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施施然走到榻前:“你可知道玉山派?”
戚红尘脸色开始由白转青,玉山派原是个闲云野鹤的派,偏居山中,虽传说此派武功高绝但在江湖上却觅不到他们踪影。近些年武林颇有些乱象,玉山派才陆续有门人下山协助六大派匡扶正义,果然个个身负绝世武功。这种武林正道,与他们花间派可是势不两立。但……从未听说玉山派有和尚啊……
道一似知道他心中疑惑,道:“在下文道一,扮作和尚事出有因,不是冲着戚公子来的。”文道一扮作和尚,为的是武林中另一桩案子——正是醉仙楼众闲人所讲的僧人横死一事。凶手神出鬼没,少林严防死守也仍有人殒命,流言越传越凶,他干脆扮作僧人打算引蛇出洞。这一桩尚没头绪,cǎi_huā贼倒送上门来。白日用饭时,戚红尘曾把剑拿出来叫他看,那剑的刃口跟先前遭难女子窗上留下的痕迹对得正好。文道一便将计就计,准备歇歇养身,将这cǎi_huā贼擒了,谁料这小贼的心思倒动到自己头上来。
戚红尘抖了一抖,自己功夫肯定不敌玉山门人,眼下又已受制,便做可怜相道:“在下有眼无珠,以下犯上,文少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文道一不为所动。作为玉山派大弟子,他下山行走江湖以来皆是被人客客气气地端着,久了却也无趣。倒是这个小贼一身邪气,色胆包天,既犯到自己头上了便跟他玩玩儿,岂有放走的道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钳住戚红尘下巴抬起:“怎么?戚施主不与小僧参详房中术了?那小僧来教施主晓一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说罢,戚红尘便被他压住吻了上来,这假和尚哪还有半点方才的被动之态,吻得气势汹汹。只感觉他的舌一一舔过自己齿列,又缠了自己的舌肆意施为。戚红尘自觉是风月老手,一向主动惯了,竟被制得毫无招架之力,文道一在他下唇上重重一咬,痛得戚红尘溢出一声呻吟,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
文道一不理,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戚红尘花里胡哨的锦袍,一面在他耳边低语:“戚施主当真是花间派的?听说花间派最擅房中术,怎么你唇齿功夫这样糟糕?”
戚红尘气得咬牙,这便似最得意的功夫叫人贬低一般,若是他能动,定要挥剑将这人斩上几下才痛快。偏偏他手被自己的绳子反绑,原本要享用的猎物,已经把他袍子完全解开来。
文道一慢慢把他袍子打开,沿着双肩褪下。笑道:“戚施主真是一身好皮肉。”少年人身量未足,不过大抵自小练武,肌骨匀称倒不太瘦。他生得本白,被那华丽呼哨的锦袍衬托着更显,胸前两颗茱萸骤然遇冷,已有几分要立起的意思。最好看的还是这小cǎi_huā贼脸上鲜活的表情,先是恼恨得双眼圆瞪,见自己看他,飞过一记眼刀后扭头到一边,眼睫轻颤。
“怎得?我竟不知道cǎi_huā贼也会害羞。”文道一说着,双指老实不客气地捻上戚红尘一边rǔ_tóu。这小小一点精致可爱,在他的捻弄下微微胀大,颜色愈发红嫩。戚红尘被他刺激得像活鱼一样乱扭,但肩膀被按住,哪里逃得开。一低头就看到假和尚下流地玩弄自己rǔ_jiān,闭眼不看,他指上茧子粗粝的质感和微凉的温度却从那敏感的一点更清晰地传来,酥麻难忍。
“你、下流!你松开我!”一边rǔ_jiān被揉搓得又热又涨,没被蹂躏的另一边竟也麻痒起来。戚红尘在心内唾了自己一口,一边骂一边双腿乱蹬。文道一轻巧地捉住他腿:“若论下流,我哪里敢于施主争辉。”说罢扒下他裤子褪到脚踝打成一扣,将人丢回床上。
戚红尘脑袋撞在墙板上磕得一晕,低头一看自己袍子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裤子被褪下拴在脚踝上,上身完全袒露,下身只剩一条亵裤。而假和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眉目清冷如常,衬得自己越发不堪。完全没有道德观念的cǎi_huā贼终于开始感到羞耻,用屁股做支点往床脚蹭,想蜷缩起来。文道一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弯身将人压在床上,顺着他唇瓣脖颈一路吻下,落在刚刚已被玩弄过的rǔ_tóu上,轻吮慢咬。戚红尘被弄得浑身发颤,只觉得另一边rǔ_tóu痒得更厉害,热流直往自己下身涌去,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唇边逸出。文道一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奖励似的捏弄几下他另一边rǔ_tóu,换来更娇腻的呻吟。“怎么?喜欢?”
戚红尘咬唇不语,却被冷不防地咬了一口,他“啊”的叫出来,低头一看,两颗rǔ_tóu都被挑弄得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文道一一手撑在他身畔,侧头吻吻他耳垂,沉声道:“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
刚刚撂的话被还了回来,戚红尘才要懊悔第一百遍,文道一已经把他唯一遮羞的亵裤拉下去,露出已经因为快感不争气地挺立起来的阳物。
虽是cǎi_huā贼,不过他没来得及为非作歹几次就落到自己手里。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看着秀气干净,颜色浅淡。文道一探手把那东西握住,一面舔吻戚红尘白润耳廓,一面轻轻撸动。他虎口处尽是用兵器留下的厚茧,手法又巧妙,上下撸动柱身,也不忘爱抚下面的玉囊。几处敏感点都被持续刺激,戚红尘被他弄得眼角泛红,呻吟带着哭音:“啊……求你、求你……”
文道一似笑非笑,手上动作不停:“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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