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挟我?”
朱长贵耸了耸肩,“可以这么理解。”
连永兴险些气到背过气去,狐狸没逮到反惹一身骚,这叫什么事儿啊。摆在连永兴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无视今晚发生的一切,可这样做总让连永兴心里有一个疙瘩,毕竟朱长贵知道了他以前做过的龌龊事,这一把柄如鲠在喉,让他左立难安,他担心若是放了朱长贵,保不准他还会把那件事大肆宣扬,一想到这儿,连永兴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明明就不是个大义凛然的人,竟然还要摆出一副公正廉明的态度,到底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是来安慰自己的呢?
“怎么样,想好了吗!”
连永兴心里一横,“说吧,怎么合作。”
“哎,这就对了吗。”朱长贵笑了,赶忙招呼哥几个把链条运了出去,随后拉着连永兴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一壶烈酒,开始了叙述他心里那个刚刚有了雏形的宏伟大计划。
以那个时代来看,能让一个人大富大贵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下海经商,毕竟吃螃蟹的人不多,等待开发的机会多到任人挑选,当然了,这里面的人指的是“有头脑有眼光”的人。
朱长贵提议开一家服装厂,就做当下流行的牛仔服。别说,朱长贵这一提议得到了连永兴内心的大力支持,虽然表面上依旧一副疏离的模样,但他不得不说,朱长贵的深谋远虑以及抓住商机的眼光是值得赞赏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潜心研究,两个人终于准备着手准备了。连永兴和朱长贵瞒着家里辞去了厂里的工作,踏上了去往广州的火车,抵达广州的那半年里,连永兴和朱长贵着实过了好一阵的苦日子,每天两个馒头,一袋咸菜,能省则省,为的就是求一个美好的将来。
按理来说,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总该冰释前嫌称兄道弟了吧?其实不然,连永兴依旧看不上朱长贵,而朱长贵依旧视连永兴为肉中刺,这是多么矛盾的相处模式啊,除了工作上,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半年后,连永兴从广州某服装厂里学到了制造牛仔服的技术,以及机器的运作修理,还有流水线等重要细节;至于朱长贵吗,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筹备资金上,不得不说,混蛋也有混蛋的好处,他凭借他那非人类的嘴皮子,连虎带蒙的骗了不少身边称兄道弟的人,这一骗就是近两百万。
然而,那些被骗的人却都对他无比信服,认为有一天他真的会以半倍的利息还了所有欠款。可事实证明,朱长贵却因为和连永兴相处的久了,内心的黑暗竟然一点点的氲开了不少,就在他和连永兴带着这笔钱回到小城里开了服装厂以后,收益越来越好的时候,他真的按照当时的承诺,以半倍的利息还了所有的欠款。
从那时候器,朱长贵筹钱的理由就发生了质变,那不叫骗,真的成了借。
人生的第一桶金,管他是干净还是肮脏,只要你后期懂得洗白,自然而然能塑造一个又一个可歌可泣励志感人的故事了。
连永兴和朱长贵功成名就,家里人自然放弃了批判他私自辞去工作的举动,一家人无比殷勤的对他前呼后拥,身为老大的连永兴头回体会到了自豪,甚至还在这份自豪中品尝到了丝丝辛酸,毕竟他的这份自豪,是在有了钱以后才换来的,还是跟自家人面前换来的。
连永兴从那一刻起就在想,钱和亲情哪个更重要呢?连永兴再长达一年的生意场中终于得到了结果,他的未来只允许有一个孩子存在,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连恺出生那天,正好也是朱正元来到这个世界上,同年同月同日生,这可是无比大的原封,曾为敌人的两家父亲不仅没有高兴,反而互呛对方不挑时间,至于两家母亲吗,倒是欢愉的很。
连恺五岁那年,连永兴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他要和朱长贵分道扬镳,原因就是服装市场严重饱和,眼前的蝇头小利已经不是他所想要的了,他想转战别的战场。不出意外的,连永兴得到了“同盟战友”朱长贵坚决反对,毕竟他有他的担忧,一直以来都是连永兴执掌技术与机器维修,自己不过是多比他占了几个利润分层百分比,从内在上来看,犹如躯壳。
连永兴铁了心不回头,硬是在分道扬镳之时,把服装厂全数给了朱长贵,他带走的只有历经多年的技术与经商的理念。从那一刻起,朱长贵彻底和连永兴老死不相往来了,两个人分别投身在不同的领域里,继续当着最熟悉的陌生人。
连永兴没了服装厂,便决定拿出资金投入到了娱乐事业当中,大众娱乐才是当下最为挣钱的,反观朱长贵,他们家则是把重心放在了“民以食为天”这几个字当中。
现如今,两家人都有了非同凡响的改变,成为了小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然而长时间没有联系的两家人,突然因为连恺这次的生日有了改变,朱正元在接到连恺邀请的那天着实惊讶了一回,还小人之心的猜了又猜,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猫腻呢?
哎,事情说到真题上了,连恺之所以请了朱正元,无非是想把艾飞推进朱家的企业当中,毕竟以艾飞的个性而言,想让他在娱乐行业中崭露头角几乎是不可能了,倒不如利用好艾飞做的一手好菜的优点,将他送进朱家的饭庄里,一来可以学习酒店经营管理,二来还可以深入的了解这一行业,于艾飞于连恺,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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