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汀说了,她托傅书告知她被禁止不能与他见面的事,可是傅书对他开口的却是傅汀与他分手之事,锅要扣到傅书身上吗?
何欢久久不言语,让傅汀心生不妙之感,先前她一心只在何欢身上,也没分出心神关注其他,此时她顺着何欢的视线瞧去,发现了旁边的傅书。
“堂哥,你怎么在这?”傅汀先是惊讶的脱口而出,随即她反应过来,“堂哥,你怎么跟小欢一起来到这儿?”这儿可是情侣客座,只有情侣才能进入,他堂哥怎么会跟小欢在一块儿?
她跟闺蜜是一起过来抓奸,小欢总不会是与他堂哥一起过来谈生意的吧?
傅书有些尴尬心虚的朝傅汀笑笑。
傅汀心中不妙之感更甚,她瞪大眼睛望着傅书,只要傅书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就爆发。
“欢欢,你在这儿坐坐,我跟小汀先去说说话。”傅书还记得自家堂妹在哪个花房,拢住傅汀的肩将她带离何欢的胸膛,同时将何欢往花房门内一推,带着傅汀示意服务员带路。
服务员表示自己在旁边看了好大一场戏,这是堂哥抢了堂妹的男朋友,堂妹被分手的故事?
可是看那个长的漂漂亮亮小男生听到这堂妹的话语十分惊讶的样子,显然对堂妹的遭遇是不知情的,所以这是堂哥使诡计拆散少年情侣,情侣两人彼此被分手,堂妹男友被堂哥追求到手的故事?
服务员很想与人八卦一下,但职业素养让他闭了嘴,规规矩矩的带了两人去了傅书定好的花房之中离开了。
何欢毫无准备被傅书这么一推,脚步踉跄了一下,扶住木制的栅栏状小门后稳住身形。他抬头,与一双清纯楚楚却盛满好奇的眸子对个正着。
对面那个女孩一身淑女打扮,长发如墨潭,柔滑顺直,像是上好的织锦,不染半点纤尘。她的长相是那种很良家很乖巧很淑女的类型,身上书香之气很浓,像极了他曾见过的闺阁千金的模样,却是那种娇宠长大的,单纯又天真、没受过后院蹉跎过的深闺小姐。
不过她眉宇间有一缕清愁,像是含苞挺.立的荷花,带着清晨的雾露,在风中摇曳却忧心雾珠易干;像是雾涧中的兰花映着晚霞而放,却挂心空中的尘土会不会染上花心;像是思春少女上高楼,瞧见漠漠轻寒忽而愁绪满心头。
这抹愁绪,让人忍不住鞠起,吹散,让她重新云散风收。
他世家子上大,未去合欢宗之前也曾学浪荡子攀墙头,偷窥邻女,而被那家奴打出的事迹;也曾有过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的经历。此时瞧见这名女子,何欢一时之间心神恍惚。
他心神未定,调戏的话语先出,“这位妹妹,我们可曾见过的?小生瞧这位妹妹好生眼熟,怕是前世长挂心头,今生一见方休。”
楚凝被这调戏的话语一愣,有些羞有些恼,还有些不知所措。
对面那少年长得太好,他的调戏不仅不会让人觉得猥琐,反倒别有一番fēng_liú韵味,以及专心致志的认真在,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他的话,而羞涩不已。
见到楚凝低头时的那一抹娇羞,何欢好似又回到十四五岁时,偷看邻家妹妹时的心动,不过也只不过一瞬,何欢便缓过神来。距离他十四五岁已经过了几百年,与其说他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不如说他怀念以前无忧无虑的自己。
他的心早就没了,在他修炼合欢之道时便被他摒弃了。
他先前便注意到这姑娘时不时顺着小门朝外望,他顺着视线朝外一望,正好可清楚的瞧向门口。
他意味莫名的一笑,坐到这姑娘对面笑意吟吟的开口,“这位妹妹可是在等什么人,不过要我说,妹妹美得令人心折,凡是让妹妹伤心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凝有些诧异的抬头,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她生性有些害羞,只顾着对何欢抿着嘴儿笑,只是就算是笑,她眉宇的愁绪也未曾散开。
她一双眼睛清澈汪亮像会说话,她未曾开口,她的双眼将她要说的话全都显示出来,这是在是一个太好懂的姑娘,“这位妹妹好气质,好修养。让我来猜猜,这位妹妹有家族订的未婚夫,这位未婚夫你还算心喜,只是那位未婚夫却对这婚约不满,更是携自己的情人高调的成双入对。妹妹心性高洁不容折辱,又讲究眼见为实,故而邀请闺蜜一道前来查探真相。不知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楚凝抿抿唇,小幅度的点点头。这位是傅汀常挂在嘴边的男友,在她嘴中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以前她还不信,只当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是这短短的接触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家闺蜜没夸奖错。
“妹妹何必自寻烦恼呢。”何欢咏叹似的语调,字字句句都在捧高楚凝,让楚凝很难生出恶感,“这世上男人,没谁舍得让妹妹难过。若让妹妹难过了,那必定不是那男人没眼光,而是他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污浊,配不上神仙似的妹妹。而这种男人呢,骨子里就有那么种阴暗心思,自己污浊,就想将对方染上阴暗。若对方是冰清玉洁的玉人儿,那将她踩在泥土之中;若对方是神仙似的人物,那就将她拉下神坛;总之,想尽办法折辱于她,如此,才会显得自己没那么不堪。这样的男人是唤不醒的,只有他伤了痛了,而你依旧高高在上,他才会承认,是自己配不上。不然,总会有千万种理由说服自己,啊,那个女人,曾是他弃之如敝履的,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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