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笠松只是最后再看了一眼青峰——他知道对方在门后,干脆的转身离开了。“笠松,拜托你饶了我吧——”
森山长喘一口气,显然被病房里的家伙累得不轻。
和一脸衰样的森山不同,笠松只是皱紧眉头:“没用?”
“完全——”森山靠在沙发上的脑袋小幅度转了转,做出一个否定的姿势:“没用。他的身体有点奇怪……一般的药物根本没作用。”
他们说的人是黄濑。
“烦死了那家伙,给他找了两个调解者,他还发脾气——说什么‘我才不要别的调解者’,啊啊啊,真是有够烦人的,组里那些调解者心都要碎了。明明只要做一下就好了。”
说到这里,森山因为几天忙碌而衰样十足的帅脸,又沉了两分:“那家伙来之前,我才是最受欢迎的强化者吧?搞什么啊——”
听到这种极端自恋的发言,笠松眼皮都没抬一下,早就习惯到自然。
只是,森山的抱怨却被病房里突然拔高的喊声打断。
刚刚小x进去给黄濑送药。
“快来人!又、又开始狂躁化了!!!!!!”
果然,不仅普通的药物没有治疗效果,反倒还加重了黄濑的反应程度。
被几个壮汉压制着的黄濑,此刻又是精神不太稳定的状态。看着小x拿针头朝他走过来,立刻死命开始挣扎。
他很排斥被人打针。这是笠松和森山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非常排斥。
一直站在门口的笠松像是在犹豫,不过在看到黄濑眼角渗出的泪水的时候(“有没有搞错,狂化之后却怕打针?”森山伤脑筋的嘀咕还在耳边响起“这到底该怎么办……那药也没办法口服啊……”),笠松垂在身边的手突然握紧。
“你们……出去。”
……
奇怪的是,开始还对压制他的人反应异常激烈的黄濑,在看到笠松的时候总是能多少恢复一些理智。就像现在这样。
黄濑大口喘着气,显然累得不行。他身体的伤口在这段时间的调养中——也凭借强化者得天独厚的恢复力——好了许多,只是体力依旧没恢复到原来的程度。
过去,这种水平的活动根本不会让他一边流汗,一边喘息得如此厉害。
他看到笠松把门锁上,有些犹豫的问道:“前……前辈?”
“为什么不愿意吃药?安排人给你打针,你也不合作。”
笠松皱着眉,走到床边:“你搞什么?”
黄濑怔怔的看着他。这不是他熟悉的前辈,他熟悉的前辈会对他发怒,会对他笑,会对他哭,但是……不会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质问他。
心有些慌,黄濑抽抽鼻子,把头瞥向一边。
“……不愿意告诉我?”耳边响起衣服摩挲的声音。
突然,弹簧床的一边凹陷了一下。黄濑猛地回过头,看见只穿一件普通衬衣,脱掉外套的的男人,坐到了他身上。
“前、前辈?——咦咦咦!!!!!!??”
他的前辈,干脆的把他的衣服从前面扯开。因为一只手还打着石膏的缘故,笠松没能彻底把黄濑的衣服扯下来。只露出他硬实的胸膛,上面还有着一些年代久远的伤疤。衣服则半挂在黄濑身上。
“来治病吧,黄濑。”
这么说着,用比说话口气要柔和得多的动作,笠松压下黄濑的脖子,吻了上去。
☆、18
“可是……咦……等、等一下……”黄濑头有些晕,但是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之前,他还是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随便,这么随便的人前辈不喜欢……
可是,要是前辈主动呢……
他的脑袋简直烧成一团。
而他这犹豫的模样,看在笠松眼里却又变成了不合作的姿态。
“你这家伙,真是顽固得……”笠松不耐烦的话,消失在黄濑的惊喘声当中。
从没做过这种事的笠松,居然闭着眼,把黄濑的性(累,再也不爱了)器含了进去。
“唔——”虽然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但前辈为自己口(累,再也不爱了)交这种事,对于黄濑而言,单纯就概念上来说,都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
更何况,现在的前辈因为那不熟悉的动作,牙齿时不时危险擦过硬挺、同时却有脆弱的性(累,再也不爱了)器顶端。
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是黄濑从未感受过的。
“哈——哈啊——”性感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想起。男人粗噶而压抑的呻(累,再也不爱了)吟,混合着笠松暧昧不清的吞咽声,和舔舐所发出的啧啧细细水渍声,让两个人的脑子和身体一起,随着感官刺激的无限放大,疯狂起来。
“前辈——前辈——”从一开始压抑自己,到最后情不自禁,放弃似的喊起来。
黄濑的眼角也开始发红,但那不是要哭,而是被刺激得开始兴奋的表现。
因此,尽管他不想这样对待前辈——把性(累,再也不爱了)器在对方嘴里□,对他而言好像是不尊重前辈一样——但是,没办法控制了,脑子里乱成一团,意识被无尽的追逐感官快乐的本能所驱赶,只剩下挺腰,狠狠朝笠松嘴里插(累,再也不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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