岂不荒谬?他这一生待你如何,到最后你为了一幅画,一份莫须有的东西,尽然大逆不道,岂不荒谬!”罗武德怒目圆瞪,厉声问道。
“荒谬,荒谬!我生来就是个笑话,做什么都是荒谬,不如你,不如你那般聪明,做什么都是对的!”罗文承冷冷的说道。
“这种话也不必多说了,你已经把事情做到了这个份上了!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只能存一个,罗家血脉相火,也只能剩一根至于剩下的那根是黑是白,是兴是忘那就全看老天,全凭造化了!”罗武德说道,再一次扶了眼镜。
“老天眷顾你比较多一点!”罗文承自语道,然后抬眼望向罗武德,罗武德正在扶眼镜,罗文承知道他这是要动手了,连忙说道:“要不咱进屋说,在这里恐怕会吓到别人!”
“不用了,咱们还是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吧!”罗武德沉声说道。
“好!”罗文承应允下来,然后走出房间,兄弟二人并肩下了楼,离开了闹市区,往人烟稀少之处而去。
一路上,两人皆是并行,等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罗文承突然放慢了脚步,掉到了罗武德身后,然后趁其不备猛地一掌拍在了罗武德后背。罗武德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回过头时嘴角带血,无比愤怒的望向了这个变得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大哥。
“你居然偷袭我?”罗武德摇头说道。
“这不喝多了吗,打你一掌咱两算扯平,否则你也算胜之不武!”罗文承无赖的说道。
“哈哈哈哈!好一个胜之不武,那这一掌就算我让你了,不为你喝酒的原因,为你曾经是我兄长!”罗武德大笑道,然后紧握双拳,有了杀意。
罗文承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发起了进攻,又是一张,比之前那掌还要狠辣,直奔罗武德胸前而去。罗武德虽然挨了罗文承偷袭的一掌,但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大影响,依旧灵活的躲过了这一掌,反手一拳,砸在了罗文承的脑袋上。罗文承只听到耳边嗡的一声,酒意也瞬间上头,已是变得有些模糊。
罗武德没有停手,接连几拳,拳拳打在头部,打得罗武德恍恍惚惚,松软倒地。
“喂,这家伙还不能死!”就在罗武德抬起脚准备给罗文承致命一击的时候,突然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后,一把拉住了他。他回过头,发现是个穿白色长衫的男人。
“此事与你无关!”罗武德有些惊讶,惊讶的是此人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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